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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主角重生了吗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2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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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苏子玦赶到的时候只见众位他认识的不认识的正道掌门各自执着武器将裴怀远和赵飞鸿围在了中间,赵飞鸿骂骂咧咧就要去杀了这群人,裴怀远夹在中间,一会儿全赵飞鸿冷静,一会儿和道友们说误会。

“何事嘈杂。”苏子玦声音不大,但这话却是通过修为实打实落在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

众人皆为之一凛,纷纷看向苏子玦。

“我说,那什么真人。”一片静寂之中唯有赵飞鸿的声音突兀,“你交代的事情我办完了,现在能走了吧。”

“木牌是你们尊者给我的,留下木牌你就可以走了。”苏子玦说道。

那赵飞鸿面色挣扎了一瞬,最终还是将一块红棕色的木牌扔给了苏子玦,然后扬长而去,在场诸位莫不面面相觑。苏子玦将木牌挂在腰间,这正是前些日子覃无由随手交给他让他日后帮着规整一下揽月宗的木牌。之前他交给吴钰竹让他去请赵飞鸿过来,他的计划最关键的一环就是赵飞鸿,一击即中且能瞬间封住苏御亭修为的,可用之人之中非赵飞鸿莫属。

赵飞鸿自创的功法,手中线,就是通过刺穿心脉将一股成丝状的毒气渗入到伤者的静脉之中,胀大,进而堵塞静脉。物理性的手段就是这么简单粗暴。

正所谓“慈母手中线,临行密密缝。”手中线这个名字正是因为他的的毒气扩散得极快,不多时就会笼罩伤者全身而来的。如果受伤者修为不及施术者,那真是无可避免,只能生生受着了。

苏子玦看着赵飞鸿离开的背影,不觉有些羡慕,他此时真是恨不得立刻到岳青迟身边,那个苏徊与就是个□□。所幸岳青迟身边有覃无由的帮助,能让苏子玦稍稍安心处理这边的事情。

苏子玦深吸一口气,在指定这个计划之初,他就想好了卸磨杀驴的法子,毕竟来这里的人除了裴怀远都是明摆着心术不正想要趁虚而入的。他没必要做什么答谢。

“听闻诸位要来拜访我。”苏子玦冷着脸,明显一副被打扰到的样子,周身威压也变得深不可测。

“确实如此。”裴怀远立即上前,和苏子玦一起唱大戏,“之前传出流言,真人恐被苏御亭所害,道友们担心真人安危,急来确定。却没想到打扰了真人闭关,怀远罪该万死。”

“此次闭关也不过是小事,各位一片好心,我倒是不能归咎。”苏子玦接着裴怀远“闭关”的说辞,“苏某安好,劳动各位了。”

苏子玦虚虚一礼,众人忙说不敢。其实到这个时候了,有心思通透的已经明白了这可能就是个套,但心中虽有不满,但也无处发作。毕竟并不是玄芜真人请他们来的,他们自己听信谣言,能怪得了谁。

苏子玦又说了些漂亮话,就准备打发了这些人:“诸位既然已经探望完了,便请回吧。接下来是玄凌宗的家务事,就不留各位观赏了。”

众人的注意力这才又集中到倒在血泊里面的苏御亭身上,一时间有些不寒而栗,也没人像之前逼问裴怀远那样这时候再狠狠揪着赵飞鸿的身份不放了。一个个就如同倒了的多米诺一下子全都退了出去。裴怀远也识趣地离开,一时间这里就只剩下玄凌宗众人了。

“我也该走了。”苏子玦直接将苏御亭的修为废了,静脉也悉数斩断,他对着吴钰竹和江谙吩咐,“你们将他关到云台峰去,留着性命,等我回来再做定夺。”

吴钰竹二人还没等应下,却是听见一个声音自他身后响起:“真人不同我们解释解释吗?”

作者有话要说:

申明:竹子会背游子吟[滑稽]

另外,快要完结了[提前给自己撒花],大家想看那一对儿或者哪个人的番外可以评论告诉我吖,我可以现场编,不是,我可以写粗来。

当然,不告诉我我也会写的。[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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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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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玦回过头,见说话人正是季芸芷,她此时穿着一袭淡色的罗裙,显得温柔至极,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是铿锵有力,不卑不亢。

“这些没必要与你解释,不过是处置一个人而已。”苏子玦心急如焚,本以为可以走了,但却又被拦下,说的话不免就有些不中听了。

“可这个人是玄凌的掌门。真人几百年来从未参与过玄凌宗的建设,平日里更是视我辈于无物,今日又使人重伤掌门究竟有何缘由,难道这些就不必与我们知晓吗?”季芸芷展袖,扶衣,轻轻跪在了苏子玦的面前,“您是长辈,是先祖,但今时不同往日,处置一派掌门,此等大事您断没有□□的道理。”

苏子玦太阳穴突突地跳,不知不觉竟然捏进了拳头。

吴钰竹看着苏子玦的状态很是心惊,赶紧上前对季芸芷低声相劝:“四长老,真人此时仍有急事,这些原委等他回来时候定然与您解释,与诸位解释,可好。”

但季芸芷也不知道是不信吴钰竹的说辞还是固执如此,只是在那里跪的笔直。

“让开。”苏子玦眼神冷肃。

他不出声还好,这一出声面前剩余的四位长老,也都纷纷跪下了,逼迫意味明显。只有楚平伦在跪下之后被吴忆强行拉起,拽到了一边,其余的带着弟子小厮,哗啦啦跪成了一片。

苏子玦都要被气笑了,他这也算是体会了一把皇帝被朝臣跪谏了?

