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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个人都极为消沉,脸上布着细细的胡渣,往日一双不属于渣男拥有的眼睛变得浑浊,却又是闪着锐利寒冷的光。
前些日子,鸟束零太还哭唧唧地找我,让我在他关紧闭时给他送吃的。
我忽然想起,他的师父是地陆,是火之寺的住持。前些日子,被晓组织的成员杀死拿去换取赏金。
鸟束零太看到我,他眼睛闪了下,向我走来,“师父。”
他过得并不太好,我被鸟束心中铺天盖地的愤怒及刺骨的仇恨震住,像是地狱中伸出的一双双手,死命地往上拉住鸟束的双脚往下拉
比起鹿丸,鸟束现在的心境更让人操心。
我:“你怎么会来木叶”
“跟五代目大人商量下火之寺之后的事情。”鸟束零太垂着头没精神地说着,他的鞋子无耐地磨蹭着地上的沙砾,“地陆师父去世了。”
我觑到了一滴滴泪掉在了地板上,晕开,不一会又没了痕迹。
我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节哀。”
“没事。”鸟束擦了擦眼泪,“只是,我要报仇”
我沉默了一会,死别之后,可仇恨不会消失。
“要帮忙吗”
鸟束诧异地瞪大眼睛看我,随后,他拒绝:“不用了,师父,这是我的事。”
跟鹿丸一样,拒绝了我。
“我很强。”
鸟束笑了下:“我一直都知道师父你很强,只是,报仇的事情我想自己来,师父你帮我很多了。”
连鸟束零太都改变了许多。仇恨真的能重塑一个人。
跟他说完话后,我朝鸣人训练的地方走去,今日,只有大和在陪着鸣人训练。
我问大和:“卡卡西呢”
“卡卡西前辈说有点事,就拜托我了。”想了下,大和补充,“卡卡西前辈说现在只用我就行。”
我看了下在瀑布前努力的上百个鸣人,吵吵嚷嚷,却又是充满了活力与朝气。金色的头发随着动作晃动着,在蓝天白云映衬下,耀眼的如太阳般。
大和说的确实对,现在鸣人的训练,他一个人是能搞定,就是辛苦点。能使用木遁压制忍兽的大和,既能监测鸣人体内查克拉的波动,又能在鸣人过度使用查克拉九尾暴走时,进行压制。
比起在旁边悠闲看书的卡卡西,大和显得有用集充满多了。
早晨的太阳有些晒,我站在树荫下拿起一瓶水,打开
开瓶的声音并不大,却被鸣人听的清楚。
一时间,十几个鸣人朝我涌来
“我要水,给我。”
“我也要,我先来,渴死我了。”
场面有些壮观,大和吓得躲到一边去,我跳离开原地,鸣人的紧追着我不放,跟着我窜上窜下,跟猴子一样。
大和满脑子的黑线看着黑发少年淡然自若地溜着鸣人,没错,是溜着鸣人玩。一会,让鸣人的分身相撞误伤,又让水瓶擦着鸣人的手勘勘过去
鸣人被溜的到处跑,黑发少年仍旧面无表情,但总感觉他乐在其中。
最后,鸣人在频临奔溃的边缘中拿到了水,一口气灌完。
鸣人擦了把脸上的汗,他说:“佐助,你今天会在这吗”
我:“可能吧。”
鸣人放下水瓶,说:“好。”
“也许不会在这。”
“什么”鸣人蹭地跳起,后来,他又气鼓鼓地坐下,“好吧,我自己也行。”
“是你修行。”我强调。
“是这么说没错,”鸣人别过脸避开我的视线,用着近乎我要听不到的低声说,“可是,你在的话我会很安心啊。”
重回木叶六
“你在这的话我会很安心啊。”
鸣人用着极低的声音说着,我还是听得清楚。他的话就像是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在我的心中激起了水花。那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淡淡的喜悦冲上心头,像夜里的昙花倏然绽开。
见我的视线停滞在他的脸上,鸣人遂从草地上站起,往前方看去。
“我在的话,会安心吗”莫名地,我重复了遍这句话
鸣人回头看我,他惊讶地叫了声我的名字:“佐助”
四目相对下,鸣人渐渐平静,他重新在草地上坐下,说:“我也不知道,你回来之后,我还是感觉道不安心,总觉得你心不在木叶,会跑掉”
我没有说话,风声从我们两人的间隙吹过,像遥远的海浪涌来。
“我也不知道该跟你怎么说,不单单是我吧,还有卡卡西老师,鹿丸他们都喜欢跟佐助你呆在一起。会有种错觉,只要是你在的话,无论多大的艰险困难总是能熬得过去。”
我的心狠狠跳了下,我的心里一片空旷,像一片浩瀚得可以看见地平线的荒原。
鸣人又忽然从地上跳起,他冲我挥舞了下拳头,声音虚高:“骗你的啦,佐助,才不是这样。”
说罢,他重新冲回了瀑布那边,途中,手脚慌张地不协调,还狠狠地摔了一跤。
我也从草地上站起,拍了拍身上衣服的草屑泥土,心里做了个决定。
我要去帮鹿丸
鲜血黏糊糊地顺着脸颊下巴流下,在地上绽开出一朵朵的红梅。鸟束零太抹了把脸,擦去快要流进眼睛内的血,一股腥甜涌上了喉咙,他狠狠地唾了口,喉咙没有堵塞,反倒是让他舒服很多
真是狼狈啊,可是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
鸟束零太从小怕疼,火之寺中的长辈又是对他极为溺爱,平时训练中受一点苦也熬不住,若是在以前,流了一点血,他早就嚎个不停去找师父
可是师父,已经不在了。
血流的是有点多了。
“小子,虽然有众多幽灵榜身,借来的力量就是借来的,孱弱又可怜。”
角都冷漠地注视着已经受了重伤的紫发少年。
在他眼里,这个少年以幽灵榜身获取力量的方式让人大开眼界,却又是愚蠢,少年的心脏也不值得他去夺取。
还是杀了吧
“是啊,不是自己的力量确实很难看,你说的对。”
鸟束零太勉强地将身体站直,挺起了胸腔,不顾着身体动一下骨头摩挲的疼痛。说来也奇怪,平时敷衍不听,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反倒是记住了师父说的身体要挺直的话。
鸟数零太自嘲地笑了声,死死地盯着角都,勾了勾嘴角弧度,扬起一个嘲讽的笑:“看好了,接下来我用的会是自己的力量杀死你。”
“是吗”角都无所谓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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