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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了才发现真爱是?》TXT全集下载_2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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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充和会怎么说,她一定不会在意,就像不管程充和如何她自己一样不在意。

重要的是那个人。

她们的吻也未经练习,同样炽热。有时候炽热到顾之桥自己都吃不消,梁祝是怎么化蝶的?在彼此的唇齿间融化,最后只能变成蝴蝶。想到程充和的忘我与主动,顾之桥嘴角不住上扬,边边角角全都洗到,连牙都刷了两遍。

顾之桥洗澡的功夫,程充和已将床铺好,两只枕头,一条薄被,卧室里只留一盏床头灯。黄光昏暗,暗示人正好入睡,同时也交待马克吐温不准进房间,并许以牛排,不晓得马克吐温听懂没有。

程充和不比顾之桥心潮迭起,可她当洗完澡出来的时候,仍感觉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很久没和人一起睡,这回竟然是个比自己小近二十岁的小姑娘。有些事不想则已,一想就觉得惭愧。

一出浴室,发现不对劲,马克吐温不在狗窝,卧室的房间门半敞着,关掉灯进房间,就见马克吐温躺在被子中间冲她摇尾巴。有点得意,有点讨好,尾巴晃动的幅度之大,好几次抽到顾之桥身上。

至于顾之桥为什么没把马克吐温赶下去。

她睡着了。

出差、熬夜和吵架耗尽了她的心力,脑袋一粘到枕头,尚来不及心潮澎湃一下,就被充满程充和气味的房间带入梦乡。

看着她的睡颜,程充和不觉露出笑容,这人惯会在她跟前睡着,在大理的时候也是这样。睡着的顾之桥格外娇小,正应了她顾小娇的花名,低头亲她一亲,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松一口气。这两天她同样没有睡好,思绪被林涵音和她自己的恋爱填满,吵架和纠结耗费了她所有的心神,此刻一切尘埃落定,有什么比与爱人同眠更好。钻入被窝时,程充和不觉打个哈欠,把硬要挤在两人中间的马克吐温赶到脚后,搂住身旁的人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顾之桥睡得舒坦,一夜到天亮。从前睡觉基本过凌晨,哪怕再累再困,都要延迟一会儿睡觉的时间,昨夜倒好,躺下去不过十点。她闭着眼,快乐得想要哼小曲。可腰上的手、背后的热量以及颈后的呼吸声都在告诉她今时和平日不同。顾之桥先吓了一跳,她的思绪仍停留在G市几乎没合眼的上午,惊吓过后彻底醒了,想起昨夜本该拥有的缠绵,恨不得给自己几百个耳光抽死自己。

心心念念的亲热时光居然被她睡过去了,这种只会发生在小说电影里的情节发生在自己身上,懊恼之余,却贪恋此刻的静寂温暖。激情一时,温情一世,她欢喜程充和热情如火,也爱与她交谈吃饭,说八卦,讲工作,哪怕回首吵架也甜蜜。

小心翼翼转身,入目是程充和的睡脸,顾之桥不觉微笑。想起最早见到她时觉得她名过其实,没有传说的漂亮迷人。人人口中称道的大理一朵花理应风骚又多情,她五官不见妩媚,眼波亦不放荡,也看不出各种打针和埋线的痕迹,一看就很正经,不是那种给人无限可能无限遐想的女人。时移世易,短短几个月功夫,她已成为她的无限可能和无限遐想,可能还是她的无限爱恋。

顾之桥一有动静,程充和没睁眼,惊动了马克吐温。

马克吐温打个哈欠,舒展四肢,慢悠悠地从床尾走到床头,淌着舌头对准顾之桥的脸就舔。

要是平时倒也算了,顾之桥乐于接受它表示友好亲热的方式,但是她和女朋友抱在一起,狗来凑什么热闹。她还没被女朋友舔过,哪里轮得到狗。

“走开走开。”她尽量小幅度地驱赶马克吐温,却被程充和整个抱住。

“醒了?”耳语温热,透着犹未全然清醒的迷糊。

她突然调皮。“我是谁?”

“顾小娇,你还想是谁?”程充和在她腰上掐了一把,惩罚她的不老实。她也有问题要问,“一睁眼看到个老太婆有什么感想?”

“感想是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想每天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是你,想给门换个锁,下次睡觉不带狗。你知道吗,你们家马克吐温居然要舔我,我是准备留给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程充和:我是不会跟狗一样舔你的,想也不要想。

顾之桥:放着我来。

嘻嘻,开头就说了,累得要死哪有力气上床~~~太消耗了~~~

不过抱着睡觉也很好啊。

流下了羡慕的泪水。

第78章 一个清晨

被主人收养之后,遭遇狗生第一次驱逐出房。被赶出房间的马克吐温趴在房门口满眼不解,挠了几下紧闭的房门,只听里头发出窃窃低笑,就是不给它开门。徘徊一会儿,马克吐温终发出无奈又委屈的呜咽声,唯一安慰的是狗粮与水准备好了,一大清早还有根硕大的羊骨头零食啃,奶香四溢。看在零食的份上,马克吐温决定原谅顾之桥连哄带骗轰它出房间的劣迹。

