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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掌中宠》TXT全集下载_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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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唤了家中随从跟着周寻指引去寻人。

他二人走得急,程章只来得及将罗蕊托付给身边的侍女,也不曾注意罗蕊身子本来就弱这会儿受了风不住咳嗽,又听闻锦书被掳,一下子急火攻心“哇”的就吐出一大口鲜血后晕了过去,吓得侍女慌张去请郎中。

这一方周往方抉二人商议着才写好了信准备送去程府,突然就看到周寻和程章身影。

周往tian了tian唇:“来得正好,这样便省得我们再大费周章跑一趟了。”

锦书早就被他们绑了起来,用东西塞住了口,看见他和爹,眼角滑下清泪来。

程章要上前被周寻挡住:“说吧,你们怎的才肯放人?”

“这好办,我们只需要三千两银子再加上你今日跪在我们面前向我们道歉磕几个响头,我们便大人有大量的既往不咎了。”

周寻和程章都没有动静,周往便以为周寻是不愿:“怎么不愿?”

良久,周寻只是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好。”

程章看着他的脸,却只在他脸上看到了坚定和决绝,锦书不住摇头。他径自走到锦书身旁给她取下塞在口中的东西,将她推到程章身边去撩了衣袍便对着二人跪了下去:“往日是我少不更事,还望你们勿要迁怒于程府。”

周往觉得好笑:“阿寻,你连自己都要自身难保了却还想着保全别人吗?”

周寻笑得明媚仰着头:“不然是要我像兄长一般恼羞成怒狗咬狗?”

“嘭”得一下,周寻脸上就挨了重重一下,要不是程章拦着锦书就跑过去护着人了。

“你算个什么东西?反正今日你们不交出银两来,谁也别想离开!”

周寻起身拍了拍沾染上的灰尘:“程老爷,你带着锦书先离开。”

“我不走,要走也是阿寻哥哥同我们一道走。”

“听话。”随后周寻看了程章一眼会意,生生拉着锦书带人走了。

方抉去阻拦,也被周寻挡着。

“你以为,我们毫无准备就来了吗?”说完,一众随从将他们都围了起来。

周寻背着手踱步到他面前,看了看他的脸目光下移到他的手:“你方才是用哪只手碰的她?左手?还是右手?”

不知为何,周往听着他的话心下莫名“咯噔”了一下。

周寻却用气音低低的笑了声:“我瞧见了,是左手罢。”

人仍旧也是这么个人,可他周身莫名笼罩着的气息却让人下意识的觉得惧怕与危险。

便将手往后缩了缩。

周寻看着随从偏了偏头,随从们立时将方抉制服,又有二人困住周往让他动弹不得。

“啊!”的一声惨叫响彻巷子。

随从看着周寻的眼光带了几分惊异,周寻从身侧随从身旁抽出的刀尖还在淌着血,滴在地上声音竟也分明可闻。

周往左手碰过锦书的手指已经都被周寻砍了下来,他一手拿着刀蹲下身子在疼弯了腰的周往耳边轻声道:“我动得,可她动不得。”

周往这时候疼得快要失去知觉,额头上冒了许多汗脸色和唇色皆是苍白:“周寻,你就是个疯子。”

“兄长知晓得太晚了些。”

随后,又给了他脸上重重一拳:“这是还给兄长的,我这人一向不喜欢欠着别人,也不希望别人欠我。”

随从松开周往,他一下子就跪在地上,方抉在一旁早已经吓得大气也不敢出。

“我存过善心,最终却是放虎归山终尝恶果,把他们带去衙门就说是掳走了程家小姐。”随从便带人走了。

方才暂时的委曲求全不过是想让周往放松警惕,也以免他们觉察出什么跑路了,最重要的是不能让锦书瞧见自己这副模样。

周往说的没错,他疯了,在爹含恨而终娘尾随而去他就已经疯了。

手中的刀“咣当”落了地,上面的血殷红,巷子中对着周寻一个人的背影。

回了程府中,四处却极为诡异的静悄悄的,不见一个下人。

待他去见程章,这才发现许多下人站在一旁小声啜泣,锦书蹲在罗蕊榻前握着她的手挨着自己的脸声音中带着浓重哭腔:“娘……”

就连程章,这时候看着也是忍不住动不动回身掩面拭一拭眼角。

罗蕊看了一眼周寻,握着锦书的手紧了紧,皱着眉:“锦书,记住爹和娘的话……”

