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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炮灰义父 番外完结》TXT全集下载_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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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用手背匆匆抹走额头的汗珠,应了是,马上朝声音的方向跑去,走廊的脏衣服篮子都垒堆起一座小山,到小女孩肩膀般高。

花旦方才在台上舞蹈动作太大,崩裂了内层单衣,趁着换戏时跑回房间换。

柴凌泰选择在屋顶非礼勿视抬头看天。

花旦换完衣服,让麻花辫把她刚换下的单衣去补一下再洗,麻花辫拿起衣服,砰的一声清脆,一个白玉扳指从衣服堆里滚落。

麻花辫拿起白玉扳指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确定没脏还给花旦。

这是不是画中老皇帝梁祯的白玉扳指?

总而言之,不能让花旦回去了。

花旦关上门,对着铜镜插好头钗,补妆。柴凌泰一跃而下,从房梁跳下来,从后面捂住她嘴,轻勒她脖子。

柴凌泰道:“别动。”

花旦弱弱发出声音道:“房间里值钱的不多,班主房间里才有钱,大侠你尽管拿走。”

柴凌泰道:“我不要钱。”

那要....身体?花旦声音颤抖道:“大侠,我错了,我有钱,嫁妆在床底下,你放开我,我我我我...这就给你。”

柴凌泰轻叹一口气,合着姑娘把他当强盗了,他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

在特定的场景解释。

他捆住花旦双手,绑她双脚在椅子腿,撕下一块布塞住她的嘴。

花旦哭得妆容花散,两行清泪混了眼影,变成两条黑线。

柴凌泰紧了紧脸上的帕子,确定不会掉,面对面与她相对而坐。

他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姑娘你可以放心。”

花旦呜呜地哭,根本不相信眼前的暴徒。

柴凌泰出此下策,并非有什么捆绑play的嗜好,老皇帝的下落关乎他身家}性}命,时间紧迫,梁奕那句找不到提你头来见,他犹记在心。

碍于他目前是“柴督主”的小受身份,走在街上谁不认得,小地方的新闻一夜传播,更不可能单独约姑娘谈天说地。

他帮她擦去眼泪警示道:“我拿走你嘴里的布,但你不可以叫,可以吗?”

花旦点点头,柴凌泰撤去匕首和布球,拿来白玉扳指。

他仔细查看白玉扳指,扳指内侧刻着皇家印记金叶子,不可能是坊间物品,他问道:“你从哪里得到这白玉扳指?”

花旦眼泪不流,抽抽鼻子道:“是...是一户商贾的老爷子给我的。”

“商贾?哪里的商贾?姓甚名谁?”

“我...听班主说是近几月搬来的大户人家,姓司,我去过唱戏而已,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跟这户人家没关系,大侠冤有头债有主,你找他们算账,放过小女子吧。”

柴凌泰向天发誓,我真不是打劫的。

姑娘,你见过打劫有我这么礼貌吗?

花旦全盘托出,能说的都说了,眼前的强盗还没放人,呜呜呜呜,豆粒大的眼泪哭出来,又不敢喊救命,门外是个洗衣小姑娘,喊了也没用,不由得更绝望了。

姑娘哭成这样,没道理说假话。

柴凌泰腾地而起,攀上房梁,越上房顶,扔下一锭金子,手捻起两片碎瓦片,割掉姑娘手脚的麻绳道:“本座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阿凡侠,莫要错认是打家劫舍的强盗。”

柴凌泰头也不回地离开。害无辜姑娘哭成这样,不好意思了。他双脚微微踮起,轻快地行走在各个房顶,脚尖一提落在假山山顶。

在这儿看看青草绿叶多好,不用回去装小受。

柴凌泰坐在园中大树下的石板凳,摘下手帕歇息,半响后,却传来段飞羽的声音。

柴凌泰躲在树后偷看,段飞羽身后跟着一名小厮,他对小厮道:“我跟朋友叙叙旧,你先回去伺候林知府。”

单独剩下姜豆叔和段飞羽。

段飞羽站在湖边,负手而立,用背部对人,姜豆叔明人不说暗话道:“飞羽,姜叔我一把年纪,也不求什么荣华富贵,家中有一小儿,聪明精灵,肯定能帮到你,若不嫌弃,让他跟着你回国都谋个官职可好?”

