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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吗”坐在陈玄霆身边的矢野浩二说着不太流利的汉语。
陈玄霆摸摸鼻子,实在不知道老妈怎么会叫矢野君来做自己的导游,难道是她以为自己要去那些娱乐场所,所以调一个男的过来免得自己不好意思
陈玄霆还很是猜对了。乔慧茹知道日本是很多男人的天堂。凡是从香港还有台湾来到日本的游客,没有一个不去日本欢场的,而这也是日本旅游中最大的特色旅游。
众所周之,日本是个情色文化很浓厚的国家,这里从来不以男女混乱的关系为耻,甚至在这里男女同浴的现象也是非常一般。很多时候年纪很大老爸甚至带着自己娇媚的女儿一起脱光了衣服泡温泉。
陈玄霆从矢野浩二手里拿过行程表,随便扫了两眼,微微点头。
矢野浩二很机警地看着陈玄霆的神色反应,说道:“陈先生,那第一站就是大阪最著名的度假山庄,我为陈先生安排了半小时室内冲浪,一局室内高尔夫,小赌局,最后是斯诺克休闲和按摩。”
陈玄霆微微蹙眉,说:“我都不喜欢,也不会玩。”
矢野浩二忙鞠躬道歉,就好像做错了什么天大的事:“对不起啊,陈先生,那我再重新给您安排,这是他们度假山庄俱乐部的娱乐项目,您看一眼。”说着递给陈玄霆几页塑封彩纸。
陈玄霆摆摆手,想来这些娱乐项目也没什么自己喜欢的,略一琢磨,就说:“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寺庙”
“著名的有四天王寺”
“那就去看一看吧。”
矢野浩二怔了一下,马上点头说:“好的,我马上帮你准备”
时间不多。
陈玄霆,矢野浩二,还有柳生飘雪三人就乘坐转车来到了大阪最著名的四天王寺。
据日本书纪记载,信奉佛教的圣德太子与反佛教的物部守屋一派开战前,形势不利的圣德太子曾向法神四天王像许愿,打败物部派后将为四天王建立寺院。公元593年,战胜的圣德太子在大阪建立了四天王寺,这是日本飞鸟时代的代表性寺院建筑。
四天王寺的香火极为鼎盛,信徒众多。寺庙周围是一座天王寺公园,花木扶疏,绿草如茵;公园内还有广阔的水池、动物园等,大阪美术馆也设在公园里。
陈玄霆一路观赏下来,不禁为日本古文化的保护感到惊讶,在这寺庙周边几乎看不到任何现代建筑群,置身于此地,你仿佛就回到了日本的古时候。不同于中国只追求经济发展,很多古老的建筑物在这一经济为中心的领导下,被破坏和摧毁。
中国人不知道,自己得到的只是一些短浅的经济利益,而毁掉的却是一个时代文化的沉淀
信步走着,陈玄霆一不留心,就走进了一个庙宇内。这时候一个小沙弥模样的日本小和尚拦住了他,用日语说:“对不起,施主,这里不允许外人进入。”
陈玄霆一愣,旁边矢野浩二忙抢过去,用日语对小和尚说:“这是我们尊贵的客人,可不可以通融一下”
小和尚很固执道:“很对不起,这里有禁令。”
陈玄霆此时大致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儿,看一看那庙宇的墙壁外果然张贴着一张牌子,用繁体汉字写着“禁止”之类的词语。
陈玄霆就对矢野浩二说:“既然这是人家的规定,我们还是不要打搅了。”
矢野浩二有些忐忑地哈衣了一声。他这次充当陈玄霆的私人导游,最大的程度就是让陈玄霆玩得开心,想不到在这里就受到了挫折。
陈玄霆却不以为意,还很有礼貌地用中文对那小和尚说:“对不起,打搅了”说完就要转身离去。
忽然,一个声音道:“施主请慢走。”
循着话音陈玄霆抬头往后看去,却见到一名日本僧人满脸含笑的单掌立在胸前,虎口上还挂着一串念珠,站在陈玄霆的身后。手中还拿着斗笠,看起来像是那种恪守佛门修行要求的 “托钵僧”。
在日本,僧侣是一个很受人尊敬的职业,被认为是睿智、博学的象征。如果让你想象僧侣的生活,很多人会用清心、寡欲、平淡来形容。而日本僧侣的真实生活却和想象中相去甚远:有的和尚娶妻生子,有的尼姑成了电视节目主持人,还有的做起了生意。看来,用丰富多彩来形容日本僧侣的生活一点不为过。
但这些僧侣当中唯有这种““托钵僧”比较严谨,他们通常不到施主家门前去恳求布施,而是选择繁华的车站、广场等地,戴上斗笠穿上僧袍,端然一立,便不再作声。看到这样的僧人不时有人加以布施,而每得布施,托钵僧便报以法铃一声。这样的托钵僧人,也成了日本城市的一道风景。
眼看这个日本僧人喊住自己,陈玄霆一怔,“大师可是叫我”
那日本僧人微微一笑:“当然是你了,难道这里还有外人不成”
陈玄霆这才发觉他竟然说的是中文,就奇道:“大师竟会说中文”
日本僧人又是一笑道:“日本的佛教俩源于中国,我们修行之人多少也懂得一些贵国的语言。”
陈玄霆释然。
那日本僧人道:“既然来了就是有缘,我们还是进去谈吧。”
陈玄霆见此人谈吐不俗,也就笑着应承了。
矢野浩二和柳生飘雪很懂规矩地留在了门口守候。
第二百三十四章女优饭岛爱
走入殿内,陈玄霆只见殿内有个大约六十多岁的老和尚正在给灯添油,看到他们进来,弯腰施礼,“师叔”陈玄霆前边的日本僧人还以一礼,那个老僧人又含笑对陈玄霆施了一礼。“施主好。”
陈玄霆便微笑着跟他点点头,“大师好。”也用双手在胸前做了一个合十的动作,然后继续跟在那日本僧人身后往里走去。
那个老和尚就好像觉得陈玄霆是个老熟人似的,脸上一丁点儿奇怪的神色都没有露出,见他们穿了过去,又转过身继续添他的灯油。陈玄霆心里感慨着,不管怎么样,至少这份淡泊的定力就不简单了。有效的压抑住了自己的好奇心。
走到后院,那日本僧人将陈玄霆带到一间禅房之中。陈玄霆打量一番,是个两进的房间,外边一间的正面,放着一个香案,案上是一只香炉,案前摆着一个蒲团,看来应该是个打坐的地方。而里边那间屋被一层布帘所隔,不过估计是休息睡觉的地方。
门的右边是一张小小的茶几,茶几两旁各有一张木椅。
“施主先坐。贫僧进去放下斗笠。”
那日本僧人招呼陈玄霆一声。自己撩开布帘走进了里屋。陈玄霆便依言坐下,看看屋内,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不过三两分钟,日本僧人已经撩开布帘走了出来,换了一双鞋,身上衣服却还是衣服出门行走地短式僧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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