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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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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家长惊呼:你还这么年轻,他把你娶回家不好好宠着,还这么对你?

父亲垂下眼帘,不禁透露出几分生活的艰辛:那还能怎么办,日子还得继续过,入了这个门,就再也出不去了。家里那位对我独占欲很强,得时时刻刻满足,稍有不慎惹他不满意,就会总之alpha在家很独断,没人敢反抗的,家里的O都要听他的。

我僵硬着一张脸,很想告诉那位被父亲奥斯卡演技蒙在鼓里的O家长你面前这位姿容慈美的年轻大美人,不是我继父,而是他自己口中那个独断专横无人敢惹的alpha。

而且他自己也快五十岁了。

眼看局势朝极端不可控的道路疯狂滑去,我颤着手指给我母亲发送了报警信息:桓哥,你老公我管不住,你自己来吧。

我一般不这么叫我母亲。一叫就绝对是大事。我母亲肯定能get到,并会在五分钟内赶到,带走我这个疯狂四处散播魅力的父亲。

3.《千年家族继承人的我,被当做结婚纪念品的故事》

要问起我的家庭氛围到底和不和谐,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问题出在我父母身上。

他们几乎三天一小吵,十天一大闹,逢年过节还会大打出手。我家的宅子很大很大,他们能从七楼打进湖塘,又从岸边打到祠堂,虽然总以我母亲主动举手投降为结局,我看他俩似乎乐在其中。

我很苦恼。

因为往往他们半夜打架时,都会恰不巧赶在我考试前夕。有一次,池塘下的声音太大,我就跑到窗口喊:你们可以小点声吗?我还要考试呢。

我看到散着圈圈涟漪的湖面里伸出一只皎白的手,干脆利落地施了个大范围静音咒。

我一看就知道那是我父亲的手,因为他在家被我母亲宠得娇惯,从不做活,手指头是白白净净的。

打完了,他们会安静很多天。他们会开始黏糊抱抱,在放我玩具的大屋里,地下室的拐角里,厨房放冰箱的角落,被我撞到好多次,甚至送我上学后,我一背起书包走了,我母亲就会偷偷亲吻我父亲的脸颊。

吵完架就一定要这样吗?这一定是大人们特有的和好方式。

我十岁那年,他们又吵架了。这次好像很严重,我躲在转角楼梯里,听我母亲在厅堂中生气得来回踱步,停下来,又凶又冲地朝我父亲说:席莫回,是不是我把你惯太狠,让你以为我没脾气了?

这件事和你无关。我父亲坐在椅子上,脸色有些苍白,神情却很冷淡。

和我无关?我母亲都气笑了。我知道他那个暴脾气,只要是和我父亲有关的事,一点就炸。

瞒着我出去应战,受了伤,你以为你偷偷治好老子就看不出来了是吧!?你拿我当什么人?

我父亲在静默中,轻轻咳了一声。

那声音很轻,我却感觉我母亲的心瞬间揪了起来。

我母亲立刻放下面子,你是不是还没好?让我看看

和你无关。

父亲说完,瞬移走了。在这里家里,只要他想走,没人能挡得住他,我母亲也不例外。

我心想,他们大吵一架,第二天就该正常亲亲抱抱和好了,但是一连三天,父亲的房门都紧锁,母亲也整天绷着脸,一言不发。我不知道这次和之前有什么不同,只直觉很不妙,心里一直打鼓:怎么今天没有像烤年糕一样黏糊?好奇怪。

晚上吃饭时,我听到我母亲站在窗前,朝高楼上眺望,自言自语说:窗户都封上了,唉,算了。

算了?我母亲居然有气馁的一天!难道我们家要就此破裂了吗?

我想了想,如果我父母离婚,我铁定会被分给父亲,到时候我母亲就会借着来看我的由头,整日在学校门口蹲守。我父亲送我上学,因为过于年轻美貌,会被路过的家长老师骚扰。再被我那个醋厂成精的母亲看到,我都想象得到会有怎样一场天崩地裂的大乱。

搞不好,我们学校都会被夷为平地,不复存在。

不行,我还等着期末考后,拿着父亲的准许,和黑皮哥一起去游乐园玩呢!

我,席漂亮,作为这个家的一份子,决定挺身而出,拯救我即将岌岌可危的家庭。

因为我父亲很难搞(母亲常常挂在嘴边的词),我就先去找了母亲。

我母亲是个男O,但不管独自出门还是和我们小家一起出去,总会被认成alpha。这不奇怪,毕竟他很酷,很高大也很强,比我们学校的体育老师身上的肌肉还多,是个比A还A的男子汉。

按理说,我们这样的AO父母小家庭,孩子是可以叫男妈妈爸爸的。我母亲却随意地说,你只有一个父亲,是席莫回。我是生你的,你就叫母亲吧。

他是从来不在乎自己称呼的。他只在乎我父亲。

他很爱我,偶尔也会看着我说出怪怪的话。

比如,在家心血来潮拖地的时候,捋起袖子,支着拖把杆休息一会,看到了路过抱着小书包的我,就会突然感叹:哎呀,是我和我家A爱的结婚纪念品啊,一天一天长大了。

结婚纪念品,他是这么偷偷叫我的。

我觉得很奇怪,但想到他每日给我饭盒里塞得满满当当的小布丁,就不在意了。

咚咚,敲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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