段飞羽道:“我很嫌弃,看完戏,姜叔和我的缘分就到这儿了。”

姜豆叔嗤笑一声道:“段飞羽,你别忘了,你和你妹妹在皋川没饭吃,没钱用,是谁帮你,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段飞羽仍旧背对,撒了一把鱼粮,喂湖里的鱼,道:“帮我?你掳走飞扬卖她去青楼,卖我去当苦力,哪一点是帮我。”

柴凌泰听完段飞羽解释,终于想起姜豆叔是什么玩意儿了。

对男主黑到骨子里的债主,男主黑化成瘾原因之一。

猎户爹死后,段飞羽作为家中长兄也不过是小孩,讨不到父亲生前的工钱,家里的柴米油盐及弓箭都是爹生前赊账的。

这位姜豆叔第一次上门就绑走两个小孩,把他们强行分开,妹妹飞扬因此受刺激发病,没有妓院愿意买病秧子,飞扬得以脱身,跟着哥哥飞羽,飞羽卖}身跟在姜豆叔身边多年,帮其要债卖货搬货,父债子还。

十多年,没有一分工钱,一碗饭,两兄妹分吃。

姜豆叔不知别人称他为柴督主的名头有多大,他在皋川是横行的恶霸债头,耍软不行就来硬的,道:“小杂种,没我,你早死在路边无人问,一朝飞上枝头就忘了自己是什么货色,不过是皋川街边的乞儿,别以为可以知恩不图报,知府大人都敬我三分。”

话说回来,段飞羽确实不是柴凌泰,没有只手遮天的势力。

可灭口这种事,不管他是不是柴督主,只要周围没有人,都可以做。

只要手里的刀还在。

段飞羽眼神漠然,收回鱼粮进袖子,拔}出匕首,他道:“这么说来,姜叔是不肯给我脸面了。”

姜豆叔:“只要你给我脸面,我怎会不礼尚往来。”

段飞羽转过身。柴凌泰看见他藏在背后的匕首。

不好,他要杀人。若在其他地方,这样坑男主的人渣,死一万次,他都不管,你要清蒸还是焖煮,随便。唯独在森罗不行,在找到老皇帝梁祯之前,最避讳打草惊蛇。

段飞羽话穷尽,匕首现。柴凌泰提气一口,划过空中。

头顶清风拂过,柴凌泰出现在两人中间,望着拿匕首的段飞羽。

段飞羽吓坏了,方才狠心毒辣的眼神定住,他忘记了呼吸,遭遇生平最糟糕的情况,他的一切谎言,一心堆砌的形象,一切伪装,费尽苦心立下勤劳苦干单纯无害的形象,在柴凌泰面前崩塌。

在他看来,柴凌泰不知姜豆儿是什么人,只会认为他要杀一个无辜的人。

只因为对方叫他小杂种。

柴凌泰再也不会相信他了。

柴凌泰抱住愣在原地的段飞羽,不费力地夺去他手中的匕首,扔到草丛,匕首锋利,扎落在地,他搂住他手臂道:“你不是说过,跟这野男人没关系吗?还跟他单独幽会,是怎么回事?”

段飞羽这会儿没法与他对视,不知对杀人行为作何解释,直愣愣应道:“没...事。”

柴凌泰道:“没事,咋们走,”走过姜豆叔身边时,高贵冷艳地回头对他说:“不要让我再看见你,不然...”他做了个太监剪刀手手势。

姜豆叔虎躯一震。这年头断背都敢这么光明正大了吗?这男...娘们眼神也太狠了。

柴凌泰拉着段飞羽走了一段,到僻静的林荫小道放开他手,正寻思要怎么走回去戏台。

默默跟着的段飞羽突然停下道:“我....我不是有意而为,是是....”他只有一个念头不能离开西厂,飞扬还在东厂的天牢,又不知怎么圆回去,只能尽数诚恳真切地求情。

柴凌泰发现他没跟上,转身,段飞羽立刻跪下道:“请督主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决不会再犯错。”

