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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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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莫止委屈地呜呜咽咽,张牙舞爪朝司牧白告状。

司牧白看着小家伙如黑珍珠般的眼眸里噙着泪花,只淡淡说了句:你要让一让爸爸。

司莫止:

根据陈风日记本里的线索,只能暂且知道陈风父亲对孩子进行精神和身体上的双重虐待。但陈风现在已经死了,当事人去世,案子连立案都没立案,只能这么过去。

而陈风床下的那柄刀,暗红血渍未干,经过检测,的确是陈风的血。

可案发现场的凶器已经找到,上面有司牧白的指纹,在没有人证的情况下,这件物证就成了不可逃脱的证据。

现在出现了第二把凶器,两柄刀大小相似,应该是同一款。那柄刀上有陈风和陈风父亲的指纹,现场发现的凶器则只有司牧白的指纹。

陈风父亲解释,这把刀陈风不小心划破伤口沾上血,他只是把儿子用过的东西保存下来。

同样的凶器,三个人的指纹,现在谁都对于这桩案子束手难测。

反倒是从医院醒来的陈风母亲,成为突破口。

她醒来后,请护士帮忙给时言叶打来电话。

时言叶本就打算在她醒来后去医院看她,知道陈风母亲醒来,便将司莫止交给张管家,自己开车去医院。

当然,这也是事先跟司牧白说过的。

司牧白听到后只淡淡点头:小心一点。

走进病房,雪白的床和墙面,还有面无血色的人。时言叶轻轻皱眉,走到窗边,将窗打开,好让室内的消毒水味儿散去一些。

伯母。回头发现陈风母亲已经醒了,时言叶轻喊了声。

陈风母亲虚弱地坐起身:谢谢你啊,还愿意来看我。

时言叶摇头:应该的。

其实今天请你来,是有一件事想说。陈风母亲深深叹口气,说道:阿风死的时候,放在身边的刀是我们家的。

时言叶心沉了沉,他早就猜到这个事实,却没有办法证明。

他爸以前是个厨师,还当过几年屠夫,有各种用得趁手的刀。陈风母亲说道:阿风死的时候,我看到那把刀,一眼就认出来了。但是我不敢说,我也不敢想,那把刀究竟是怎么来的。

陈风母亲说着,声音哽咽起来,抬起手擦了擦眼睛。

你愿意把这些话跟警察说吗?时言叶抬起手,轻轻放到陈风母亲的肩膀上。

什么?陈风母亲震惊地抬起头:要是这样,孩子他爸会怎么样?会被当成杀人凶手吗?

时言叶抿唇不语,不是当成杀人凶手,而是他很可能就是凶手。

第90章

既然这件事有疑问, 我们为什么不能把事情说清楚?难道您不想让陈风泉下安息吗?时言叶放缓了眼眸,将手搭在陈风母亲的手背上。

时言叶手心很凉,陈风母亲的手背瑟缩了下, 想躲,心底又没有躲的欲望。

这些疑虑, 一直像跟刺一样悬在她心上。曾经她也以为,一辈子都不会说出来。

今天却不知怎么的, 能鼓起勇气跟时言叶说。

让警察帮助你,他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坏人。时言叶的手紧了紧:如果,如果陈永强真的是凶手,他杀害自己儿子, 人格沦丧, 道德扭曲, 根本不能称之为人。

陈风母亲手抖了抖, 被时言叶眼底的坚毅震惊。

漆黑的眼眸下,满是决绝和沉稳。他说得没错,想到陈风孤苦伶仃地躺在小巷子里,被冷风吹了一晚上, 如果不能将这件事说出来,真凶恐怕永无见光日的一天。

真的吗?陈风母亲望着时言叶, 想从他眼底找到一些让自己安定的力量。

绝对。时言叶点点头,眼底带着肯定。

好。陈风母亲点点头。

警察很快来到病房,为陈风母亲做笔录。

陈风床底下的刀和现场的刀其实都是出自陈风家, 一直都是陈永强惯用的。警察针对凶器的出处,也曾经用了很多心思。

只是这刀太常见,因为一直没有找到司牧白购买刀具的信息, 所以不能认为这刀是司牧白带来的。

现场的蛛丝马迹太多,这桩案子才会被搁置。

陈风母亲还说,当晚陈风父亲出去喝酒,一直到半夜才回家,回来的时候整个人不对劲,浑身抽搐,脸色煞白。

她只以为是陈风父亲晚上喝多了,后面想想,就是不对劲,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但她不敢说,当时刚得知儿子的死讯,再搭上一个孩子他爹。她只是个小村子里出来的女人,可想得多害怕。

时隔一年,就算根据当初陈风的行动轨迹去找监控录像,也很难找到能保存到的内容。

但陈风父亲有很大嫌疑,警察找到陈永强的酒友。

询问他们关于陈风死亡那天,陈永强是否去找他们喝酒了。都是一年前的事了,谁都记不清楚。

只有一个老头,说他那晚在村口酒馆旁边下棋,见到陈永强非常奇怪地走回来,手背上还滴着血。

警察问他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老头摸着胡子回忆,他当时把陈永强叫住了,问他手怎么受伤。

陈永强说被狗咬了口,结果第二天再碰上他,特意看他的手,根本没有被咬嘛。

那晚陈永强流血的伤口,惊慌失措地回来,那么他之前去了哪里?

时言叶想起陈风被撕掉的日记,陈风后来的日记笔迹都写得很重,像是在发泄一般,力气都很大。

找了根铅笔,在纸上涂上薄薄一层,便出现了一排排小字。

时言叶仔细辨认了下,居然是陈永强威胁他的话,为什么在告白信里说是最后的告白。

是陈永强一次次地威胁他,如果再对司牧白念念不忘,就杀了他。

这不是威胁,也不是陈永强的气话,而是真实地发生了。他杀了陈风,杀了自己的亲儿子。

时言叶带着那张纸,来到派出所。

没有关键性的证据,尽管许多证据转向陈永强,依旧没有办法定罪。

一直在拘留所里看着,最初还会喊两声冤枉,到后来,就什么话都不肯说了。时言叶要求见陈永强,警察只说让他做好心理准备,找了再好的心理咨询师来都撬不开陈永强的嘴巴,就别指望时言叶能让他开口了。

时言叶还是决定见一见陈永强,由工作人员带着走进探视室。

陈永强的身形佝偻,看起来比之前苍老很多,目光浑浊,木讷地直视前方。就算时言叶坐在他面前,都没有一点反应,好像一点没看到他。

爸爸。时言叶深呼吸一口气,缓缓开口。

监视屏前的人吓了一跳,直直地盯着时言叶。时言叶长得好看,面庞清秀,瑞凤眼澄澈,跟陈风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现在却对着陈永强喊爸爸,不是吓死个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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