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历史 > 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 > 第27章

第27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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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路琢磨着,很快便跟秦挚走到了湖边。

莲湖清澈见底,种着大片大片的荷花,微风拂过,湖面水波潋滟。

林曜吹着风,赏着美景,呼吸着清新的空气,顿时觉得身心舒坦,毛孔都惬意地张开了。

秦挚负手而立,视线却是看着林曜的。林曜今日穿着身白衣,肌如美玉,长发用精美发冠束起,极是明艳动人,衬得湖景便极寡淡无味。

他原以为林曜是只乖顺诱人的小狐狸,现在才知,这只小狐狸还是会咬人的,且性情极倔,吃软不吃硬。

但谁让朕就偏爱这只小狐狸呢,凶是不敢再凶的,怕把小狐狸吓跑了,没办法也只能捧着宠着了。

林曜被秦挚盯得毛骨悚然,时时戒备着他的动作,却发现秦挚只是看着他,半晌也没有打击报复的意思。

他实在憋不住了,主动问秦挚:你不生气?

秦挚不解:生什么气?

林曜破罐子破摔道:我在牢中掐过你,你就一点都不想掐回来?

为什么要掐回来?秦挚笑看着林曜,满眼柔情道:打是亲骂是爱。贵君亲近朕,朕高兴还来不及。朕皮厚被掐几下无妨,贵君别伤着手便好。

秦挚这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林曜瞬间听得毛骨悚然。秦挚不仅不报复他,还关心他伤没伤到手?

这人还是他认识的秦挚吗?林曜心底莫名不安,总觉得秦挚是在黄鼠狼给鸡拜年,别是想憋出大的吧。

你想干嘛?林曜警觉道。

秦挚亲昵地牵着林曜手,笑道:朕说过会对你好的,自是在履行诺言。

林曜一时无言,半晌挣开秦挚的手,信誓旦旦道:你别以为对我好点,我就能原谅你了。

他现在想起秦挚出尔反尔那事,还气的火冒三丈。

秦挚听完笑而不语,也并不灰心,他那晚答应过林曜,会对他好信任他尊重他,说到自是要做到的。他还等着曜曜快一点喜欢上他呢。

那日游湖后,秦挚俨然像换了个人。他每晚都会来重华宫,还破天荒地试着找机会跟林曜谈心。这晚用过晚膳后,他还特意跟林曜道了歉。

朕知道,先前朕做过许多错事,总凶你威胁你,还故意吓唬你

等等。林曜警觉问道:吓唬我是怎么回事?

那晚朕说杀那些宫女不需要理由是吓唬你的。朕并无意杀害她们。

林曜怒瞪秦挚,他先前还真被秦挚给吓到了。

你以为我是那么好吓唬的吗?

秦挚连忙顺毛:现在知道不是了。朕越吓唬你,只会把你推的越远。

林曜冷哼:你知道就好,我这人很记仇的。那那些宫女是怎么回事?

秦挚沉默,好半晌才看着林曜认真道:朕许多年前曾中过毒,后来虽解了毒,体内却留有余毒。此毒隔段时间就会发作,发作时身体滚烫、腹痛如绞,神智也会不清楚,所以那晚朕才会对你动手。那些宫女被杀,也皆因朕当时毒性发作,失去控制,朕对此一直很抱歉。

林曜其实或多或少都猜到了:那你这毒要怎么解?看起来很危险啊。

曜曜是在关心朕吗?

当我没问。

秦挚笑道:此毒不会危及性命,朕的师父也正为朕寻解毒之法,曜曜不必太过担心。

林曜低声嘟囔:谁说担心你了?真不要脸。

说话时两人坐在塌上,已经准备歇息了。秦挚忽从身后拥住林曜,脑袋枕着他肩膀,语气缱绻道:所以日后,还要请贵君好好保护朕,朕的性命就全仰仗你了。

别!千万别!林曜心底凉飕飕的,连忙想撇清关系:我可保护不了你,也担不了这责任,你还是靠自己吧。

秦挚想设计找他麻烦,没门。

秦挚叹了口气,叹的林曜寒毛都竖起来了。

他最后还是没忍住地问: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身为君王,中毒的事一旦外泄,便极容易成为把柄。

因为朕信你。曜曜是要跟朕白头偕老的人,朕若连你都不能说,那就真成孤家寡人了。

秦挚信他?

林曜笑了下,并未把他这番话放心上。秦挚说信,那他就假装是信的吧。

但他却万万没想到,秦挚这回竟像是要来真的了。

那之后,秦挚每晚来重华宫总要想方设法跟林曜谈心,林曜转移话题都没用。

他也借机得知此次参与叛乱的逆贼皆被斩首,郑修恺的族人也被牵连流放。遗憾的是,那幕后人的身份却还是谜团。郑修恺跟那假皇子已死,其他人对幕后人的身份全都一无所知。

林曜突然想起苏归,还特意问秦挚逆贼名单中有没有个看着很年轻的名为苏归的第吻。

又从秦挚那得知,苏归是郑修恺养的宠人,没少帮其传递消息,此次也一并问斩了。

林曜听着还挺唏嘘,他初见苏归时对方还救过他,更在不知他身份的情况下送过他烤乳鸡,哪知道转眼间人就化为一捧黄土。

连着谈了数十天的心,秦挚甚是满意,他这段时间了解了林曜很多往事,听他说起在夏的凄惨生活,说起跟鲁卡之间的趣事,也因此知道鲁卡对林曜来说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他感觉自己跟林曜因为谈心又拉近了很多距离,为此很是欢喜。

却不知道林曜这段时候愁得都开始大把掉头发了。

秦挚说他自己的事林曜还能勉强应付,但他说着说着,话题总会转移到林曜身上,不断地问这问那,说是想多了解他过去的事。

林曜暗暗叫苦,他哪知道炮灰多少过去的事,原著提起炮灰也总是跟唐涯有关,他总不能说炮灰勾搭唐涯、投怀送抱的事吧,那不是自找麻烦吗。

他就只能绞尽脑汁、半真半假地编。尽管如此,对着好奇宝宝般提问的秦挚,林曜也快灵感枯竭了。他都不想到秦挚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问题,林曜甚至词穷到开始拿鲁卡做文章了。

他这回是真正体验到了什么叫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来圆。

在又一次洗头发现掉了大把头发后,林曜决定为了头发着想,尽量躲着秦挚。他是怕了秦挚了,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于是这晚秦挚来找林曜就发现他已经睡着了。他本来都想好今晚跟林曜聊什么了,见状有些遗憾,却也没打扰他,轻手轻脚上床抱着林曜睡了。

那之后连着半个月都是如此,林曜要么早早睡下,要么聊着聊着就叫困。秦挚始终没能再找到合适机会跟他谈心。

秦挚能隐隐预感到林曜是在躲他,但他才答应过要对林曜好,又不能凶他逼迫他对他说狠话,一时很是苦恼犯愁。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哪出错了。

时间稍纵即逝,转眼便是一个月后。

乔鹤结束征战胜利班师回朝,满朝欢喜,秦挚特为各将士举办了隆重的庆功宴接风洗尘。

此次庆功宴林曜也需出席。在此之前,他白天躲着秦挚,晚上早早歇下,两人每晚虽说睡在一起,却也许久没好好说上几句话了。

晚宴隆重盛大,还请了歌舞表演,座下的将领也多带着家眷。

林曜跟秦挚共用一席,看着案上的美食却没什么胃口。他目光转向下方,不由地多看了乔鹤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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