哦~原来还有这茬。

柴凌泰无奈望着五体投地的“柴督主”

看穿你一次杀人罢了,我不光看穿你心狠手辣,还看穿你毫无底线,仁义道德在你面前就是渣,日后你卧底我绝不会再犯错嘛。

害,我听出来了。

柴凌泰早上想着昨天撕他衣服,感觉不好意思,如今可以重新光明正大,正眼斜眼且心安理得嫌弃他了。哈哈哈哈哈哈~~~~~。

他嘴角弯起一抹浅笑,语重心长教育道:“当你在大海溺水,无可避免要拖人下水,可你现在跟我一起,不是在海里,你记住了吗。”

段飞羽不敢相信,抬眼望,柴督主却微笑起来,眼神里没有半点戒备,责备。

他愕然道:“义父....是不怪我吗?”

柴凌泰扶起他,拍掉他膝盖的土,整理衣领道:“若下次你再在人前冲动,我不会轻易放过你。”

段飞羽道:“人前?”

柴凌泰道:“永远注意你周围,除了我们,其他人都可能是某些人的双眼,你难道想传出这种事糟蹋你的名声吗?系好了,我们回去。”

柴凌泰像在说一件寻常小事。段飞羽呆然。

嘶,我怎么有种,家有儿子初长成的感觉。当爹教育儿子,就是这种感觉吗?

两人回到戏台。

敲锣打鼓拉二胡,声曲悠扬,台下百姓观众连连拍掌叫好。

段飞羽无心关注台上的戏剧,在心里不断回想起柴凌泰对他说过的话。

少时皋川,即便是他妹妹飞扬,面对他满手沾血,纵然知道他为这个家被迫做打手,却在被窝里小声提醒道:“哥哥我害怕,下次先弄干净再进屋。”他从小就知道,要把恶浊掩盖起来,毫无痕迹。

污秽龌龊肮脏卑鄙,不应存在。

姜叔手下有个打手,名字叫什么,段飞羽记不清了,只记得叫赵大哥,新年团聚段氏兄妹跟赵大哥家里过,赵大哥扔给他一套衣服,寻常布衣,却像极榕树头的教舍日常穿着。

段飞羽那时还不懂,赵大哥说:“哥让你穿就穿,嫂子知道我跟你这种人来往会不高兴,去了吃饭就说你是学生,你长得俊俏,又白,别人不说都不知道你是干这行。”

明明你我}干事见不得光,为何称我是‘这种人’?

每个人都那般虚伪得容不得沙。

唯独柴凌泰伪装得堂堂正正。作恶又如何,只要不脏了自己名声。

他从未遇过。

柴凌泰嗑瓜子看戏,丝毫不知道段飞羽脑补一大段精彩桥段。实际上,他只是想表达:孩子,你在森罗别搞事。

楼下戏台换幕,拉起黑帘,台下众人等待下一幕,忽地数道寒光刺穿黑帘,直射向二层观影台。

知府大人还未看清飞来是什么,就被六角飞镖射中其乌纱帽,牢牢钉着官帽在墙上。

仇家来了,柴凌泰想。

作者有话要说:小透明我尽可能检查不让某个字屏蔽,如果看文的小天使发现文中显示口口口,妨碍阅读的话,可以告诉我。

请谅解一下小透明申榜心切,2.6没榜单会停更一周,因为小透明在疫情过后也要上班了,估计要加班,不想消耗存稿,之后在2.13-16期间周四-周日择日掉落两章。周更正常直到能有榜单。

下次更新再会~~~

祝各位看得愉快~~~~

第9章 维护世界和平

柴凌泰腾空翻起,踢开飞镖飞向的段飞羽,双手扑出,十指指缝相继夹住十枚镖,似乎有香气,拿到鼻子下嗅嗅,一股清凉入心的薄荷味。

虽然凶器目标是段飞羽,但他身份卑微不足以让人下毒手,须知他此时装的身份是柴督主,也就是说,有人要灭自己。

原著的柴凌泰树敌太多,一时半刻,哪知谁是幕后黑手。

弓湘云摘下桌子上钉着的镖,闻了闻,大声提醒道:“飞镖有毒!”