对于顾之桥能找出羊骨头零食,程充和深表惊讶,她压根没有给马克吐温买过这样的零食,想来这人平时遛狗不算,不时给狗加餐加零食,难怪马克吐温喜欢她。好归好,赶起狗来倒是十分利落,一点不见含糊,把马克吐温赶出门后立刻把门锁了,也不管床上有没有前一晚吸了半天新添的狗毛,以一个跳水的姿势蹦上床,跟泥鳅一样钻进被窝里,也像泥鳅一样钻人怀里。

程充和始料未及,惊呼一声,被她吻个正着,牙膏的薄荷味迅速填满了她的口腔。

不过打个电话的功夫,这人赶狗的同时居然还有空去刷个牙,不止刷牙,连手一并洗了。居心不良,但待人十分体贴,直到把双手捂热,才探入她的衣内。自从丈夫死后,程充和还是首次和人如此亲密,与她娇软的身体熨帖在一起,不禁浑身发软。顾之桥之所以叫小娇,可能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她的皮肤柔滑细腻,令人流连难舍。

好不容易从她令人窒息的亲吻中回神,用上最后残存的理智和良心,程充和箍住她的手说:“不行,小桥,今天不行。”

顾之桥仰起头,双眼湿漉漉的,盈满情爱,十万分的不解,像是在说:衣服都脱了,坦诚相对到这种程度,你居然说不行。

程充和耐心跟她解释:“等一下你要去上班,今天也确实不太方便。”

顾之桥歪歪头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欲求不满,略显幽怨。过一会儿终于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不甘心地说:“但是,不是经常有那种亲人去世,悲痛欲绝,为了缓解悲伤,和表哥表姐抵死缠绵的嘛。性也是表达悲伤的一种方式啊。你看你都伤心到去找昇社了……”

“顾之桥,你又在胡说什么呀?我找昇社,是想找一个跟安德烈一样的人,可是很快发现找不到替代,自己也做不到别人寻欢作乐那种程度,没跟别人怎么样。难道给了你一种我什么都可以的错觉吗?”肉在手下,程充和一点不含糊,直接在她屁股上拧了一记。别说,手感不错,这人平时穿衣服看不出究竟,上手才能感觉到暗藏的前凸后翘。当然,小肚子软软的也十分可爱。

只是这个人现在不大可爱,难道在她心目中自己是那种到处玩玩,跟谁都可以的女人嘛。她统共两任丈夫,两个男人,不说忠贞,纯粹是天性使然,不值得骄傲。

“没有没有,我没这样想,就是胡说,胡说。”在顾之桥的观念里,西方,尤其是欧洲观念开放,无论是婚姻制度的式微还是各种开放关系的流行都说明这一点,而且在影视作品里法国电影在爱情的表达上尤其丰富,像路轻舟提到过的那部《爱上岳母大人》就是表现之一。程充和去法国那么久,在观念上总会有些趋同。“诶,我昨晚睡着了,你也不叫我。”

“你睡得那么熟,怎么叫你?“

“你可以把我吻醒啊。”

“你以为自己是睡美人么。神经,困了就睡,我们又不是只有一天的时间,还是说你想着那什么之后就走人啊。”

“那倒是没有,但是……但是……”顾之桥支支吾吾地躺回她身边。

程充和亲亲她的额头,穿好衣服仍旧抱住她,“但是什么?”

“唉。”人在怀中叹气。

程充和好笑,温言安慰:“过了今天,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顾之桥又叹一声,那样子像是掉了十万八万,“我先把衣服穿好。”

程充和却说:“不穿也可以,抱着蛮舒服的。”说着捏捏她的腰身,“年轻的身体。”

“诶,充和,我觉得你对年龄有些在意。”

程充和不否认,“有一点。我有时会想,我比你大那么多,你怎么会喜欢我。你的选择那么多,那么广,你也很讨人喜欢……”

她的迷惑是真的迷惑,有种苦思冥想仍不得其解的可爱,顾之桥忍不住亲她,“喜欢就是喜欢,不存在选择。要是说起来你的选择也多,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我觉得你拐弯抹角问我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我不说。”回到年龄的问题,程充和说:“你到底年轻,我们差了二十岁,看看我们的皮肤,都是岁月留下的差距。”

顾之桥很认真地对比了两人的皮肤,下了个结论。“其实也没差多少,我体力不如你,身材也不如你。你看你多么紧致,有腰身有肌肉,我就只有小肚子了。”

程充和捏了一把,软软的,“挺可爱的。”

“有时候我自己也这么觉得,捏一捏手感不错,有时候又觉得不够好看。哎,做男人就比较方便,挺着孕妇肚一点不自卑,还觉得是他的气派,七、八十岁的老家伙都觉得自己很行。女人对外貌的负担太重,无论对人对己都苛刻。诶……”顾之桥的语气一下子变得八卦起来。“会觉得别扭么?”

