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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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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起了一片颤栗,闫佩羽咳了几声,正要说话,便听得石柱旁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 全部住手。

不知何时,那扇紧闭着的房门已经被打开,楚怀珝摇着墨扇立在门前,身侧站着的,正是方才开口的晋逸。

你们做什么?

顾檀将手中袖剑放下,还未答话,便听闫佩羽先一步道:我们切磋而已。

楚怀珝目光微动,他转头看向顾檀,只见后者先是垂下了眸,随即轻笑一声,附和道:切磋而已。

这借口实在拙劣,偏偏晋逸好似也不打算追问,他漠然扫过两人,比武切磋,点到为止便好。

说着转头看向闫佩羽,淡声道:下次若吹的院里到处是灰尘,你便处理干净再同我出去。

闫佩羽闻言咬牙道: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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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不知这新侍卫的身份, 楚怀珝却觉得十分有趣:晋逸平时除了朝事国事,哪里关心过什么院子。

墨扇掩下唇角笑意, 楚怀珝轻咳一声,道:院中风大,衣上难免沾上不少尘土, 你们若是切磋完了,便回去梳洗一番罢。

顾檀闻言抬头望向楚怀珝, 恰巧与他视线相对,只见楚怀珝笑了笑,温和道:你也去, 去换身衣服。

将红袍整理好, 顾檀垂眸欠了欠身便离开了。闫佩羽倒是一言不发,回身上了屋顶,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两人视野中。

见他们两人前后脚离开,楚怀珝望着闫佩羽的背景, 不由轻笑道:你捡来的这个侍卫, 还真是有趣。

怎么?你看上他了?

楚怀珝被他话里的认真吓了一跳, 手上墨扇差点就掉在了地上。

怎么可能,他无奈摇头道:晋左相,晋相爷,这种玩笑可开不得。

哦?晋逸瞥他一眼, 淡淡道:还有你楚二开不得的玩笑?

你就当我开不得吧。楚怀珝合了墨扇, 目光从晋逸的面上扫过, 轻声低叹道:我是怕那天榆木开了窍, 事后又找我算账。

听他一人在边上嘟嘟囔囔也不知说些什么,晋逸微微蹙眉: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楚怀珝敲敲手心,目光愉悦道:我说你那侍卫不对我的口味。

知他平日风流惯了,晋逸也没去接他的话,转身望向顾檀离去的方向,淡然道:那个顾檀,是你新收的人?

什么叫新收的?楚怀珝哭笑不得:我什么时候还收过别的人。

没有么?我好像听清泽说过什么颜峨、朱黛,还有一个青毓楼的,叫个什么来着哦对了,柒若。 晋逸语气依旧平静,似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般。

墨扇刷的一下打开,楚怀珝面上尽是无奈:你若听他去说,怕是京都里有点姿色的倌儿都与我有染了。

他摇了摇扇子,心底暗骂沐小四这个庸医,不想着怎么悬壶济世,偏偏喜欢扒他之前的风流韵事。

晋逸到不在意这消息的真假,在乎真假的楚右相此刻应在京都处理公务,八成也顾不得他。

方才的局面并不轻松吧。

晋逸望着满地的灰尘碎石,缓声道:你在里面看了这么久,倒是一点也不着急。

晋逸说的局面,自然指的是闫佩羽与顾檀的那一战。

楚怀珝闻言一怔,随即笑开,一双桃花眼晶亮如玉。

他输不了。

三分认真,三分笑意,余下的四分便是腻死人的温柔。

只是可惜了,楚怀珝扬唇轻叹:未能拿到左相府上好的秋露白。

听他在一旁长吁短叹,晋逸扫他一眼,淡淡道:你不是一向不爱喝酒么?什么时候看上了那几坛秋露白?

秋露白只是其一,能让算无遗策的晋左相输上一局,这才痛快。楚怀珝轻笑道。

晋逸沉默了一会儿,随即面无表情的回望他:你若真想赌,我们换个赌局如何?你赢了,我将府里秋露白与那上好的玉盏琉璃杯一同送你,你若输了,今年的科举

摇着墨扇的手一顿,楚怀珝苦笑着摇头:算了算了,这赌局我可输不起。

你怎知一定会输?晋逸淡淡道:不如我把赌局说完,你在做决定,如何?

日渐黄昏,顾檀坐在桌前,周围弥漫着淡淡的水气,锦布轻轻拢上湿润的墨发,隐约有水珠从发梢滴落。

红色衣袍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顾檀伸手搭上锦布沿着发尾随意拨弄,飞溅的水渍立刻晕湿了衣襟。

房门被人推开,熟悉的脚步声逐渐走近,顾檀放下锦布,正要起身相迎,肩膀却突然被人轻轻按住。

二爷?

嗯。

楚怀珝将墨扇置于桌上,随手拿起了那块微湿的锦布,他一手握起顾檀半湿的墨发,一手拿着锦布轻轻擦拭,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动作缓慢而温柔。

沈枚呢?

兰芷香气从身后袭来,顾檀轻轻吸了吸气,答道:他说出去买些马草,现在应该快回来了。

出去多久了?

约莫一个时辰吧。

淡淡的皂角香味萦绕在鼻尖,顾檀的头发密而柔软,就算将发尾全部攥起也不扎手。

将那柔顺的墨发一点一点擦干,楚怀珝以指代梳,轻柔地从发梢捋至发尾,之后从怀里摸出那根红色发带,慢慢为他将头发扎起。

好了。楚怀珝轻笑道。

镜子里的人扎着高挑马尾,没了平日的风情与慵懒,反而添了几分清朗。

顾檀平日里懒得束发,总将耳侧头发扎在后面,任由其余长发散在身后。如今扎了马尾,若在束上冠,倒活脱脱像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小公子。

低首附在顾檀耳边,楚怀珝目光闪动:顾琴师,可还满意?

热气洒在耳边激起一阵战栗,顾檀伸手摸上那红色发带,勾了勾唇,笑道:十分满意。

他说着凑到楚怀珝唇边亲了一口,红色的柔软顺势绕着他的唇线慢慢勾勒。

第一次见顾檀如此主动,楚怀珝眸底闪过一丝笑意。抬手勾起他的下巴,直接将他的舌轻轻抵回口中,舌尖顺势扫过他的贝齿,慢慢与他纠缠。

待顾檀眼底泛上波光,楚怀珝这才慢慢松开他,余光扫至墙角出的红色衣袍,楚怀珝轻叹一声,问道:你究竟怎么和他打起来了?

他犯病,我正好在他身侧而已。顾檀轻喘着道,只是到最后我也不清楚他的病因。

知他在拐着弯骂人,楚怀珝忍俊不禁道:难道他的病与你有关?

也许吧。顾檀笑道,他既不说,我自然懒得计较。

屋顶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细响,楚怀珝拿起墨扇敲敲手心,语气里满是惋惜:那就可惜了。

嗯?顾檀挑了挑眉:可惜什么?

可惜了那陈年佳酿。楚怀珝轻笑道。

我与晋逸打了个赌,差一点左相府里的那几坛秋露白就都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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