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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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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让我问第三遍。

我们查到,现在唯一的一颗凝香珠被收在武林盟的宝库里蒙尘,并不曾取用,便想去探查一下再从长计议,只是才刚摸到宝库,就被浩宇门的人发现,废了一番功夫才逃出来。

韩枫低垂着头,看着夜子曦的脸,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语气却轻飘飘的,似乎他们闯的不是有着数千人守卫的武林盟总部,而不过是去后。庭游园赏花走了一遭。

而挨的那一掌也不是出自混元掌,只是不小心被个半大孩子打闹着拍了一下般。

你们就两个人,还学别人去密探?夜子曦都快被气疯了,随之而来的是胸腔里鼓鼓涨涨,满的快要溢出来的酸涩胀痛。

又是因为他!

他到底还要把他们拖累到什么地步!

夜子曦的胸膛剧烈起伏,低低喘着粗气,显然气的不轻,他张了张嘴,想要让他们放弃,可是却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他们不会听的

从心底陡然升起一股浓浓的无力感,夜子曦朝后踉跄了一步,松开手,扭头便走,只是脚步虚浮,神情恍惚。

走了没多远,就碰上了来寻人的萧君逸,跟他撞了个满怀。

他有些迷茫地被瘦弱的小孩抱住,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热度,不由自主地靠了过去,双目呆滞,喃喃道,阿允,我是不是特别坏?是不是不该存在?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崽子狠狠掐了一把劲瘦的窄腰,瞬间回神,正对上小孩盈满怒火的双眸,紧抿着唇死死瞪着他,恨不得扑上来狠狠咬他一口般凶狠。

恩,我错了,我没有要放弃,只是瞎说的,黎吻都说我快好了呢明明难过到快要哭出来,他却还是强撑起笑脸,甚至试图去安稳比他还要焦躁不安的小孩。

如果自己死了,这孩子会很难过吧?

夜子曦闭了闭眼,将人搂地更紧了,微微低头,轻轻在他额头印上一吻,不知是在安慰他,还是自己。

他从没想过活着竟会是件如此艰难的事情,可却依旧不想也不能放弃,否则对不起这些为他付出良多的人。

身不由己,可命不由天!

许是夜子曦的异常让萧君逸起了疑心,他把人送回休息之后,便来到了璃月门前,木质的门,微微开了一条缝隙,隔音效果并不好,隐隐能听到里面的对话声。

前天可真危险,欧阳恕这一掌,我记下了!首先传来的是韩枫的声音,夹杂着怒气,让人甚至能脑补出他此刻盛怒的表情。

这次多谢你,璃月清冷的女声传来,冷冷清清,却有些无力,很是疲惫,不过也不算全无收获,若是从后院那处偏门进去,守卫松懈不少,而且穿过小道便离宝库很近,只是尚且不知道萧景航将钥匙藏在了何处。

还能在哪?多半在他身上或是书房里。韩枫摊摊手,半靠在墙上,随意道,像这种人,凭他的身份地位,定然防备心极重,什么武林盟主,我看啊,一定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否则早就被那些道貌岸然的所谓世家踢下去了。

璃月没搭腔,屋内又陷入一股诡异的寂静。

总之,要尽快派人再去,好在这次的地形图和防御布置点已经被我们摸了个七七八八,就算那老贼经过这次的事情加强了防御,一时半会也没法完全更改路线,但是时间一长,就说不定了。韩枫接道,语气隐隐带着忧色。

我知道,璃月轻叹了声,你放在我房间里吧,最多再过三天我就能下床了,这几天你挑一批人,到时候再去一次,哪怕是抢,就算屠了整个武林盟,也得把东西带回来,教主等不起了

明明是狠辣至极的话,却让人感到了莫名的悲壮,就像是那信仰的烈士,朝着既定的目标出发,纵使撞了南墙,也绝不回头。

听到最后一句话,萧君逸眼睛猛地一亮,没有打扰二人,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却不知,在他离开之后,房内便停止了交谈。

人走了?璃月轻咳了声,刚醒来就说了这么多话,嗓子有些受不住。

走了,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得差不多了吧,韩枫给她倒了杯水,挑了挑眉,不过你当真认为这么个小鬼能拿到我们想要的东西?那可是守卫森严的武林盟,更何况,他愿不愿意暂且不提,估计还没等他靠近,就已经被当成奸细杀了。

不,不是那样的,璃月轻轻抿了一口,清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流进胃里,抚平了火烧般的灼痛,各大武林世家看似以武林盟马首是瞻,但是谁也不服气谁,暗地里都较着劲,甚至巴不得萧景航一命呜呼好把那位子让出来,这次不过是我们运气不好,正好撞上欧阳恕,这老头子脾气暴躁又自命不凡,才会一时不察中了招,而且

她顿了顿,半垂的脸孔被隐在了阴影里,将轮廓刻画地更为深邃,竟隐隐带了几分冷意,若是我们之前得到的情报属实,那说不得他真能把我们想要的东西带回来,再不济

也不过是一条命,他本就是教主救回来的,这条命,早已属于夜子曦,由不得他!

哎!韩枫长叹一口气,却也没对这种扭曲的价值观表示反对,还是派人跟着罢,万一出事,子曦该心疼了。

有任何后果,都由我一力承担。璃月将杯中的水仰脖一口饮尽,嗓音却越发低哑了几分,我若能把东西带回来,也不需假手于人,但事关教主,我必不惜一切代价!纵使是利用这么一个痴儿哪怕,教主会怪我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站在璃月的角度,还真没法反驳,对于她而言,唯一的底线,就是子曦了。

第34章 暂离

当天夜里, 萧君逸偷了那地形图便出发了, 不曾和任何人知会一声, 甚至除了一把随身佩剑和几根银针,便再无一物。

好不容易进入了武林盟的领地,靠着那路线图, 加上脑中隐隐约约多出来的记忆,倒也成功地避开了大部分守卫,平安地摸到了宝库外, 矮身隐于草丛里,探头看去,倒是多了两个人。

两人立于门前守卫,另外两人则远了一段距离流动巡视, 却至多不超过三十米。

只要有半点风吹草动, 登时就会被发现,而只要让他们任何一人有机会逃生或者叫喊,那他瞬间就会被数千人围攻,再无生路可言。

萧君逸抿了抿唇,悄然从另一侧绕了过去,贴着金库的墙根蹲下, 随手从身旁抓过一块石头, 远远掷开,引得两个流动岗过去查看, 然后压低身子,猛地暴起, 将长剑捅入背对他的一人心脏,又猛然拔出,一个旋身划开了另一人的咽喉,甚至还有余力拉了一把无力软倒的身体,免得发出过大的声响。

等到另外两人转回来,便看到倒地的两人,心底一惊,手还没摸上信号,压在嘴边的一声低吟便被一柄长剑捅穿,支离破碎,甚至连来人都不曾看清。

将这两人拖进了草丛草草掩了,又把另外两人靠墙安置,远远看去倒像是在低头认真站岗,偏生穿的还是一声黑衣,连血渍都不甚明显。

萧君逸低低喘了口气,单手撑着墙壁缓过那一瞬的晕眩。

这段时日的放血和忧思,让他有些力不从心,到底是个才十三岁的孩子,心智再如何成熟,这幅驱壳却都不允许他这般对待自己,终是显出了几分颓势,若长期如此,绝对会对他形成不可逆转的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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