她说完看着锦书的目光深深似含有殷切希望以及未说出口的千言万语。

慢慢的,罗蕊的呼吸变得急促又突然平稳下来,而后渐渐地有归于无。

周寻呼吸停滞了一下,快步走到锦书身后,锦书眼中蓄泪转过来看着他他将小姑娘右手胳膊扶着让她身子往自己靠了靠,而后一手蒙住她的眼:“乖,不怕。”

程章走到榻前看着罗蕊睡过去的面容,安安静静的,也没受多大的痛苦。

一众下人跟着恸哭起来。

程章看着锦书,脑海中来来回回的都是他们甫一赶回来便听闻罗蕊吐血之事,待赶到身前,郎中斟酌着:“夫人已经撑不过去了,本就虚弱,又突然受了这么大的打击,恐怕是……无力回天了。”

罗蕊在榻上对着锦书招手,程章也过去,她先是看着程章又对锦书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要利用这事,做一做文章,就按你想的去做。”

她撑着笑摸了摸锦书的头发:“娘的小姑娘,要好好地长大,被人宠着。你回来了,娘也就放心了。”

程章自然明了她话中的用意,也定然不会辜负她的一片心:只是锦书……

第二日,程府中哀恸一片,哀乐长鸣,前来吊唁的人不计其数。周寻也四处奔波帮着操劳程夫人的葬礼。

到了送葬那一日,周寻要跟着搭把手,却被人给拦下了,周寻定睛一看:原来不是旁人,正是锦书。

锦书看着他神情不解以及这几日奔波劳累眼下的青黑,她替母亲守灵时,也是他不吃不喝一直陪着自己。

她突然就有些不忍心,用力的咬了咬下唇像下定了极大的决心一般声音冷冷道:“周寻,你就不要同我们一道去了,我想,娘亲也不会愿意最后一面还要见着你的。”

他听着她变了口气,称呼又如此生疏想要开口,发现自己无话可说便应下:“好。”

“还有,”锦书紧紧握着拳头补了一句 ,“你走吧,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了,你离开程府吧。”

“为……”

他还没问,锦书就径直打断他,用那双和平常一样清澈灵动而今却不带丝毫感情的目光对上他漂亮的眼睛:“因为若不是你,娘亲就不会死了。”

周寻被她的话震得腿软了一下,后退两步,脸上的表情有些惨然。

锦书一下子跑回府中,再出来时手上抱着小小的花盆,里面的花早就谢了,只是她一直舍不得丢。

锦书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不止如此。我想要的,相求的,你不能也给不起。”

尔后,随着她将花摔在地上一起碎掉的还有不止那花盆。

“周寻,既然你求的就是我所求,那么,我现在唯一求的,就是你走的远远的。”

作者有话要说:周寻哥哥病娇即视感哈哈哈

小姑娘年纪小,这才几岁,遇见事情当然哭的多了些,还请大家包容包容她QAQ

周往:“你就是个疯子。”

周寻二话不说砍了他手指。

锦书:“你是个疯子。”

周寻将她禁锢怀中:“是,因为你疯的。”感谢在2020-02-29 19:11:22~2020-03-02 20:35:2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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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秀士

随着他抬头看着程府门关上的那一刻声音一并湮没的,是他从喉咙里艰难挤出来的一个“好”字。

锦书靠着门,心下有些怆然,透过一丝门缝看他身影,依旧还愣在那里。

她身子靠着门滑下来,突然就将头埋进臂弯里哭了起来。

隐约有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脊背,她泪眼朦胧的看着程章:“爹,他会恨我们的对吧?他再也不会原谅我们了。”

“若是知晓你是为了他好,他日后定然不会怪你的。”

锦书:会吗?但是只怕他以后再也不会像从前那般唤她一声锦书,把她当做娇软乖巧的小姑娘了吧?