他还没等说话,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苏子玦抬头看去,正是沈柯并戚翎与罗云敷三人闻讯赶来。戚翎是个缺心眼的,看到眼前这场面就有些不知所措了,看看苏子玦又看看他师尊,是站也不是跪也不是,想开口问点儿什么吴钰竹一个眼色就全都憋了回去。

罗云敷则是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姜迪,咬咬唇低着头站到了旁边离苏子玦他们不远不近的位置。

沈柯没跪,只不过是也没有动罢了,他就杵在原地,皱着眉,眼神复杂地看着苏子玦。这幅样子苏子玦看在眼里真比那跪了一地的景象还闹心些。

苏子玦僵他们不过,说到底这还是个人缘及个人征信的问题,相比于苏子玦这些人更愿意相信从小一起长大的苏御亭罢了。如今苏御亭骤然遭到如此待遇,他又一言不发,众人心气自然难平。

苏子玦只好抬手直接将苏御亭唤醒,在苏御亭对自己的伤势以及疼痛惊呼了几分钟之后,苏子玦揉了揉眉心,声音少了之前的急促,多了几分冷静的愤怒:“在大概两千多年前,掌门有四个儿子。”

此话一出,众人皆愕然,就连苏御亭也是一副不明所以被震惊到了的样子。

“那时候玄凌宗掌门之位传到你手上不久就显出颓势,门派气运弥散,是即将散落之兆。”苏子玦此时心里异常地平静,这段往事,明明当年他在天道口中得知的时候,在无情道的加持下还是怒不可遏,可如今说起来却只有淡淡的愤怒,更多的是无力感。“你不想让玄凌宗断绝在你手上,恰好这时候你的第四个儿子出生了,资质气运可谓是当时修真界最为拔尖的。你便运用秘法将四子的气运和玄凌宗气运强行绑定。自此之后只要人在,玄凌宗就能安好。若四子可以飞升,那玄凌宗前途更是不可限量。”

苏子玦这么说着,苏御亭的脸就已经白了,虽然他并没有这段记忆,但心里也清楚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他自己是真的会那么做。

苏子玦看着苏御亭的神情,冷笑一声,接着讲述:“但不成想一个门派的气运过于沉重,生生将那四子拖拽得直接走火入魔。你不以为意,只道是人活着就好,恰逢与魔修开战,你便将此事按了下去,每日渡些修为压制续命。”

“后来四子无意之间跑到了人间,因为秘法之事实在是不光鲜,你怕其他门派有所察觉,也不敢大张旗鼓搜寻。这四子便流落人间三十余年。”苏子玦看着在场脸色各异的人,“后四子以无情道入道,飞升之时自天道口中得知此事,便决意逆转时间,回到了一千五百多年前。”

苏子玦说到这里微停顿了一下,人群里已经有了窃窃私语的声音。有着今日关于苏子玦的传闻,他故事里这个第四子的身份根本不需要猜。

苏御亭面色也很不自然,心中竟然是慌乱非常,连他自己也说不上究竟在慌乱什么,苏子玦所说皆是前世,他根本就没有记忆,如今这个能够控制苏子玦与玄凌宗绑定的印记他也是从他师尊手里继承下来的,这一切都和他是没有关系的……

“真人所言不过是前尘如烟往事,既已重来,又何必迁怒掌门。”江安一和苏御亭是一样的想法,他理直气壮,语气中甚至还有些怨怼。

“确实是前尘。”苏子玦长长舒了一口气,“我此般也确实是想着一切重来,好改一改我这个离奇曲折的命数。”

“可因果循环终究绕不过。”苏子玦冷笑,“谁承想那个印记即便是逆转了时间也仍烙印在我的神魂之上,控制之法更是自初代玄凌宗掌门开始便代代相传。”

曾经就连他自己都一度以为摆脱了这个命运,但直到他已经一千五百岁寿尽,却仍未陨落,甚至连天人五衰都不曾,他这才察觉到此事。他承了玄凌宗的命,玄凌宗占着他的运,早就分不开了。当初天道说逆转时间的代价就是这个与生俱来的印记。他当时只觉急火攻心,一心想了解这些官司,便就有了扈云旌之前说的他要毁了玄凌宗的那宗往事,而当时苏御亭用那印记来制住他的。

