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界结婚和离婚最方便的城市。”
“如果我拒绝呢”
“那我们将会迎来陈大卫先生,萨米法尔哈先生以及其他二十三位巨鲨王可能的报复。”堪提拉小姐淡淡的说,“毕尤战法研究所的总会计师已经给了我另一份报告。这二十五位巨鲨王能够动用的资金总额超过一百亿美元,再加上曾经投资给他们的那些人,以及他们和那些富豪牌友们地良好私人关系,还有他们的影响力我们将要面对的,是超过三千亿美元的疯狂报复。当然,这种事情不一定会发生。”
“但也有可能发生。”我平静的说。
堪提拉小姐凝神注视着我,她那张洋娃娃般的脸上。表情是从未有过的严肃。我看着她慢慢的,点下头去。
这也就是说,如果我不想给所有人包括我自己惹上麻烦,也不想随随便便就把自己的终身大事解决掉地话。那么十月五日之前,不,应该说是十月四日之前我就必须结束战斗
而当我再次走进梦幻金色大厅的时候,已经是九月二十一日的中午了。也就是说,总共只剩下了三百个小时的时间而在牌桌上,我只有一百零四个小时,用来赢得菲尔海尔姆斯剩下的两千五百万美元
我刚刚找到一扇开门的钥匙,可马上就有人来告诉我,必须在一百个小时以内,把这扇门打开
不,这比开一扇门要有难度得多门不会弃牌,不会偷鸡,也不会隐藏自己的大牌它只会一直静静的在那里等着你去,可牌桌上,只要对手做出一个简单的弃牌决定,你就永远都没有办法,拿走他除了盲注外的任何一个筹码
“我下注五万美元。”在翻牌发出来后,菲尔海尔姆斯迅速的做出了决定。
“我加注到二十万美元。”我更迅速的扔出了两个十万美元的筹码。
“小白痴,你今天怎么了”海尔姆斯也已经发现了,自己的咆哮和喋喋不休,对我没有任何作用。现在他已经很少再说这些废话了,但偶尔还是会控制不住,就像现在一样,他站起身来,指着我的鼻子说,“从坐进牌桌开始,你就总是加注、再加注。已经两个小时了,难道你一直都有拿到大牌吗当然不你改换了你的风格,你一直都想要吓退我”
“可难道你真的觉得,一切都会这样容易还是你觉得自己就像是”他指着另一张牌桌上的古斯汉森说,“铁面一样,可以用这种方法赢钱”
我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他。海尔姆斯有些愤愤然,又有些气馁的坐下,他揭开了自己的底牌,看了一眼。又看向那三张公共牌方块k、方块6、红心2。
除了河牌发出来的那一刻,一把牌里,最重要的时刻,就是翻牌圈了。台面最终60的牌都被一次揭开。你可以确定自己拿到了最大的牌,或者最小的牌。然而更可能的是,这翻牌对你没有任何帮助,或者你只是拿到把不大不小的牌,而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你的对手身上。
在单挑对战里,牌手们最经常做的事情,就是陷入中等对子和小对子例如这把牌里,翻牌是k、6、2,那么底牌有k的话,被称为顶张大对,而底牌有6或者2,则被称为中等对子和小对子,这和翻牌前的中等对子、小对子概念是两码事的泥潭里,你必须一次又一次的猜测,对手会否有顶张大对,或者比你更大的口袋对子。你要敏锐的判断出,你的对子和对手的对子比起来,到底谁更大。
这种判断的前提就在于,你能够猜中对手的底牌。而这猜测也当然不是胡乱就能做出来的,而是通过一系列的观察、分析、总结,而最终得出的结论。当然,也不排除偶尔灵光一闪的牌感
而我对面坐着的那条巨鲨王,现在已经明显判断不出我的底牌了,他已经完全乱了阵脚。是的,在犹豫了很久后,海尔姆斯把牌扔回给发牌员。
我也做出了相同的动作,把我不同花色3、7的底牌,扔回给发牌员。并且迅速的在发牌员发下新一轮底牌后,加注到五万美元,在海尔姆斯再加注到十万美元后,我毫不犹豫的再加注到二十万美元。而他只是迟疑着,决定跟注。
我知道自己可以赢他可是现在,我必须和时间赛跑这套战略是我在昨天晚上定下来的,看来已经收到了奇效,前两个小时里,我已经从海尔姆斯那里赢到了超过两百万美元
我成功的变幻了风格,这让海尔姆斯觉得疑惑。他不得不一边疲于应付我提速后的玩法,一边不断的重新猜测我的底牌,我一直都在加注,真的有牌吗还是一夜之间,我就完成了从攻击流到奔放流的转化
第五十八章 夜半歌声上
菲尔海尔姆斯从烟盒里弹出一支香烟,夹在手里,却并没有点燃。他无意识的把玩着这香烟,过了一会,他用姆指把这支烟捏断了,并且很用力的,揉成一团,然后扔在地上。
与此同时,翻牌发下来了黑桃a、方块6、红心7。
我面色如常的下注二十万美元,海尔姆斯马上加注到四十万美元,而我则静静的、再加注到一百万美元。
他又陷入了长时间的思考,这很好。因为在这把牌里,我并不希望,他被我吓退而弃牌,我想让他跟进彩池,因为我的底牌是一对黑色的乙
除非他的底牌是口袋对子a,否则,我就已经领先了。虽然这差距并不算太明显,也就大师兄一个筋斗云的距离。但是,尽管海尔姆斯不像托德布朗森一样,长得和二师兄没有什么差别,可他也不是大师兄。
除非有极好的运气,否则我绝不相信,他能赶得上我。
我掏出烟盒,却发现已经空了。这两个小时里,我竟然已经抽掉了一盒烟我摇了摇头,把烟盒扔在地上。很快,身后的卡夏就再次给我递上一盒烟。
“小白痴,给我一支。”海尔姆斯用一种命令式的口吻对我说。
我点了点头,拆开烟盒,取出两支烟,并且扔给他一支。我们两人都点着了烟,一阵浓烈的烟雾,在彼此之间袅袅升起。
尽管有烟雾和墨镜的双重遮盖,我依然可以看出菲尔海尔姆斯内心的不安。他已经有些无所适从了。是的,从今天的第一把牌局开始,我就变换了风格,并且从未想过能瞒得过他的注意。可是,我已经说过,对抗一个超攻击流牌手,是一件令所有人都极其头痛的事情,尤其是在你没法看穿他底牌的时候。
只要我一直保持这份平静得近乎麻木地表情。那海尔姆斯就永远没有机会,猜到我究竟是有大牌,还是只是拿到中等的牌,或者,纯粹的偷鸡。那么,他唯一、也是最好的玩法就是像哈灵顿在牌桌上说的那样
“对抗一个奔放流的牌手。你所能做到最好的玩法,就是拿到一把好牌,并且在对方下注后,把所有的筹码推进彩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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