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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叫明定的小僧,这几天对我不错,他想在少林寺呆到上高中,方丈师兄你给他开个方便之门吧。”谢浪说道,这只是一个小要求,永信肯定不会为难自己。
果然,永信点了点头,说道:“只是小事一桩而已。不过,明定他父亲,是犯了重大贪污的,我听人说双规之后,不是死缓就是无期了。世俗之人,为了这些黄白之物,值得吗”
“方丈师兄高风亮节,自然能够看透这些,不过别人不行,我也不行啊。。”谢浪笑了笑,“少林寺的事情我已经办妥当了,准备明天就离开少林寺回四川了。不过,我想起来了,现在的十八铜人阵只有十七个铜人,怎么凑足这十八之数呢”
永信露出了一个高深的笑容,说道:“武术的至高境界,不是讲究由繁入简,从有到无的过程吗那十八铜人阵的最后一关,我就什么东西都不放,四面都是光亮的铜壁,如果有人能够闯过前面的十七关,士气如虹准备挑战最后一关,却发现里面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他会怎么想呢也许他觉得无,就是一种境界,无就代表着最后一关,他要挑战的最后一个铜人,可能就是他自己。”
“方丈师兄言之有理。”谢浪说道,心中却想这主意好像我先前就提到过吧。
“最重要的是,师弟认为能够有几人可以连闯十七关”永信笑道,可能这个才是他的真实想法。
想要赤手空拳地连闯十七关,谢浪觉得可能只有传说中的超人才能够办到。
“对了,方丈师兄,如果这些铜人运转正常的话,也至多只能再次运行一千七百八十年。”谢浪说道。
“那样的话,完全用不着我去担心了。”永信笑了笑,“师弟,日后如有机会,再来少林寺走走吧。”
跟永智、永信等人告别之后,谢浪在陈欣的陪同下从少室山出来了。
陈欣依然显得很冷静,跟谢浪谈话的语气和神态并没有因为谢浪目前的身份而有所改变,这跟少林寺的其他人不一样,很多人见谢浪是少林方丈的小师弟,或者是有些敬畏、或者有些是想讨好,但是在陈欣身上完全看不到这种变化。
“永式长老,在方丈的授意下,我们这次给你的酬劳总共是一百七十八万。”陈欣说道,看了看谢浪,“不知道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吗”
“陈女士,我唯一不满意的地方,就是请你还是叫我谢浪或者谢先生吧,出了少林寺之后,我就没打算继续光头了。。”谢浪笑道。
一百七十八万。这个少林方丈倒是挺会考虑的,给了这么一个数目。
不过,这一笔钱可是不少了。正好,谢浪准备将明定的酥饼做出品牌来,这一笔钱差不多应该可以用来支付前期开厂的费用了。
永信说金钱只是俗物,但是谢浪可觉得,俗物还真是不可少的东西。
“谢先生,请问你还是乘坐飞机回四川吗,我可以帮助你预定到最早的航班。”陈欣问道。
“不用了。”谢浪呵呵一笑,“我打算看看四周的风景,然后一个人以旅游的方式回去。毕竟,我又不像你们这些商务人士,时间紧迫,分秒必争。”
“那要不要派车过来”陈欣又问道。
“也不用了。陈女士,你自己忙去吧,我一个人闲逛着回去好了。”谢浪说道,将陈欣打发走了。
陈欣走后,谢浪身旁的树林当中传来一阵树叶响动的声音,然后一个少林僧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走吧。”谢浪对那个僧人说道。
那僧人果然跟在了谢浪身后,离开了少林寺。
这少林僧人,其实就是第十八个铜人,不过因为它的古铜色皮肤实在太招眼了,所以谢浪给他稍微化了一下妆,让他看起来跟普通的少林僧众并没有什么差别。
这一个铜人,说来也是谢浪在少林寺的另外一大收获,虽然目前还不知道他为什么对谢浪的方圆手印感兴趣,但他既然这么“听话”,谢浪觉得带上他也是一个不错的打算。
至少,平时的时候可以跟这铜人切磋一下武艺,而且还可以适可而止,不会向在十八铜人阵里面,被打得产不忍赌之后那些铜人才会停手。另外,这个“活”的铜人,拥有非常大的参考价值,谢浪还打算从他身体上面获取到更多的机关知识。。
因为这个铜人没有身份证,所以飞机是不能坐的了,谢浪只能选择搭乘火车。
不过这么一来,谢浪不得不在火车上面忍受几个小时苦闷旅程了。
铜人是没有办法跟他讨论问题的,所以只能用苦闷来形容了。
不过,这段时间内,谢浪真正闲下来的时间不多,脑子当中一直都在寻思着如何将这次从十八铜人身上学到的东西用在排骨上面,让排骨的性能进一步飞速提升。
再过一周,全国竞赛就拉开序幕了,毕竟是全国范围的竞赛,那些参赛的选手实力必定比四川赛区的选手强上一筹。即使是谢浪,也不得不小心应付。况且,四川赛区不是也有个让谢浪看不清真实实力的诸葛明吗至于全国,总也有几个高手吧。
谢浪从来不缺乏自信,但是他也不会因为自信而狂妄。
第二天早上九点,谢浪终于抵达了成都火车站。
每次在火车站,谢浪都有一种奇特的感觉,觉得时空仿佛又被定格在九月的时候,那时候正是和冉兮兮、苏苜的第一次相识。就在那一次,冉兮兮的凶悍作风给谢浪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时过境迁,想不到短短的两个月时间内,两人竟然走到了一齐。
想到冉兮兮,谢浪不由得加快了脚步,这时候冉兮兮还在火车站外面的等着他呢。
那个铜人,也连忙跟着谢浪向火车站外面快步而去。
两人刚一出站,却被人拦了下来。
“喂,你们两个身份证拿出来还有你们的佛门弟子证明,也拿出来。”
说话的人穿着一身浅绿色的服装,肩膀上面别着一个徽记,写着“城管执法”四个字,手里面拿着一个一个黑色通话机。这人差不多二十七八岁,看起来挺屌的,旁边还有一个城管,跟他年纪相仿,两人嘴巴里面都叼着香烟。。
谢浪没打算跟他们这些执法人员作对,正准备将身份证给掏出来,却听见对方要什么佛门弟子证明,不禁疑惑道:“什么佛门弟子证明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证明这回事啊。”
“你们两个头一回来这里混吗现在像你们这种用和尚、尼姑身份行骗的人多着呢,火车站人多,你们行事起来是方便,不过有我们城管在这里管着,你们想也别想。身份证和佛门弟子证明,都给我拿出来,要不然你们两个就跟我们走一趟。”那城管不屑地看着谢浪和他身后的铜人,大概是认定了谢浪和这个铜人都是“佛门败类”。
“我们又没有要钱,凭什么要佛门弟子证明,难道不准人剃光头、穿僧衣不成”谢浪抗议道。这两个城管自以为披着一身虎皮,就可以狐假虎威了,谢浪就是看不惯这种人,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