“我寿数已尽,却仍被宗门牵扯。无法,我便自行兵解入了轮回。”前世苏御亭对待亲子尚且那般,更别说如今只是对一个孤高的真人。在苏御亭的眼中,没什么是比宗门更重要的了。而当时来请他参加什么仙门的大会的江安一,只怕是奉了命来看看血祭成功与否吧。

苏子玦越说心头越冷,似要是将他整个人封住一般,这种感觉当年在被岳青迟捅了心口的时候也有过。他知道这是无情道的痕迹,便急忙平心静气,“却不想只二十五年便被苏御亭强拉了回来。”

“以三子苏泽为血祭。”

苏子玦来了这么多年,之前也听过苏梅苏钺如何如何,但苏泽却是总说闭关,虽然闭关个几百年也没什么不正常,但外界关于这个掌门三子的消息还是太少了。这和苏子玦上一世是多么的相似,一样地在世人眼中淡化,甚至是也只有兄弟们之间还算是能见几面。

由此可见,苏御亭牺牲苏泽的心思只怕是早就种下了,虽然他不知道何时以何种方式能用上,但可能是上辈子遗留下来的习惯,在孩子还小的时候就留下来以备不时之需。

直到方才他融合了系统那部分的记忆,不是系统给他的那个,而是系统这部分神魂的。

从他的灵魂自现代抽出,到融合至现在的身体上,前前后后用了一年,这一年便是苏御亭以苏泽为血祭,将他强硬拉过来的消耗。这些让当初未和本体一起轮回,仍滞留在玄芜真人肉身之中的神魂看在了眼里。

这话一出,各位跪着的长老面色都难看非常,血祭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上一世于槐肃对岳青迟做的事情也是血祭的一种,一直以来在正道的眼里,血祭都是魔修的手段,过于残忍,是违反人道的,更何况是用自己的亲子做血祭。

这时候苏御亭的脸色已经是一片惨白了,额头更是布满细汗,细看下去竟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这下子连那些刚想反驳苏子玦无凭无据的人都噤了声。

“掌门几次三番利用印记将我强硬带回玄凌,甚至与那于槐肃勾结。”苏子玦低头看着苏御亭,“我也不是要以正道自居伸张什么正义,只是希望掌门不要干涉我如今的生活。”

“诸位,这次我可以走了吧。”苏子玦看着这些个同门,心中疲惫。

吴钰竹此时方从震惊中回神,听此言语,拱手作礼:“恭送真人。”

这一声强硬地打破了沉默,下面长老们也多有应和,苏子玦瞥了一眼如今神色依旧复杂,只不过转为看着苏御亭的沈轻舟,终于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江谙留在原地看着苏子玦的孤寂背影心中酸涩,眼中更是蓄了泪水,但他依旧选择了留下,帮助吴钰竹处理一些事情,不去打扰。从覃无由的口中他也知道了师尊和师兄的道侣关系(大雾),他只希望师尊能与这个他从未见过的师兄快些团聚。

虽然师尊面色正常,不多的表情也都是嘲讽,但他总觉得师尊一定很伤心很伤心。

“江谙,别傻站着了,你先去把云台峰后山的地牢打开。”吴钰竹拍了拍江谙的后背,江谙回神,发现周遭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几个熟识的。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把眼泪擦干,应了一声便向云台御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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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我昨天发错章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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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我才发现把本来77章的内容昨天就发了出来,76章被我漏了QAQ

苏子玦刚出玄凌宗,向着落晖山的方向行进了不远,便和赶来的覃无由碰了个正着。

“子玦?”覃无由一脸惊讶,“这么快就解决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苏子玦看覃无由一人出现在这里顿时就急了,“青迟呢?”

覃无由说:“在落晖山,苏徊与照顾他呢。”

苏子玦真是一个头两个大:“你没收到我传给你的消息?苏徊与,于槐肃。苏徊与才是埋在玄凌的钉子,也是于槐肃的化身。”

苏子玦正说着,刚要拉覃无由走,却见天边摇摇晃晃过来一个黑点,苏子玦伸手一抓,却是一只通信纸鹤,上面正有着吴钰竹的标记。吴钰竹之前帮着苏子玦联系覃无由都是用的通信纸鹤,因为他们两人修为差异较大,从他那边穿消息给覃无由直接传音消耗巨大,这种纸鹤用起来就没有修为的区分,而且速度也很快,一般只需要几息便能到达,如今这只也不知道怎么了速度竟然这般慢,而且还是摇摇欲坠的。

苏子玦拉过覃无由在他衣领便嗅闻着,果然有一股极轻微的香味:“这是迷途花的味道。”

迷途花是一种能把人不知不觉引入迷津的灵植,同事也能干扰通信纸鹤的判断,如果当时吴钰竹来报高他的时候覃无由就已经或者是马上要出发,不可能现在才到这里。这人竟然是连自己不知不觉迷了路都未曾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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