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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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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它身子不痛,但是心好痛。

哼哼,谁惹你不高兴你为什么不扇他要拿我出气

乌鸦越想越伤心,抽抽搭搭哭起来。

画眉鸟飞过来,“别哭了,我有好吃的分你一点。”说着从翅膀下掏出它偷偷藏起来想下次吃的一小片桂花糕。

方才陆一鸣眼前一黑后一阵天旋地转,被重重摔到了什么地方,听到汽车的引擎声,他知道自己被拖上了车。

刚挣扎没几下,便感觉出有一根硬质的管状物抵住了他的脖子。

他在警署的时候,有摸过类似的东西。

枪管。

多半错不了。

一时吓得不敢动弹,连呼救也忘了。

但,若是为取他性命,应当可以直接动手。

所以,此番想来是没有性命之虞。

不知道究竟是何目的

搜肠刮肚,也想不出自己平日里得罪过什么厉害人物。

不知过了多久,车停了。

有两个人把他横着杠下了车,好一阵移动后,终于让他脚着了地。

随即布袋口被人解开。

察觉到头顶有光亮和新鲜空气,陆一鸣赶忙挣了几下,松开的布袋一下子滑落到脚边。

眼前一亮,赫然是个雅致房间。

精致的雕花窗棂上,涂着绛色古漆,乳色窗纸隐隐透进室外的阳光。

云白色的墙面铺着银丝盘成的牡丹图案,还挂了一幅山水唱和图。

墙前几米开外是一套做工精湛的红木茶几和座椅。

古香古色的茶几上,摆了文房四宝和一套紫砂茶具。

一双纤长漂亮的手,正轻执着手柄将壶倾成一个优雅的斜度,不急不忙地往空杯倒上茶。

琥珀色的茶水带着水声和白雾缓缓泄入杯中,很快便满了一杯。

茶雾缭绕之后,倒茶人冲陆一鸣莞尔一笑,俊秀的脸上一双朗若明星的眸子透出炯炯光华。

他右手捏起杯盏,声音沉静悠然:“好久不见啊,一鸣。”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

为了表示花莫言的话别人听不见,所以他说话没有用“”号,而是用破折号表示

临近9月,工作开始繁忙。忙时会隔日更,见谅嘤嘤嘤嘤

不知为何我居然对两只鸟感了兴趣

第31章 旧事

棋盘上,白子落,黑子毫无退路。

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陆一鸣望着棋盘上的败局发呆。

这东西他已经多少年没碰过了。

偷偷打量对面的青年,对方兀自一派云淡风轻,丝毫没有战胜的得意之状。

这个人

正是上次把李飞云一行人请到包厢里的年轻人。

他倒底是不是陈三呢

陆一鸣已经被三个陈三彻底搅乱了。

道家有云,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但,这大活人,也能这么一生二,二生三么

上午陈三把陆一鸣“请来”,竟然只是跟陆一鸣叙了叙旧,下了几盘棋。

陆一鸣一盘都没赢过。

“一鸣,你还是老样子,”陈三呷了口茶,像是惋惜又像是教训似地说,“干什么都不上心,所以什么也干不好。”

这大实话,听得陆一鸣怪不舒服的。

但这调调,着实跟自己记忆中的旧日同窗十分相像。

以前他说话老成持重的样子,像个小老头儿。

到了这个年纪,这个姿态反倒显得稳重了。

“谨之兄啊,这些年你都在哪里游学高就”满腹疑肠,陆一鸣实在忍不住开了腔。

“天津,上海,东北,美利坚都去过。”陈三淡淡地道,“高就谈不上,就创了点小产业,过得将就吧。”

“将就”啊

陆一鸣瞟一眼他身前的鸡血紫檀木茶几,光这一件,市面上估计几千大洋也是买不到的。

“咳,那你这次回来你家”

陈三笑笑:“故人重逢,就不谈这些伤心事了。”

难不成还能聊点什么开心事

陆一鸣忍住没说出口,只得道:“先前有人拿着你家扳指,借了你的名在镇上招摇撞骗呢。似乎”他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陈三的脸色,“跟你长得还真有几分相像。”

陈三耸耸肩,“我父亲向来风流,指不定是他养在外边没有正过名的私生子。”顿了顿,脸上扯出几丝笑,“不说这些丧气事儿了吧,这次把你这样请来,原本是想跟你开外玩笑,你想必也是受了惊,我先向你赔罪了。”

开玩笑

陆一鸣心里冷哼了一声:这种事,真是开玩笑

脸上却温煦地笑起来:“算了,小事。”

眼前毕竟是个能派人拿枪顶着自己脖子的人哪,跟他置气,不值当。

陈三跟他扯了会儿两人小时候曾经一起淘过鸟窝子、打碎过当行古董的事情,冷不丁似笑非笑地来了句:“你好像在我家当行,当了点东西”

“哦,是了,当了块表。”陆一鸣随口答道,“我原本是想很快赎回来的,不曾想”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陈三不想提,忙停了下来,“这是我父亲的遗物,我终究还是不打算卖的。”

陈三点点头,“等我回头接回了家里的东西,清点一下,还你便是了。”顿了顿,他笑笑,“不过东西太多,也不知道你的表长什么样子,不如,你画下来吧。”

陆一鸣欣然应允,接过陈三递过来的铜笔和白纸,勾了下金表的轮廓,正欲把上面的画纹照着记忆画下,却忽然想起一件事

文渊明明说过,他的金表在当行找不着。

而且,当行一出事,帐簿和当行清单就不见了踪影。

文渊没多久就到现场清点物品了,物品清单也是他点出来的。

那么,长期离家在外的陈三又是怎么知道,自己在当行当过东西的

陆一鸣暗自深吸一口气,没有继续往下画,只是皱着眉头作出为难状道:“唉,大约就长这个样子吧。”

陈三笑了,把纸抽到手上看了看,“我听说,你祖上是光绪年间来的金陵镇”

陆一鸣更是一惊,因为他也只依稀知道祖上原本是外地人,也不知道何时来的金陵。

这种事,家里人向来不跟他说,又怎么可能向外人言道

只能含糊应了声。

“我上次见到阿汀了。”陈三也没有追问,只是突兀地转了个话题。

阿汀。

听到这两个字,陆一鸣心头仍是不免轻轻一颤,随即像被淬毒的钢针扎入,隐隐作痛。

陈三似乎没有察觉他脸色黯下,兀自说道:“她竟然嫁给姓褚的那个书呆子了我原以为你要娶她呢。”

鳞次栉比的屋顶上,有道影子横在阴影里。

金叵罗枕手躺在屋顶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陆一鸣和一个陌生男人有说有笑的从里屋走出来。

那只画眉鸟说陆一鸣被绑来了这里,说得火急火燎的。

被它吵得受不了才过来看一眼。

结果这不是好端端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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