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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掌中宠》TXT全集下载_2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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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了一声开始揉额头:“好痛。”

虽说是撞在人身上,可是周寻瞧着挺拔,身子似乎很清瘦,撞上去疼得这一下锦书都要怀疑他身上到底有几两肉了:好歹是个左相,怎的王上连肉也不给吃么?

故意在周寻身上撒气:“你怎么突然停下来也不说一声。”

看着她无辜又可怜的模样,周寻一下子鬼迷心窍甚至想跟她道不是了,最后才:“是我不知姑娘要去何处,想问问你。”

锦书一看原来早就来了市集,怪不得别人的错处。

“公子便自行先行吧,我去采买后也要回宫了。”

周寻默声应下,看锦书作别离开,又对着周随指了指。

周随难以置信指了指自己:“又是我?”

周寻挑了下眉,似是无声询问:不然我去?

周随只好认命不远不近的跟在锦书身后,这一幕竟然让他都有了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想从前周寻去了边疆将人嘱托给他暗中护着,如今两两相忘竟又重新牵起羁绊来,他也又跟着姑娘奉那一人的意去保护她。

周寻本是有要事在身,自从程锦书的出现,程家接连发生的这些事都让他心里的疑云重重,总有什么将他们缠绕串联起来,现在的他厌极了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更迫切的想找到迷雾后面的真相,那些一定和他失去的记忆有关。

他劝说自己千百次,还是忍受不了自己孑然一身抛却过往,是好是坏也都是人生的一部分,他不愿错过分毫。

走着走着又绕到了一开始同锦书分别的地方了,既然无心去办事,随着自己在这市集处瞧瞧也是好的,他已经许久不曾如此惬意沾染所谓的尘世烟火气息,只有这种喧闹繁华的气氛才能让他有片刻真实又温暖的感觉。

这样的人出现在街头,无疑是惹眼的,一下子就招致了许多人的注意,锦书见着许多人围着,即便手上提了许多东西,还是想凑近去看看新鲜。

这下子恰好瞧见周寻被许多人堵在其中,一时忍俊不禁嗤笑出声。

周寻一下子就瞧见她,看见她幸灾乐祸一把将人拽过去:“在下已有妻室,再这般闹下去,她可是会醋,回去后我的日子便不好过了。还请各位行行好。”

锦书被他揽着,正是一头雾水,凭空说了这么多,竟当真有人信,一下子都散去了,只有些许姑娘咬着帕子还恋恋不舍。

周寻很快松开人:“姑娘出现的及时,多谢姑娘解围了。”

锦书一股脑将东西塞给他,环视一下笑着:“你在此处等我片刻。”

“诶......”还不等周寻话说完她就急急跑走了。

片刻后她手上拿着个什么物什回来了,故作神秘还要背在身后,前倾身子:“旁的都是姑娘美甚,以防外人无礼窥伺,家中都要给姑娘备上纱笠以遮掩面容,今日你倒是例外。美色过甚,很是惑人,这不就给你招致了这么多的麻烦。”

锦书数落玩笑过后从身后拿出一顶纱笠举到他面前,周寻看她微微抬了下头踮着脚,很快就弯下半身低头凑近她,锦书弯唇将纱笠戴在他的头上:“这就好了。”

那感觉,像是他是什么宝藏,要用这纱笠什么将他遮掩起来,以防旁人轻易窥伺了去。

周寻任由她摆弄着,将纱笠戴好再给他摆正,然后很是满意的点点头。

走着走着意识到什么不对又撩着纱笠上的纱给他放下来遮挡住面容了,锦书退开一步看着他:“你这样,身段也好,容貌是遮住了,戴上纱笠更有一种惹人浮想联翩的意味了,见与不见,大多都以为你是个女子。”

“那倒无妨,可是这般我会瞧不清楚路。”周寻故作为难。

锦书想着也是,迟疑着跟他打商量:“那要不你拽着我的衣角罢?”

周寻拗不过,顺着她的意,拽着衣角:“方才一众都知晓你是我家中妻室了,你还这般对我,被瞧见怕是不合适。”

他不提也罢了,这么提起,锦书才是来气:“公子自降身份称我是家中妻室,不知要让多少芳心暗许的好姑娘伤心了。何况男女授受不亲,做出更亲密的举动来,不知的不知,若是传出去,我不是嫁不出去了么?”

