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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一世一菩提 分节阅读 2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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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灵上升到语言,由语言上升到行为。

他对着那首词思考着,我便借用梅花三弄里三个故事,改换了朝代背景,将故事讲给他听。

虽然他不便发表任何言论,却认真的听着。

而后又告诉他,这是一首曲子,我又忙和着将琴谱写了下来,辩机只看了一遍,便用洞箫吹了起来。

直到正午,辩机端着斋饭与我一同吃斋。

我边吃边问:“辩机,你还记得那片梨花林吗”

辩机夹起了斋饭又放了下来,抬起头冲我点点头。

“这个时节,花已经落了。”我暗叹。

“花落了,那就是果实来了。”辩机一笑。

在我的邀请下,辩机随我去了片梨花林,初见之时,正是梨花盛开之时,而今,一年过去了,我依然不忘初见时的情怀。

虽然花早已随风而落,留下那渺小的,青涩果实。这便是最好的结果。

“辩机,还记的那里吗”我指着那颗粗壮一点的梨树。

辩机温情的看着我,点着头。我情不自禁的拉着他的手走到梨树底下。

“那时,你就坐在这。”我兴奋的说。

“那时公主很活泼。”他转头含笑着说。

“现在呢变了”我问。

“公主多了忧伤。”他凝望着我。

他说到了我的心坎,一时感动,我轻轻的将头靠在他的胸前,他的心跳的好快,辩机,你也在爱着我,是吗

走出了梨花林,辩机直送我上了马车,快乐总是那么短暂,离别总是那么忧伤,都说人生若只如初见,那是因为有了离别,才会陷在初见的漩涡里无法自拔。

辩机的身影渐渐模糊,直到马车转弯,他还定定的站在那。

作者有话要说:

在彼此暧昧,又没有挑明的暧昧,朦朦胧胧,恍恍惚惚,这是我想表达的,不知我有没有写出这种感觉。欢迎大家交流提意见,我很用心的写了。

今天实在太忙了,更新有点晚。

第35章 初见房家二公子,心如

早闻长安的春柳闻名遐迩,晚春初夏时节,成千上万的柳絮漫天飞舞,颇有冬天漫天大雪时的恍惚感,一不小心那柳絮便钻到鼻子里。

每年到这时,宫人们用丝帕半遮着脸,放眼望去,颇有朦胧的美态,偏偏这个时候,宫中都会举行一场马球比赛,那些高官子弟们齐聚太极宫,父皇的那些后宫佳丽们,凡是从三品以上,均可在场观看。

自然的,像这样的场合自是少不了杜荷的,一大早,城阳公主与杜荷早早的进了宫,杜荷虽说不如从前那般洒脱,却也不如刚成婚时那般忧郁。乍一见我,他还是会开几句玩笑。

与此同时,巴陵公主与柴令武也入了宫,见了我摆出愤愤不平的模样,却未曾言语攻击,这倒是一改往常。

这场比赛马上要开始了,随着马的奔跑,这些皇子、驸马们将球从这边传到那边。

偏过头看了看父皇,房玄龄恭敬的站在父皇的身边,两人指着赛场上的某个人谈笑着。

我和城阳凑到了父皇的身边,父皇笑眯着眼睛看着我们俩,转头对房玄龄说:“这遗爱也很是健壮威武啊”

听到遗爱这个名字,我神经紧成一条直线,难道是房遗爱

我趔趄着向后退了一步,父皇一惊:“高阳,不舒服吗”

我脑海一片空白,只顾着摇头。定了好久,才缓过神来。

房玄龄深沉的看着我,若有所思的凝神片刻,难免让我胡思乱想。

我独自退到了一边,房玄龄不知何时跟上来了,他恭敬的对我拜手一礼:“十七公主,身子可好”

我无力的点头,勉强笑答:“还好。”

“陛下有心将十七公主许与我那儿子遗爱,被老臣推置了。若是我那大儿子遗直,老臣或许会答应,可遗直已有家世,知子莫若父,老臣那二儿子实在配不上公主啊”房玄龄一笑,虽然容颜已苍老,可看上去却精神抖擞。

早就听闻这个房玄龄是最为宽和的,而今看来,他还有着非比寻常的度量。

“梁国公,实不相瞒,高阳也不想嫁入房家,还请您万万不能退缩。”我恳切的说。

房玄龄和蔼一笑:“老臣年事已高,只盼远离朝野回山东养老。”

我心叹:父皇是不会放他挂冠归去的,他为“贞观之治”立下了汗马之功,父皇需要他的真知灼见,也需要他的谋略忠心,他们是一起共患难的挚友。

“愿您事随己愿。”我说。

他拜手一礼便退去了,不好的预感涌入我的心头,不知过了多久,马球赛结束了,杜荷满脸汗珠,城阳忙给他擦汗,这对夫妻表面上看起来琴瑟和鸣,而背后的辛酸,又有谁能知晓呢。

我拍了拍杜荷的肩膀:“房遗爱是谁”

杜荷迟疑片刻,指着那个五大三粗,身材魁梧的男子。

“就是他”我不愿相信。

“是他房家二公子。”杜荷说。

只见那房遗爱双手叉腰,行为举止粗鲁野蛮,我看到他时,他正与四哥魏王站在一起,时不时的哈哈大笑,从那笑声中只听到畅快,却毫无喜怒哀伤之情。

我心里暗叹,真是个武夫典型的头脑简单,四肢发达。

也许我看的太久,杜荷又发问了:“高阳,你怎么了”

我悲哀的低下头:“没什么。”

“这个人,经常出没在长安城最西出的北里巷口。”杜荷随口一说。

“什么北里”我一惊。

北里这条街道分布着各色的妓院,且以官妓为主,是富家纨绔子弟常去之地。

我那已经全部被冰冻的心,此时,冰上加冰,这就是历史上高阳公主的驸马

“他是醉杏楼的常客。”杜荷又说。

城阳公主气恼了,她瞪着杜荷问:“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杜荷忙解释:“听说的”

我心情坏到了极点,不明情况的城阳抚着我的肩膀:“高阳,你是不是又想那个和尚了你这是何苦呢”

我只摇头,无力在说话,直到过了午时,我将他们送到宫门口,杜荷虽然默然不语,却拍拍我的肩膀轻叹一声。

几天后,听说疏勒使者来长安,早就听闻疏勒这个国家喜爱音律,这次来长安的使者,将进贡一个优秀的乐手。

一向喜爱音律的我,特意请求父皇参加此次宴会,父皇立即点头应允了,同时,我发现房遗爱居然也被邀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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