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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8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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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众大臣齐声声讨张廷缜,说他勾结叛逆,结党营私铲出异己。。。。。。几顶大帽子压下来,张廷缜顶不住,便把江萱推出来当挡箭牌,只说是博萱为救老师才求他上书要求缓刑。。。。。。至于其余的事则是一概不知,推了个干净。那话语说得含含糊糊,虽然没有明说,但那言下之意众人都听得明白,即便有人使了栽赃陷害的招数,也定然是博萱在暗中搞鬼,跟他张廷缜是没有干系的。

却是朝堂中隐约知道江萱身份的人实在是不多。大臣中跟江萱有积怨的见如此的好机会,哪能不趁机落井下石,更想到江萱也算得上顾熹一系的代表人物,如能就此将她除了那是最好。有大臣便奏道:“皇爷,微臣以为,这顾熹一案确实背景颇深,需得再深查一番,只怕这案子背后还有紧要人物隐身朝中图谋不轨。这博萱是顾熹爱徒,她使出如此恶劣手段,只怕不仅是救师心切那么简单。况且这事如无人为她谋划安排,仅凭她一人只力绝难以办到。臣以为应将这博萱拿下严加拷问,查出这幕后指使之人,那才能将这帮谋逆之徒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首宰万晋安原本也是心中愤怒,在朝堂上引领群臣痛斥张廷缜,直言上奏,请三皇爷将张廷缜治罪。却是听得张廷缜将博萱抬了出来,万晋安一怔,立时便不吭声了,退回自己的原位,只不动声色旁观事态发展。看得一会,给张廷缜使个眼色,自己抽个时机退出大殿,在殿廊踱步沉思。

过得片刻,张廷缜也退了出来。对万晋安恭敬道:“万大人有何训示”

万晋安凝神看了张廷缜,片刻,才缓声说道:“张大人,你我同朝十载,我们也不用说客套话。老夫心中有个疑问想问大人”

张廷缜微笑道:“万大人心中其实已经有答案,不用下官回答了。”

万晋安诧异:“果真如此”不由哈哈一笑,说道:“这事可实在有趣。我听说安平公主性子极为叛逆,皇上也拿她束手无策,看来三皇爷这等极端的管教法子倒还奏效。唔,这其中看来张大人也居功不小。”

张廷缜微笑:“三皇爷亲自坐镇荆洲管教公主,下官一直在三皇爷身边辅政,这才能对公主之事所知较多,居功却是不敢。” 又叹息道:“为公主的事,三皇爷这些日子实在颇为劳神,幸得公主虽然顽劣不逊,却是心地纯良终能体会皇爷们的一片苦心。唉,只可惜的是,时至今日,公主的心结始终未能完全解开。”

万晋安哦了一声,有些疑惑,皱眉道:“心结”

张廷缜说道:“安平公主虽然只是册封公主,却是深得皇爷们宠爱,皇后娘娘更将她视若心肝宝贝,不愿她受半点委屈。即便如此,公主始终伤心亲人被皇上处死,不肯接受皇上的封号,更不承认自己是公主。虽然近期与皇爷们关系大为缓解,但是仍不能完全释怀。倘或万大人能助一臂之力,皇爷们定会龙颜大悦。”

万晋安微微一怔,说道:“为皇爷们分忧是为臣者应尽之责,却不知需要老夫如何效力。”

张廷缜微笑,说道:“现如今,公主还不肯自认身份也不过是嘴硬而已,却是此次为救顾熹,公主多半也不会再有什么顾虑。”

万晋安眯眼看了张廷缜片刻,方才微微一笑,说道:“张大人果然高明,老夫明年就要隐退,看来来年这首宰一职非张大人莫属了。”

张廷缜低头执礼,恭敬道:“大人缪赞,下官愧不敢当。”抬起头来,两人相视一笑,这才不动声色回到崇政殿,继续静观事态。

博政站了三皇爷身旁,听得这帮大臣明示暗喻的指证江萱是谋反逆贼,心中只有好笑,面上却是不动声色,神情肃穆,静听众大臣的进言。

湖广都转运使曹鄞今日也来朝堂禀告渠运一事,听得众人都在声讨江萱,他跟江萱仇怨最深, 自然不会放过机会,当下说道:“皇爷,河运道日前上报,昊锡附近的渠工地段发生了一宗怪事。”

