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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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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途绕路到一家广式餐厅,瞿燕庭下车去打包合成一顿的晚餐加消夜。陆文独自留在车上,绞尽脑汁,琢磨怎样自然地把瞿燕庭带回家。

这么冷的雨夜,独守空房不是要他的命吗?

瞿燕庭买完回来,抱着两大袋餐盒矮身坐进副驾驶,显然不止是两人份。他系安全带时侧过身,冲陆文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毛。

驱车上路,陆文说:瞿老师,我先送你回家吧。

瞿燕庭反问:你要去哪?

陆文回答:我也回家,我回紫山名筑。

所有人都知道王茗雨住在紫山,瞿燕庭冲镜头微笑,拍拍一袋餐盒说:那正好,我也去紫山,给我师父送点消夜。

陆文努力克制表情,心想不愧是编剧,好能瞎编。

狠踩油门一路雨水飞溅,到了紫山名筑,瞿燕庭先下车,真拎了一袋外卖给王茗雨送去。将近十点钟,王茗雨还以为来了什么不法之徒。

陆文就把车抛在一棵树下,熄火,摄像头关闭,手机屏幕在漆黑的车厢中闪烁,来电显示最近每夜都要查岗的孙小剑。

接通了,陆文不太理直气壮地说:喂?

孙小剑单刀直入:在哪?

陆文回答:刚到家。

孙小剑追问:哪个家?

陆文说:紫山啊。

孙小剑道:你是一个人吗?

废话。陆文不正面回答问题,我不是一个人,难道是一只小狗狗吗?

孙小剑无语地说:你卖什么萌。

没事我挂了啊,挺困的。陆文心虚道,放心吧,没跟瞿老师在一起。

孙小剑立刻警觉:不行,那你大声说一句瞿编的坏话。

你他妈的陆文扭脸望向窗外,瞿燕庭正穿过花园朝这边走,他必须抓紧时间。

浑蛋?智障?文盲?

陆文搜刮了一通,眼看瞿燕庭就要过来了,攥紧手机把心一横,大声道瞿燕庭红颜祸水!

陆文吓得赶紧挂了线,正好瞿燕庭走到车门外站定,敲了敲车窗,他顺口气,推开车门,变小的毛毛细雨拂了满脸。

瞿燕庭奇怪地问:你刚才嚷什么?

没啊。

什么水?

陆文被逼无奈,委屈又窝囊地吟了句诗:雨是老天的泪水,你是纯净的泉水,而我一肚子坏水。

作者有话要说:王茗雨在窗前吃着叉烧看他们:服了你们同性恋

第102章

瞿燕庭惦记的琐事太多, 好几晚没睡过踏实觉, 昨夜累狠了,枕着陆文的胳膊像鸟归了巢, 沉入深度睡眠。

一觉睡到天明, 瞿燕庭醒来躺了一会儿, 怕陆文手臂压一晚血液不流通,便挣扎着爬起来。雨后的清晨有些冷, 他从床尾捡了件睡袍裹紧。

怀中空虚, 陆文卷住被子翻了个身。

瞿燕庭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间,赤着足, 在楼梯上找到拖鞋, 顺便捡起散落的皮带, 他嘶了声,膝盖弯曲时有点疼。

身上很清爽,记得睡前冲洗了一下,瞿燕庭简单洗漱, 髋骨挨住理石台边缘的一瞬间也有点疼。

昨晚的外卖剩下不少, 瞿燕庭拿了一盒糯米糍。一二楼的摄像头虽然遮住了, 但依然不太自在,他上了三楼,小客房的沙发椅正对窗外的后花园,可以呼吸雨后鲜润的空气。

瞿燕庭左手掐着糕点,右手握着一沓选角资料,细细回忆每一位演员试镜中的表现, 用一种懒猫姿态干着要紧的工作。

大约过去四十分钟,陆文睡醒晃了一圈,跑上来说:叫我满屋子找,还以为你撇下我走了呢。

说得像被抛弃,瞿燕庭伸个懒腰,一张口发觉嗓子很沙哑:我怎么走啊,又没开车。

陆文端着一杯热牛奶,绕到扶手旁,说:正好,来,把这杯奶喝了。

瞿燕庭正噎得慌,接过牛奶吹了吹,小口往嘴里啜饮,他扬起眼尾斜看着陆文,稀罕道:你越来越居家了,还懂热牛奶?

小意思。陆文略带惺忪地嘚瑟,玲玲姐说三十以后就要多喝牛奶,预防老了骨质疏松。

瞿燕庭烦道:我离老还有十万八千里,你给我说话注意点。

陆文赶忙道歉,俯身撑住扶手说好听的:瞿燕庭,你老了我也爱你。

瞿燕庭问:爱到我入土?

话糙理不糙吧。陆文说,下辈子投胎还找你。

听着有点吓人,而且瞿燕庭对下辈子有别的规划,拒绝道:不用了,我下辈子不想做人了,太累,我要做一只猫。

陆文心说这也太突然了,支吾道:猫也行我把你捡回家,好好养着你,不叫你受那么多苦了。

瞿燕庭刚要感动,陆文又说:顾拙言他们找事的话,你帮我挠死他们。

瞿燕庭道,我是你保镖?

陆文说:我也会对你好啊,给你吃最贵的罐头,修个鱼池子给你玩儿,每天抱你给你撸毛,搂着你睡觉,最重要的

瞿燕庭问:什么?

陆文回答:给你绝育。

瞿燕庭真想泼他一脸牛奶:滚吧!

陆文彻底精神了,趿拉着拖鞋跑出房间,下了楼,没多久拿着一瓶跌打药酒返回来,在瞿燕庭的腿边蹲下。

撩开一点睡袍,瞿燕庭两只泛着青紫色的膝盖露出来,不见光的腿部皮肤本就白皙,所以衬托得有些严重。

陆文没脸说心疼,怕显得虚伪,毕竟是他弄成这样。

在地毯上,瞿燕庭跪着,也哼哼唧唧地嚷过不舒服,但转瞬淹没在别的声响中。陆文在掌心倒了一点药酒,焐热,罩住瞿燕庭的膝盖慢慢地揉。

力道渐重,瞿燕庭没说什么,咬住了玻璃杯沿儿,唇珠沾了一滴牛奶摇摇欲坠。他笼统地摸一下腰,想起来:这儿也疼。

陆文疑惑道:那儿怎么会疼,因为哪个姿势啊?

瞿燕庭根本记不清用了哪些姿势,说:你是不是趁我睡着,家暴我了?

陆文道:我趁你睡着干点什么不行?家暴你,还不如在你背后刺字。

揉完膝盖,陆文伸手解瞿燕庭的腰带,把睡袍敞开些,看见左边的髋部确实紫了一块,忽然记起,瞿燕庭昨晚是被他扛上楼的。

拖鞋和皮带中途散落,髋骨担在肩膀上,一颠一颠踩楼梯时挤压出淤青。擦完药酒,陆文抽走演员资料,说:好好休息一天,有什么事吩咐我来做。

瞿燕庭清闲了一天,随后又是忙碌的一周,不过电影筹备的事项一条条推进、完成,再累他也开心。陆文把头发染黑了,开始细抠剧本,这次在封皮上涂了两只小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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