“什么?跟你一起?”

“嗯,跟我这样这样会别扭吗?”

“不会,你又不是什么怪物。”还有句话程充和在心里没说,和顾之桥一起比想象中要自然舒服,比梦里更真实。她喜欢顾之桥的柔软。

“那有感觉吗?啊,我指的是那个感觉,唔,你懂的。”

“……有”

“有感觉你还要喊停,惨无人道你知道嘛。你阻断的是两个人的情//欲啊,要是之后被吓得没感觉了怎么办,一有就想到你说不行怎么办。”

怎么办?呵呵,程充和只想把她按在床上毒打一顿。她做了一件从没想过自己会做的事,也让顾之桥目瞪口呆:手指往她身//下一勾,勾起一层薄薄的朝露,“你不用担心,怎么你都不会没有感觉的。”做完这事,她自觉荒唐,在顾之桥又羞又惊的目光下将脑袋埋进被子,却是在被子里咯咯笑了起来。

顾之桥哪会放了她,两人在被窝里闹了一会儿,弄得面红耳赤才停止。

距离闹钟响还有二十分钟,程充和不舍得放开他,又不想她老是撩拨自己,便搂着她跟她说刚才那通电话。

“去年安德烈忌日后我回了山庄,早上的电话就是山庄的人来问今年怎么安排。这周末山庄有好几拨客人,拖家带口,那边管事的来问我要预留几间房。”

“你确定要去吗?”

“你有空我就去,你要是没空,我们可以改个时间。”

“我可以没问题,你去扫墓我也可以一起去。王总下午进公司,我跟她汇报情况就好。这次还是菠萝姐开车?”

“对,钱今一起,我跟那边说留三间房。”

“咦,上次好像是四间。”

“这次客人多,你跟我挤一挤,有问题吗?”这人就爱明知故问。

“求之不得。等一下,你刚才说的是过了今天怎么都可以,我没听错吧?”

“是是是,你这个人满脑子都想点什么,除了那点东西就不想别的了?”

“要是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想别的,你该担心了吧。我又不是梁山泊一百零八好汉,只要兄弟事业,像武松,就喜欢用砍人头实现性//欲……”

“好了好了。”程充和不想听她胡搅蛮缠,直接以亲吻堵住她的嘴,这一招倒是百试百灵。

安德烈的墓地位于上海市郊,因出发时间未定,又与顾之桥一起去,程充和没让菠萝姐开车,两人一狗,由顾之桥驾驶。上车系好安全带,将手机调至导航,顾之桥忽然想起来似的叫坐在副驾驶的程充和:“程女士。”

“嗯?”程充和挑眉。每次顾之桥叫程女士,她总有对方要出幺蛾子的感觉。

“程女士,上次我们去道左山庄,你抱了我,还打我屁股,那时候你是不是就喜欢我了啊?”绕来绕去还是那个问题,程充和摇摇头表示拒绝回答,“开车。”

“等一等,我记得那次在车上,大家昏昏欲睡,前方突然出现一只野猫,菠萝姐眼明手快一个急刹车,马克吐温顿时化作滚地葫芦,有人则找准机会把脸凑到我嘴边,你说那人是不是故意的啊?”

“那人肯定不是故意的,你倒是故意的。讨打。”程充和抬手做要打人的动作。

谁晓得那人不躲不避,嘴巴凑过来,波一下,亲在她的手心里。“开车,我们出发。”还不忘关照后座的马克吐温,“坐坐好,别到时候又摔下来。”

“顾之桥。”这时,程充和叫她。

“什么?”顾之桥以为她有别的吩咐。

程充和的吩咐是一个亲吻,“专心开车。”

作者有话要说:顾之桥:忍,必须面对诱惑

程充和:忍不住忍不住

第79章 墓地疑云

别人上坟的心是怎么样顾之桥不得而知,反正她每次去上坟心情都颇为愉悦。逝者已矣,墓地那些生年卒年、年轻年老的遗像只会让人珍惜当下,过好现在的生活。

现在沪上扫墓已不流行蜡烛纸钱,稍微严格一点的地方也杜绝明火,改以鲜花祭拜,省去烟熏火燎,火灾隐患。顾之桥与程充和先驱车往花市一行,买一大捧白色玫瑰,带到墓前。

墓碑上贴着安德烈的照片,笑容灿烂,年轻英俊,他永远停留在三十三岁,明年顾之桥就会与他同龄。

与程充和的伤感不同,顾之桥在心里默默向安德利表示感激,感激他将走投无路的程充和带出绝境,感激他给予程充和一段美好的岁月。他们的缘分至此告终,从今往后,程充和将开启另一段旅程,今后的生活是她与程充和一起。

“你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如果上天有灵,你会看见,也请你一如既往的保佑她。”

每次来墓地,程充和都会说些近况,现在的生活以及对他的思念,这一次还包括她女儿林涵音和顾之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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