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袖兰宫 分节阅读 389(1/2)
d天之子,是半神之人。
而在“云山胜地”的供月,倒更像是百姓自己家里的私礼。这会子他不是皇帝,只是家里的男人,也遵循民间“男不拜月”的规矩,只将供月的一切事宜都交给自己家里的女人们。
这便不是什么严格的礼仪,倒像是家人中间的一番团聚。又因为他属兔,又是八月十三的生人,故此只是给他一个人祝贺罢了。
故此他才将“云山胜地”的事儿,交给她来亲手办。
这一切,便如他将象征着“圭璋特”的“令”字给她做封号,在盛京时带她迈过大清第一座大清门她明明是妾,是着后宫里身份最为低微的嫔御,他却将唯有正室才可享用的特权,悄然的一个一个都给了她。
若不是他喜欢她,他身为天子,何必要无声为她做这些哄她开心、甚至可以说是委曲求全的事儿去
若此她还有什么好赌气、过不去的
她收紧手臂,紧紧箍着他,用力用力地点头,面颊摩擦过他心口。
“狐狸吃兔子”她小声嘟哝一声。
他一时没听清,垂头下来,将耳朵送到她唇边,“你说什么”
婉兮轻笑出声,仰头望住他的眼,妙目黑白分明地道:“奴才说:狐狸吃兔子”
他长眸中瞬间迸出热烈的光芒来。
却还要明知故问,“你说什么呢什么狐狸,什么兔子呀”
婉兮真恨他这副明知故问的模样,便扬手拍了他手背一记,“爷别这么乐,便不像兔子,倒像狐祟了”
皇帝这回终是绷不住,大笑,“哦,原来你是想说,爷是兔子啊”
谁叫他属兔,他不是兔子,是什么
婉兮高高扬起下颌,指指自己,“令狐九。”
再综合起来,重复一遍:“狐狸,吃,兔子。”
皇帝这才配合地做恍然大悟状,“唔,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婉兮脸红,却不管他促狭,伸手去扯他腰间黄带子。
这会儿,就是想吃他呢,忍不了。
皇帝大笑,松开手,一切都凭她去鼓捣。
只是当重衣落地,他却狡黠地伸手,双双托住她沙哑地问,“你错了,兔儿在这儿呢。”
他便又是那样“狐祟”一般地笑。
他张口,故意啊呜一声咬住,长眸却拢着轻雾,氤氲地抬眸罩住她。
“这才叫狐狸吃兔子。”
那天,帐内的墙壁上,宛若一场皮影大戏。
有只狐狸身形修长,瘦削却肌肉紧而有力。四肢伏地,不慌不忙地迫向小兔子。
小兔子娇小玲珑,缩成一团,尽管都躲进了床角,却还是被那狐狸伸爪按住,一下一下挑弄着,将她舒展开。
最后小兔子伸开四肢,与狐狸缠在了一起。最后只剩帐摇床动,再也分不清谁是谁了。
第1656章 305、提前回銮5更
与以往秋狝的日程都不一样,今年八月十五还在热河行宫,八月二十五,皇大驾已经回到京师。
“今年日程提前,不过是为了皇太后万寿罢了。”便连那拉氏也并未多想。
终究皇太后的六十万寿就在十一月,宫里这般大操大办,是的多些时间回来预备。
“要知道皇上忽然减围,乃至罢围,这么早就回到京师来了,那我七月里倒不必那么催着内务府那笔银子了。便是这会子回来再要,时间上也都还赶趟儿。”
其实银子的事儿,她这也是第一回做,也想做得尽量谨慎些,便不想着急来着。
人一着急,便难免出错儿,她绝不希望这事儿上出半点的纰漏。
可是都赖七月那会子,日程实在是太紧张。她又担心皇上如往年秋狝似的,七月走,要十月才能回来,那等她回到京师来,便黄瓜菜都凉了。
可是谁能想到,皇上今年却突然给改了日程了。
不过皇上一定只是为了预备皇太后的万寿,绝对不可能跟她这笔银子有关。
不会的。
婉兮提前回宫,心里却是欢喜的。
她自己的生辰是九月初九,这会子八月底就回宫了,她倒是能在宫里过生辰。
宫中嫔妃,嫔妃以上之后,便在生辰可以叫本生父母进宫请安。她十分珍视这样的机会。
她家里都是内管领下人,每次皇上秋狝,除非要特地安排,否则不敢保证阿玛和额娘能被轮值上,故此她若是在行宫里过生辰,未必能见着二老。
而若回宫,便是一定能见到的了。
婉兮回到宫里,便听玉蕤的禀报,说她阿玛德保已经查清,承乾宫首领太监赵国宝七月前频繁出入内务府,所交接之人乃是倭赫。
婉兮垂首,“那一个月间,广储司是哪位总管大臣轮管的”
因广储司掌握整个皇家的金银细软等,故此责任重大,便不叫某一个人专管,而是每年由一名总管大臣轮管。
玉蕤答,“是来保。”
“来保”
婉兮垂眸,指尖在袍袖滚边儿上轻轻划了划,“皇上此次秋狝,留京大臣便是来保和汪由敦。来保顾着前朝,必定无暇分心广储司之事。他便必定要人来分管。”
玉蕤点头,“主子所言极是。那个协助的总管大臣,便是倭赫”
婉兮笑了,“咱们也别闲着,索性该将承乾宫那女子自缢的事儿,往起来捡一捡了。”
皇帝提前回銮,翊坤宫里也是一派热闹。
成玦欢欢喜喜道,“若说今年宫里的喜事,一来是皇太后万寿,二来就是咱们的十阿哥降生了吧照奴才看,皇上提前回銮,就是想念咱们十阿哥了。”
舒妃虽说此次随驾一同往木兰围场去了,可是终究多是侍奉在皇太后身边儿。又因那拉氏的“心有旁骛”,故此舒妃便是住也是都住在皇太后的行宫里,倒与皇帝没多少机会亲近。
重得皇宠的希望落空,舒妃回来便更加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自己的儿子身上。
第1657章 306、重燃6更
故此,舒妃自然是愿意接受成玦的话的。
可是,这一趟满满寄希望而去,希望落空而归,倒叫她这心下一时也不敢妥帖。她垂首,伸手拨弄着儿子鼓鼓的小脸颊,幽幽道,“皇嗣也不止咱们一个。嘉贵妃肚子里不是还有一个么说不定皇上急着回来,是顾着嘉贵妃的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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