博政眉头一抬,昊锡附近的河道,眼底有丝惊疑。

三皇爷沉声问道:“什么怪事”

曹鄞说道:“河运道巡查渠工进度,深夜时分,船行至昊锡附近,却发现河道有异象,河面有莫名气泡翻滚,猛然间一道水柱冲天而起,水面起了巨大漩涡,幸得船工发现情形不对,及时停船回退才没被那漩涡卷了去。过得片刻,那水柱便散了,那漩涡也消失无踪。河运道见状很是惊疑,连夜询问附近渠工,却没听说见过这等异象。臣闻报此事也觉奇怪,想到这事发生在渠工要害地段,不敢隐瞒这才上奏皇爷。”

见三皇爷皱眉,忙又说道:“臣之意并非是在朝堂上说些无关朝政的奇闻佚事,臣以为这等异象恐是因我天朝中有妖孽作祟,上天恐其祸乱天下,这才降下警示。臣听说前次皇爷博萱之累在昊锡身受重伤,而后这昊锡之地便传出有巨震之兆。而今这博萱在朝中做乱,昊锡便又生异象。臣以为,这博萱只怕便是此等不祥异象之根源。”又面有惶恐之色,说道:“臣愚钝,对此等天地异象并不能明了确切。皇爷乃是昊天之子,受天命驾御天下,自然洞察天下事态,明了这等异象原由。”

一名大臣听得曹鄞如此说,哪还不明白他言下之意,当下附和说道:“曹大人所言大有道理,正所谓天降异象必有妖孽。这博萱虽然年幼却是心机深沉,手段毒辣,仗了自己身有武功不惜以武犯禁,屡次犯下重罪,现下被押在宫中还不知悔改结交外臣妄图扰乱朝纲图谋不轨。我朝立国百年,从未有后宫涉足朝堂干扰朝政之先例,此女深受皇爷宠爱,不感皇恩,反勾结反贼意图颠覆朝纲,坏我天朝根基,如此行径实与妖孽无异臣恳请皇爷下令将这博萱重办,以正视听。”

三皇爷和博政听得都皱了眉,面上已有怒色。

博政站出说道:“父皇,儿臣以为倘或当真是天降异象以做警示,朝廷确实不能掉以轻心,当命天监司确实查明异象原由,铲除隐患。”

那些嫉恨江萱的大臣一听这话都面有喜色,原来二殿下也有此意,哈哈,看来这博萱今日是无法逃过劫数了。

哪知博政话语一转,又说道:“却是儿臣以为曹运使今日所说的异象并非与天相有关,如此推断博萱便是祸国怏民的妖孽实是危言耸听了。儿臣也数次巡视昊锡,对这昊锡地段的渠工甚为熟悉,据儿臣所知,这处地段硫磺储量丰富,河床下不仅有大量硫磺,还有外涌温泉,如此,偶有河水沸腾及水柱冲天之象当属正常,并非什么异象天变,无须大惊小怪。”

万晋安出列说道:“皇爷,臣也认为二殿下所言不差,怪力乱神之说殊不可取,昊锡之事应是自然地理之象与妖孽魔怪扯不上干系。”

三皇爷微微点头,若有所思。

万晋安又说:“即便如此,这博萱暗中操纵,干涉顾熹一案,却是罪不可恕,请皇爷圣裁。”从袖中取出一叠文书,说道:“微臣得到锦衣卫报告后,即命刑部彻查,狱差招认,锦衣卫前去提取口供的前一日夜里,牢中有异事发生。职守狱差都莫名昏睡了段时辰。相信这段时辰正是有人潜入牢中与周邦康密谋构陷内阁大臣。今日既然张廷缜大人指证这顾熹一案,博萱也涉足其中,臣以为,那日潜入大牢之人定然与博萱也脱不了干系。”将手中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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