罗蕊和程章以为锦书不懂,其实她听的分明,什么都懂。

既然娘亲的意思是让她离周寻远远地,这也是娘亲最后的遗愿,那她便离周寻远远的。

如此,还能借着这个幌子,逼他去拼去搏,最终功成名就。

“我们该做的,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便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程章避着周寻同她说的话并不错:若是长久的留着周寻在这程府,他只会囿于这一方天地,最终自断前程。

若以别的法子逼他赌一赌,将来自是可功成名遂。

程章知晓周寻眼下最看重的是锦书,解铃还须系铃人,便只有让锦书亲自断了他念想,才能让他破釜沉舟。

凤凰涅槃,必须忍受浴火燃烧,向死而生。

……

锦书的那一句话一直在周寻脑子里回响,他看着紧闭的门默默蹲下将花盆和土用手捧着掬到一处,忽然自顾自笑起来:周寻,你这是活该找轻贱。

锦书在门后看着他背影渐渐远了,这才放心出来,一把一把捧着土,眼眶红红的,觉浅跟着出来拿了一个新的花盆给她:“小姐,拿这个装着罢。”

锦书把花和土都装进去:“你说,这花还能活吗?”像是问觉浅,又像问自己。

周寻本来觉着,自己这一生大抵也就如此了,在程府平庸且安稳的度日,还能时时见着那个梨涡浅浅轻轻柔柔喊他“阿寻哥哥”的小姑娘。

却没想到,一句阿寻哥哥,竟当真一直是那一句哥哥。

“砰”得一下子,一个人撞上了周寻左肩怒道:“没长眼睛啊?”骂完就匆匆向前去了。

周寻见方才那人去的那一方有许多人挤在一处叽叽喳喳争论不休便也上前去。

原来众人围着的是一方布告栏,布告栏上最新贴上去的是今年的科举考试在即的布告。

“今年的科举又到时候了?也不知会是何家公子拔了头筹去?”

“听闻景家的公子才貌双全文韬武略,这京中许多都听得他名声。”

“景家公子虽好,然而别的世家子弟也不相上下,京中大人家中有公子的都对自家孩子寄予厚望纷纷摩拳擦掌等着看旁的好戏。”

说完,一阵嬉笑声。

周寻拨开人群走进去,他诚然是个美丈夫矣,如玉冠耳,一下子倒反而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了。

下一刻,人们只目瞪口呆看着这少年郎不知天高地厚去将那布告撕了下来带走了。

周寻做事一向只是随心,从来不会也没想过顾及旁人目光。

布告栏下撕下布告以后,几乎没有人曾在陨都中见过这位少年,他就像凭空消失一般。

然而山间乡野却突然多出来一位隐士,传得神乎其神通晓古今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却从未有人见过他模样。

乡试已到,少年竟带着包袱去应试。

他其实到现在也未曾怨过锦书,或许一开始是难过与失落,然而他心中盘算得清楚:不过是荣华富贵,你若是想要,为了你我便去争一争。

说来奇怪,从前学堂上顽皮闹瞌睡的人是他,来考乡试也是他,其中缘由不过是娘亲时时叮嘱收敛锋芒,但他做学问之心向来是极为认真刻苦的,比之周往一众好了千八百倍不止。

不是十足把握,他不会无故冒险将自己置于不利境地。

伏案做文章的少年下笔有如神助,字迹也是好看工整的,完全不似锦书往日收到的那一封书信字迹奇丑无比。

思及小姑娘,他脸上神情稍微和缓咬着笔头想到那时作弄她为了骗她同情亲手教他临字,他便每每故意在她面前将字写得奇丑。

只为换她把着他的手临字,一笔一划横撇竖捺,皆是他借机倾泻笔下的绵绵情意。

乡试结束,周寻一路过五关斩六将,这才到了殿试。

殿试那一日,京中传了个遍“听闻有位年纪轻轻的少年郎这科举以来连中二元到了殿试。”惹得众人纷纷猜测是哪家公子。

殿堂之上的两位考官正在拿着主簿四处巡视,走到一人身侧便瞧一瞧他们的文章再将个人名姓记在簿子上,好的便用笔在名姓上圈出来。

待见了景文文章,考官便连连点头在簿子上记了一笔画上一个圈。

另一位拿着簿子走到周寻身侧时先是瞧他文章,而后打量模样一番,就去唤了另一位来,那人顺着他目光看下去,只见他文章剑走偏锋,观点清晰有理极为独到,年纪轻轻,笔锋却很是凌厉老道。

二人不动声色退出殿外:“我看这少年大有来头,见识不浅。”

另一个蹙眉:“这便难办,那景文公子文采斐然,纵观殿上诸位叫考生,无人能比,可唯独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这么个叫周寻的。”

“景公子名声在外,王上对景家一向器重,此次科举考试王上对景文公子可是寄予了厚望,若是因为这么个不相干的来历不明的人惹得景家和王上都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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