周寻不以为然:“那我娶你便是。”

锦书被这句话震住,愣在那里,周寻掀开纱笠一角一手给她将鬓边一缕长发挑着绕到耳后,声音醇厚低沉,缓缓入耳:“我娶你。”

锦书别开头:“公子莫要说笑。”

但耳朵尖那一点红却怎么也掩不住她方才的心思,他对着她显露温柔的神色,说最深情动人的话,有足以让她溺在其中的深邃眼眸。谁知道她那一刻竟然当真忍不住甘愿沉沦其中不愿醒来。

任何大戏的开场都美好得如花在身旁,只待春风一场,就有满园的繁华盛景。戏里戏外的人都能感受到情感的萌发,起笔再不沾俗,也少不得爱情的滋养。

这方二人还在对视着,远远有个身段窈窕的姑娘瞧见了这二人,先是一怔,尔后又晃了晃头,那对身影却不见了,惜慈便觉得应当是自己看错了,随即拿着手上采买好的许多东西唤了一声身旁的姑娘跟着她离开了。

方才还是周寻在锦书面前打了个响指,锦书才恢复神智:“我们快些走吧,不然回去晚了误了时辰娘娘该责罚了。”

又想到周寻突然出现,便问到:“你今日不是有要事要办?怎么又回来市集了?”

周寻笑起来,语调跟着掺上了几分慵懒:“因为当初带某人出来可是答应好给我做吃食,我怕某人赖账跑了,可不得盯着点儿。”没想到是这样的一番说辞,锦书一下子懒得再多同他言语,气鼓鼓走在前面。

周寻瞥见她气得像只松鼠一般鼓起来的双颊,甚至想要伸手去捏捏。

走着走着,天色渐晚,锦书的步子越来越快,周寻在她身后拽着她衣裳走她步子加快,周寻反倒拽得更加用力害得姑娘前进的步子受了不少阻碍。

锦书被他今日这些无端举动惹恼,一腔怒意还来不及发作,就感觉到自后颈传来了阵阵阴恻恻的凉风,跟着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身后很快地闪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每个月总有这么几天心态爆炸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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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情骂俏

锦书慢慢想转头去看, 周寻跟着接了一句:“你......你身后......”

这下子, 更是一下子吓得锦书直接将人抱了个满怀,周寻手上提着一堆东西,又被她紧紧抱着,光是抱着倒也罢, 可是她......

周寻看着直接闭上眼一下子搂住他脖颈跳起来挂在他身上将头埋在他脖颈的姑娘惊得愣在原地, 半晌没反应过来。

“你, 你......”

锦书:“你先别说话。”

周寻果然闭口不言,她还不满意又拍着他的肩:“你快些走啊,不然,不然它追上来怎么办!”

“你这样让我怎么走?”

锦书睁开眼,仔细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脸, 一下子从他身上滑下来,有些别扭:“我们还是快些走吧。”

周寻跟着呼出一口气,想降下脸上的热度, 才走了没几步,前面的姑娘又很快跑回来拽着他衣裳让他走在前面自己在后面跟着他, 周寻索性直接将所有的东西都转移到一只手上, 另一只手伸出去拉住她, 姑娘软软热热的手和他温凉的手相触,随后他将姑娘的手握在手中紧紧牵着, 柔声哄着:“走吧。”

一路走,锦书一路都在看二人紧紧相牵的手,这个那么多人口中上不得台面避如蛇蝎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少年左相, 现在就这样在她身侧安安静静牵着她陪着她带着她从黑暗又悠长的长街中走出去,仅仅是因为她怕黑罢了。

脑子里好像有个声音在说:“哥哥,能不能送我回家呀,我家就在附近离这里不是很远的。”

有个模糊的身影,也是如此,带着那个小姑娘,从昏暗的地方走过去。

“没有灯,长街上为什么没有灯呢?”锦书说着,声音里带上哭腔。

她情绪变得不对,许是被方才那一下给吓着了,周寻心里升起许多愧疚,舔了下唇:“莫怕,我牵着你呢。方才是我诓你的。”

周寻费力用提着东西的一只手举起发誓:“我发誓。”

然而发誓时候,另一只手还是不忘一直牵着她没松开。

“你手为什么这么凉,还有方才你行那么慢就开始喘气,你是不是,身子不行?”锦书试探着问。

本来是再正常不过的问话,却反而因为她的小心与遮遮掩掩更容易让人想入非非,周寻认真的点了点头:“可不是。从小身子不好。”

以为会讨得几句关怀,锦书却道:“瞧瞧你日后可怎么办,身娇体弱比姑娘还柔弱,真是辛苦你未来的娘子了。”

“这个就不劳烦程姑娘担忧了,她若是嫁了我,我自然是宁愿自己受苦,也舍不得让她委屈分毫的。”

他说这话时对着锦书,一字一句神情都如此温柔缱绻,险些就让她以为他是当真说给自己听的了。

真是好生奇怪,今日这人怎么尽对着自己说这般话。锦书心里不禁腹诽。想了想,还是补上一句“轻浮”。周寻这一句,自觉受的是十分委屈。

锦书的步子都慢下来,眼看着天要完全黑了,周寻松开她的手吹了声哨子,只见周随来了:“公子。”

“备了马车吗?”

