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臂这点对我是个幸事。她的身体失去了平衡,斩击向左斜下方划去。
咔随着金属声音,两把剑分开了。我这次向后重重一跳,落到攻击距离之外。
左手碰到伤口后,我看到了指尖渗出的淡红色。虽然没有达到需要用术式治疗的程度,但比起身体受的伤,反而是相较一眼看去的情况耐久度更高虽说如此也只是我凭想象实体化的皮大衣的裂口让我更为战栗。
代替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我,adistrator慢慢抬起身体说道:
「单手直剑四连击剑技sword ski,vertica sare是这个呢。」
我迟疑了一会,才将耳边听到的话转换成可以理解的意思。
剑技的名字和我预测的一样。然而
sword ski。
刚才adistrator说了这个词吗
确实,under word里有和旧sao世界一样的剑技群。然而人们都将其称为秘奥义,并不将其视为系统辅助,而认为它们是经历长期修炼而存储在剑中的力量。
而且,人界的人们使用的秘奥义,也仅限于雷闪斩vertica、轮涡cycone或是天山烈波avanche这样的单发技。正因如此,我才靠着艾恩葛朗特流连续剑技而无数次在比试或是实战中胜出,而且也认为在这最后一战中,只有靠这个才能寻找到唯一的胜机。
然而,一旦adistrator能够使用剑技,而且还是四连击以上的大招的话,这个优势也就消失了。
在陷入混乱和焦躁而一点点后退的我的视野中,可以勉强看到受了致命伤而倒下的优吉欧的身影。从身体的断面处仍然不断渗出鲜血。距离他的天命完全耗尽,还剩下几分钟呢
我将这份焦虑赶走,继续思考着。
优吉欧被暂时封锁了记忆,以整合骑士的身份和我战斗。也就是说,他在合成的仪式中被检查了记忆。换而言之,存在最高祭司从优吉欧的记忆中取出了vertica sare的名字和动作的这一可能性。
如果这个推测正确的话,adistrator能使用的应该仅限于单手直剑用中级剑技。因为我一次都没有在搭档面前展现过上级剑技。
那么,只要我能使出四连击以上的剑技,就有胜算。
单手直剑技能最上位剑技是十连击。已经不是吝惜的时候了。
看着拉开双脚架起黑剑的我,adistrator嗤笑道:
「啊啦居然还能摆出这么狂妄的样子吗也好呢,就让我多开心一会吧,小伙子。」
失去了一只手,天命应该已经大幅度减少的最高祭司,带着深不见底的余力说出了这样的话。我再也没有回答,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吐了出来。
浸染在身体和记忆中的剑技的印象鲜明地复苏了。仔细看去,右手的剑上,已经开始一点点出现了蓝白色的效果光。
我如同画圆一般,将剑从右侧向正上方拉去
「哈啊啊」
大喊一声的同时,我发动了单手直剑最上位剑技nova ascension。
如同被看不见的力量从后面推着一般,我的身体在空中超高速飞行。第一击是在与大多数剑技相击中都可以做到的从上段发动的最短距离斩击。在单手直剑技能中,绝对没有比这速度更快的剑技。
刀刃袭向adistrator的肩膀前大约05秒。
在因加速感而产生的如同果冻一般增加密度的时间中,我的眼睛看到了
剑尖指向我的银色长剑。
钢银色的十字闪光。
咚咔咔咔咔咔神速的六连突刺,贯穿了我的身体。
「嘎」
大量鲜血从我的口中涌出。
第一击就被打断的我的十连击,冰蓝色的光辉徒然在空中发散消失。
别说推测了,我已经完全无法认识到到底发生了什么。被剧痛和惊愕玩弄的我只能凝视着adistrator将染上我腹中鲜血的剑拔了出来,随后一点点后退。
单纯突刺的,六连击。
那样的剑技在直剑分类里根本没有。
从双肩、胸口、喉咙、腹部的穿刺伤里喷出了鲜血。我的膝盖一下子失去力气,只能将剑支在地上,拼命不让自己倒下去。
如同要避开我的鲜血一般轻轻拉开距离的adistrator,将不知何时变得极细的剑盖在嘴边。
「唔呼呼呼呼真遗憾呢。」
嘴唇的两端从刀刃的锐利边缘露出,美貌的支配着如同嘲讽一般说道:
「是细剑六连击剑技,crucifiction哦。」
骗人的。我根本就没教过优吉欧那种剑技。更何况,我也用不了这个剑技,只在遥远的过去,在艾恩葛朗特里见过几次。
传来了咕的一下,是世界扭曲的感觉。不对,扭曲了的是我自己。被不可能发生的事情突袭,我拼命地寻找着答案。
被窥视了的,是我的记忆吗
刚才的剑技,是从我的fct ight中盗取的吗要是这样的话,adistrator更能完美地发动连我都已经几乎忘掉了的剑技吗
「骗人的」
从我的口中,漏出根本不像我的溃散的声音。
「那种事情都是骗人的」
我咔咔地咬着牙齿。如同被自己也不知道理由的愤怒以及想要将再次开始聚集的恐怖打消的想法支配一般,我粗暴地从地上将剑拉起,将两脚大幅度错开。
左手放在前面,右手向后拉去。打倒丘德尔金的一击必杀的单发技,vora strike的姿势。
敌我的距离大约五米。完全可以够得到。
「呜啊啊啊啊啊」
为了将开始萎缩的想象之力强行拉起来,我从腹中发出了绝叫。拉到肩膀上的剑,发出了狰狞的红莲之光。那是血液的颜色或者说,是散发出杀意的颜色。
相对于我,adistrator则是和我一样,将两脚前后大幅错开,左手的细剑以流利的动作转到右腰,简直就像是将其收入剑鞘一般停了下来。
如同证明几秒钟前的印象并非错觉一般,化为细剑的刀身,再一次改变了形状。
宽度和厚度都有所增加,而且还描绘出了弯曲的弧线。简直就是单刃弯刀。
不,已经不需要思考了。只需要愤怒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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