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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6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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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无应但笑不语,原本他对那些个也没兴趣。

苏虹道:“范大夫这个时候前来。是有什么事情么”

范蠡哈哈一笑:“我是来贺喜的。”

苏虹与方无应对视一眼,俩人都感到诧异。

“范大夫,这喜从何来啊”苏虹笑问。

“我来恭贺夫人,因为夫人即将成为越国王后了。”

范蠡这一句话出口,那俩都傻了

苏虹手里的杯子差点砸在地上,她瞠目看看方无应:“怎么回事”

方无应定了定神,神情严肃起来:“范大夫,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就是这句话。”范蠡收起笑容。淡淡道,“国君已经决定,夫人,他要立您为后。”

苏虹有点想吐血:“开什么玩笑范大夫,这种话是可以随便说的么”

“事实上,我也才刚得知此事不久。”范蠡说,“国君与文种二人密谋此事时,并未告知与我。幸好总有一些人,乐意拿他知道的来换点钱财”

“立我为后又是怎么回事”苏虹怒了,“大王他发疯了么”

“大王他没疯。”方无应在一旁。突然道,“南林处女将几十名剑士训练了短短一个月,就能使他们在攻城战中大显身手,快速攻下堡垒姑苏台,这若将全国兵士皆教予你手,再命他们日夜练习,越国军力终将势不可挡”

范蠡大笑

“果然方义士生得水晶心肝,什么都瞒不过你”他笑嘻嘻地说,“简而言之,就是这么回事。”

“明白了么苏虹,人家勾践不是爱上你了,而是要你当国防部长。”方无应也跟着笑起来。

苏虹醒悟,她把杯子重重往茶几上一搁

“他以为我是拉姆斯菲尔德”

“啧啧,如今你比拉姆斯菲尔德那老奸雄吃香。”方无应又道,“他们全靠冷兵器和拳脚功夫,若放你走了,越国未来的霸主大业又该以何为继”

虽然不是太听得懂他们夫妇的调侃。范蠡也道:“从各方面权衡,大王都不会轻易放走夫人您的。”

“可是范大夫,那我怎么办呢”方无应摆出一副十分无辜的神态。“自己的妻子变成了一国之后,我这个前夫还留在此处,岂不碍事”

“嗯,这个嘛”范蠡顿了一下,“明日大宴群臣时,方义士,国君要亲赐佳酿与你。”范蠡的话说到这儿,已经十分明白了。

房间之内,三个人都沉默下来。事态一夜间激变到这个地步,他们都有了荒谬之感。

“哼,可真是过河拆桥。”苏虹冷笑,“外子替他攻打吴国出了这么多力,最后却落得一杯毒酒的下场。”

“夫人,此事,只有大王与文种密谋,恰恰被我得知,现如今我又告诉了二位,请二位尽早做准备。”范蠡说到这儿,神色也终于凝重起来。“今夜能逃就最好,如若不能。两位也要在明日赴宴之前,离开越国。”

苏虹的神色有点疲倦,她叹了口气:“多谢范大夫告知我们此事。”

“夫人说得哪里话。”范蠡起身道,“上次夫人肯完成我拜托的事情,我理应予以回报。再者,我对越国的忠诚心,也还没到那个地步。”

他说完,笑了笑,不再多言,旋即告辞离去。

目送范蠡离开,方无应回到桌前坐下,他撑着腮帮,像是在想什么。

苏虹仍旧是一副愤愤的样子,刚才范蠡的话,气得她胃疼。

“什么玩意儿他以为我们是木偶,砍掉一个留一个,他以为我会那么老实听话”

“不然还能怎么办”方无应懒懒道,“不杀了我,你始终都想走人索性弄干净点,让你死了这条心。”

“他要是敢去动你,我就把他的人头挂去姑苏城像辛晓琪唱那歌儿一样,就让他和夫差两两相望”

方无应一愣,大笑起来。

“你还笑”苏虹嗔怪地瞥了他一眼,“别磨蹭了快收拾东西准备回去吧我给雷钧他们发信息”

“可是,西施怎么办”

方无应这一句话,让原本在收拾东西的苏虹也停了下来。

“文种,不会留着她的吧”方无应说,“尤其不会让那个孩子”

苏虹一时,不知说什么好。

她慢慢坐下来。

“咱们就算今晚去救她,怕是也来不及了”

方无应的眼睛转来转去,好像陷入了什么古怪的思维里。看他半天不出声,苏虹伸手拍了一下他的手背:“喂,在想什么”

“苏虹,还记得墨子么”他突然问。

“墨子”苏虹一愣,“干嘛”

“墨子里,记载了西施之死。”方无应说,“墨子亲士篇曰:是故比干之殪,其抗也;孟贲之杀,其勇也”

苏虹愣了一下,点点头:“西施之沈,其美也;吴起之裂。其事也。墨翟小朋友还差五年才能出生呢。”

“嗯,但这是最早的一份提及西施的文献了。而且你还记得,是谁下令将西施沉湖的么”

“说法不一,有一种说法是越王后”

她的话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

历史上,对西施的结局有很多种说法,一说是沉湖,一说是和范蠡泛舟太湖,下落不明。但是很多史料都更肯定前者,至少就目前状况来看。夷光是没可能被勾践和文种轻易放走,然后逍遥自在地和范蠡去泛什么轻舟的。

“苏虹,眼下越国的王后之位还空缺着。”方无应看着她,“但诡异之处就在于,勾践竟要立你为后苏虹,是咱们搅乱了这段历史。把它变成了如今这样子,可是你我若在今晚消失,他怎么办西施怎么办越国往后又该怎么办”

苏虹被他给问住了。

“此事的剧本有很多,就看你我选择哪一种了。”方无应说,“吴越春秋和越绝书对此事的记载就完全不同,绝大部分吴越史都更倾向于口口相传的民间说法。到现在我们都不能考证出确凿的证据。越浮西施于江,令随鸱夷以终,这么多年,人们都这么说,可究竟是谁干的这件事呢”

苏虹惊诧地望着方无应,她觉得她有点明白丈夫的意思了。

那天晚上,方无应从苏虹住处出来,返回自己的军营。当晚无月。只有黯淡的星光在头顶闪烁。想着刚刚和苏虹还有雷钧他们密谋的事情,方无应的心中,也不由有些紧张。

他在和苏虹参与历史,甚至是自创历史,这是非常危险的事情,之前他们仅仅是跟着历史走,那都是被动态的,然而如今,却成了主动态。不,历史并不只是掌握在他和苏虹手中,如今这个越国,更像一台傀儡戏,每个人手中都牵着一根线:他和苏虹、勾践、文种、范蠡这是一场巧妙的合作,甚至是在对方毫不知情的状况下的合作,而不管怎样,他得把这场戏好好演到落幕。

方无应心中明白,这计划只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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