周随:“早已备好了。”

忧心锦书责备他为何有马车却偏偏和她走了一路,他便先解释道:“今日的要事交代给阿随去办了,马车由他乘便于他去办事,这会儿才解决故而来了。”

周随脸色黑了:分明是公子有意要诓她耗时间才拉着人和他一起慢慢走,马车早就备好了,他却一直只能不动声色跟在二人身后,到了他能出来应该现身的时候再出来,最有苦难言的人分明是他才对。

锦书并不以为意:“有马车就够了。这下子我们还能赶在宫禁前回去。”

她急着上马车,周寻却拦住她自己先上了马车,锦书惊诧不已,还以为他是出尔反尔,没曾想他上去了又站在上面俯下身子将一只手递给她,锦书一手提着衣裙,一手放在他掌心借着他的力量被拉上了马车。

二人上了马车,周随顺理成章成了赶马车的那个,便认命的坐在外面驱赶马车。

二人手足无措坐在马车上,马车并不十分大,锦书和周寻始终隔着适当的距离,坐了一会儿百无聊赖,耳边传来轻轻浅浅的呼吸声,悠长而匀和,周寻偏头去看时姑娘已经坐在马车上靠着马车睡着了,貌似梦见什么,睡得格外香甜的模样。

马车驶过一处地方突然颠簸了一下,小姑娘头在马车上碰了下,不悦的皱起眉头,掀了下眼皮看着要醒来的样子,下一刻头又向着周寻这边一歪,周寻眼疾手快的一手撑住了她的额头,小姑娘脸颊挨着他的手就这么又睡过去。

周寻最后整个手都酸的没了感觉,他一只手松开一下,小姑娘的头失去支撑,看着要碰上马车,周寻一下子凑近一手扶在她脑后让人往自己这边倒,顺势就靠着自己的肩膀继续沉沉睡去。

直到到了宫门处,周随在外面唤了一声:“公子,到了。”

周寻一手掀开车帘一手比了个噤声的姿势又放下车帘,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才轻轻拍了拍锦书的脸颊凑到人耳畔低声:“再不起,就宫禁了。”

锦书闻声迷迷糊糊的揉着眼:“唔?”

抬头时温软的唇恰好擦过周寻的脸,这下子两个人都清醒了,锦书赶紧下了马车,周寻叫住人:“等等。”

锦书停在那里,周寻跟着下了马车,将东西递给她:“东西丢了,就是白出来这一趟了。”

锦书接过东西逃也似的跑得快的像只兔子一般很快离开了,怕人又会为难她,周寻也跟上去,走到宫门口守卫果然又翻脸不认人将她拦了下来。

周寻这次并未帮着她2多说,只是将腰际令牌塞给她:“往后,他们见令牌如见我。你那块还是自己收起来在宫中使吧。”

锦书竟然还从他这句话中听出丝丝嘲笑与轻蔑意味,可是守卫看他二人同进同出,周寻还将自己贴身令牌也给了她自然而然就觉得她们关系匪浅,对视一眼也明白日后对着锦书也得是对着主子的模样了。

还不等锦书开口就放行了。

锦书回了贤妃那里,一拍脑袋才想起来今日为了让周寻带她出宫还答应了要给他做吃食。

“索性也不是多么贵重的东西,他应当很快就忘了。”锦书嘟囔了一句,并未放在心上。

只是今日种种仍旧或多或少的给她留下了印象,难免扰乱了她的思绪,便又开始想着之前的决断,从前她最为厌恶利用别人来达成自己的目的之人,没想到而今她也成了演戏骗人的人。

尽管扼腕叹息,毕竟她也有自己的苦衷。贤妃第二日瞧着锦书出去一趟回来得虽晚了一些,但心情像是好了许多便觉得宣儿的这番心思也算是没有白费。

昨日梁宣来瞧她,说是瞧她,她又如何看不出来是借着来瞧她看锦书的,母子二人说着话儿,贤妃便直接提到锦书状态瞧着很差,心情不大好的样子,梁宣便当即给贤妃商量着让人出趟宫去,就当是放松心情随意寻个由头就是了,贤妃这才依着他寻了采买的借口让锦书出宫去了。就连她也讶异于梁宣的细腻心思。

往日里从未见他对着哪个女子如此上心,这次却仅仅因为她提到程锦书心情不好了就要让她破例将一月一次的采买给她提前,着实是头一遭。

贤妃对着锦书便不仅仅多了一开始的亲近,带着她也格外关注起来这个姑娘的方方面面。

一日日这么悠闲的过着,锦书才到了庆华殿后院就见到周寻,吓得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你,你怎么在这里?你的令牌不是都给我了吗?”

周寻装着十分委屈的样子:“是啊,所以我这不是来问你要回令牌了吗?”

锦书:“那你是怎么进来的?”

周寻掩面:“宫门是厚着脸皮让别的大人带着一同进来的,殿门......没有殿门可进,我翻墙进来的。”

锦书极为怪异的打量他许久,随后忍不住嗤笑他:“是爬进来还是翻墙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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