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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皇伯父,会走的如此快”
他的言语未完,东方不败就已明白其意思,兀自帮他补全,反问地说道。
无奈颔首,墨肱玠知道自己没跟东方不败商量,如果真这么做了,不一定会讨得对方欢心,现在事情未成,反而也松了口气,但有些心思和话语,他还是要讲清楚明白,省得日后留下疙瘩,反弄得大家都不开心。
“这有何难若你愿意,现在我们便去拜见皇伯父,向他讨一道圣旨,如何”
东方不败的想法更直接,他既已认定了对方,早日定下名份,也未尝不可,更何况,这样做,大概墨肱玠也会开心,他想着让喜爱的人高兴,帮对方排除万难,也是感情的表达方式。
墨肱玠闻言,呆了片刻,他是真没想到,东方不败好似比他还急,转念又想,可能对方是在迁就他这念头一起,墨肱玠就觉得略微有些羞耻,明明他是个爷,东方不败是个小哥儿,论起来,他才是婚姻中占主导地位的那个。
如今,这仿若阴阳颠倒了似的,墨肱玠终于回过味儿来,东方这股浓浓的爷们作风,可让他怎么办才好等他终于从思考中回过神来,人已经被东方不败拉到了陌生的宫殿,先前他还听对方向宫中的侍从们,打听当今圣上的下落,当时完全没反应过来,现下来到此处,明显是问对了人,找对了方向。
待东方不败和墨肱玠从君后的宫中出来,手里已经捧了道圣旨,两人来此的目的已经达成,不便打扰皇帝与君后的恩爱相处,很有眼色地离开了。
倒是皇帝听闻东方不败讨赐婚圣旨,仔细打量了墨肱玠良久,对于定边侯的儿子,他也是有耳闻的,更知道对方把太子与二皇子揍了个不轻,是个有勇有谋的小辈。但皇帝哪能自己作主,这些按说应该由君后关照安排的,而君后把原主白向楠当成自己的儿子,自然不会亏待了东方不败。
“回去我便给边城送信,让母亲备好礼物,向平王府下聘。”
看着赐婚的圣旨,墨肱玠心中略有些激动,然表面还故作平淡,但终于忍不住做下了承诺,“东方,今生我不会辜负你的。”
、加封锦王
赐婚圣旨已下, 日子也定好了,一个月内完婚,择日相关事宜皆由皇家来办理。当然,京城也有定边侯的府邸,只是他们一家长年居住在边城,这边只有一些仆从守着,现在闻听少主子要成婚, 而结亲对象还是当朝平王之子,安西王白向楠,轻易马虎不得, 大家都很重视,从主子到仆从,上下皆忙碌了起来。
定边侯夫人,虽然人在边城, 但也一早就收到了赐婚的讯息,她本人还是很满意东方不败的, 飞鸟传书一到,看完之后,便立刻下令管家,收拾一应事物, 再拿来仓库的钥匙,开始整理给平王府的聘礼。
最后,定边侯夫人整整让人收拾了几大车,带着府中侍卫, 一行人浩浩荡荡赶往京城。要说护送聘礼,为何定边侯夫人会跟着去呢,这就要说到墨肱玠结婚,作为母亲的她,即使隔了再远,也得赶过去,毕竟高堂缺一,总是不妥,也不吉利。
只是,定边侯夫人,一介女流,身体没有男子那般强悍,又是从边城一路到京城,终日坐在马车上,颠颠簸簸的,骨头架子都几乎要散了。再加上,战乱刚平,各地一派荒凉,有些失去家园,没有生计,无法过活的百姓,就落草为寇,做了贼匪。
而他们押着好几车的贵重物品,很容易就招了匪类的青眼,走在路上,需处处谨慎小心,不过定边侯夫人相信府中侍卫的能力和水平,也没有太过于担心,遂除了她自己的身体问题,赶路途中受了些罪,其他都还好。
定边侯远在京城,也考虑到一个月的时间,来布置婚礼,略有些紧张,遂不希望出了什么岔子,进而影响到婚礼的举行。
战乱过后,多盗匪,这是惯性,也是常态,定边侯心中清楚,因此早就派了属下,带着一队兵马,沿途跑去接应定边侯夫人。
相比而言,平王白恩睿要更加狠绝,他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二皇子身上,想着侄子一副后悔没有上战场,杀敌建功的模样,脑海里直接冒出一个馊主意,二话不说,就将二皇子踹出了京城,让他带领着几千兵士,跑去剿匪去了。
当然,平王也不是无地放矢,存了害二皇子的心,他只是觉得侄子应该磨练磨练,为保其安全,还派了手下大将跟随,除此之外,皇帝知道后,什么都没表示,只派遣了一些暗卫,偷偷保护二皇子,不要被他发现便好。
长辈的苦心,二皇子是没有感受得到,他只觉得自己无限苦逼,这是要错过弟弟婚礼的节奏啊,为此他跟平王各种推托,总之一个意思和想法,那就是他去了无法按时回来,身为哥哥,怎么能错过弟弟的婚礼呢
对于他的垂死挣扎,平王解决起来,也是干脆无比,直接唤来东方不败和墨肱玠,说明原由,询问两人的看法,而他们明显是不介意二皇子的缺席与否,婚礼嘛,只要有两个新人在,其他人的存在,还不是为了好看,少了二皇子这么一个弟弟,无伤大雅。
“盗匪猖獗,百姓一定不堪其扰,二哥师出有名,我们两人怎好计较这许多”
东方不败到是无所谓,其实婚礼上,都有谁来庆贺,谁在谁不在,于他而言,本来就没有多大关系。
“东方所言甚是,相比而言,还是那些百姓更需要二皇子。”
墨肱玠极力附和,他算是看出对方多么的不情愿,也看出平王的打算,一个岳父,一个舅哥,目前应该倾向于哪个,一目了然,遂他这捅刀行为,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一个两个都一副要把他撵出京城的态度,可把二皇子气坏了,郁闷地瞪了墨肱玠数眼,舍不得凶弟弟,更没胆子跟平王叫板,二皇子即便有再多不服气和不情愿,最终也不得不准备行李,跟着军队出了京城,开始了自己的剿匪历练。
但在走之前,二皇子一脸哀怨的提前送上了贺礼,“楠弟,你怎么就赞同了皇叔的意思害得二哥不得不离开去剿匪,自身安全不肖说,恐怕连你的婚礼,二哥都没办法参加了,你不会觉得遗憾么”
“不觉得。”
东方不败冷淡瞥了对方一眼,觉得二皇子像是在作戏,而且自己玩的非常开心,可见其性格戏谑到颇是有些恶劣,当下心中不由想着,貌似父王将其扔的还是太近了,应该再远些,让他几年也回不了京城才好,正巧治治他的恶劣性子。
二皇子不知道东方不败的所思所想,还在极力撩拨,装作无奈又心痛地瞅着对方,脸色忧愁万分,“楠弟,你太伤二哥的心了,亏得二哥提前准备了贺礼。”
说着,二皇子拿出一个礼盒,递于东方不败的手中,又装模作样的假哭,说他是有多么舍不得弟弟,只是那干打雷不下雨的架势,也太夸张了,估计随便找个人,都不会相信他的鬼话连篇。
“礼物收了,二哥再不去准备行李,父王该催了。”
东方不败伸手接过礼盒的同时,不忘细心提醒二皇子,平王白恩睿的耐心可是有限,如若对方再这么磨蹭下去,难保不会被其再收拾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