楼梯涌来六名蒙面黑衣人,手持刀剑,来势汹汹。

乔柏铭急奔声音来处,迎头飞踢,踢中首当其冲的黑衣人,黑衣人下盘不稳滚下楼,连累后面两人,其余三名黑衣人接连飞身而起,踏了一下地上的黑衣背部和头顶,直冲而上,乔柏铭横刀相格,手臂一辣,竟被某个黑衣寻了间隙,砍出口子。

乔柏铭撕下一片衣料止血,忽感灵力呆滞,整只左臂无法使劲,看来这帮人的刀刃上也涂了某些药物。

弓湘云掏出怀中白布,白布里夹着几枚银针,是行医扎人穴位用的,此刻她也顾不上扎人用还是杀人用,一名黑衣人挥剑袭来,她挥手一刺,刺中其太阳穴,黑衣停住一瞬,血气上涌,喷得她满脸是血。

糊了一脸血的弓湘云,看不清面前的物事,段飞羽眼见另一名蒙面人解决完几个喽啰官兵,走向弓湘云,段飞羽没有兵器,捡起地上死尸官兵的刀,与其械斗。

柴凌泰欲拔}出腰间双剑,犹豫了一下,没有拔,谁人不知柴督主使双剑,使出了就等于昭告刺客,真正的目标,真正的柴督主是他。此刻他完全没想坑段飞羽,而是千山万水来到森罗找老皇帝,刚有些眉目,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暴露身份。

上回他面对码头的东厂侍卫,比这回要多得多。

还不到最后关头。

段飞羽灵力筑基初期,纵然竭尽全力相助,对方与自己兵刃相格不下,僵持不休,蒙面人腾出一手运足灵力,向段飞羽天灵盖劈下,只是刚刚触摸}到他头发丝,柴凌泰宽袖一拨,一股气浪冲向蒙面人。

砰——唰——

蒙面人甩出二楼窗户,落在戏院外的大街上,引发来往百姓惊呼。

知府大人抱着双膝,躲在桌下瑟瑟发抖,不断缩起桌子外的双脚,奈何桌底面积太小,无法遮盖完他的肥胖身体。

段飞羽望向气浪袭来的方向,柴凌泰背对他,立在二楼栏杆之上,他一身白衣,宛如与青天一色。

楼下众人乱作一团,门外一帮蒙面人,台上一帮蒙面人,前后都堵死,不得去路。

慌忙逃窜的几人,大喊救命夺门而出,四名穿黄衣的汉子挥刀砍死了他们。

柴凌泰伸手,倒地官兵手里的剑飞入其手中,牙关咯哒哒捏紧,跃下楼去,狠狠朝四名黄衣汉子打去。

惊慌失措百姓抬头,空中白衣幻影犹如鹅毛飘落,清风送花般出现。

终究不是自己的银蛇剑,使用起来不甚顺手,好过没有罢了。

但他出招速度远在在刺客之上。

柴凌泰顿挫几剑,勾去其中一名黄衣汉子的刀,刺中其右肩,他灌入灵力,普通兵刃承受不住,炸裂开来,纷纷刺中黄衣汉子面门。

背后的百姓看傻了,柴凌泰喝道:“快逃!”

啊啊啊啊啊啊——

惊惶的百姓夺门而逃。

舞台上四个蒙面怎么也想不到除了柴凌泰,随行竟有如此修为深厚的年轻人,心中更多了一层戒惧。

中间一名蒙面人下令道:“你上二楼,我们拖住他。”

柴凌泰手上没有上好兵器,捡起地上一把剑,疾步向蒙面人们攻去。

三名蒙面人奋力一推,送其一名高个蒙面人展开轻功上二楼。

柴凌泰心想,二楼有乔柏铭一个就够,先解决楼下要紧。

瘦干蒙面人险些给迎面击中,侧身避开,白影略过,三人定睛一看,空荡荡没有人,只有地上一把剑。

背后传来柴凌泰的声音道:“哈喽~~”他拿着两个铜锣。

哼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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