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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3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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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以后就请大姑姑多多关照了。”

绮兰想想也是明白了,陛下是一定不放心娴妃娘娘,必然派遣一个信得过的人来。

高飞是大总管,林远是贴身侍奉,这两人自然动不得。丁喜去了内务府任总管,如此一来,丁宝必然就是陛下给娘娘明德宫留的人了。

想到这里,绮兰姑姑脸上露出了笑意:“彼此彼此。”

这日的未央宫热闹非凡,再也不是只有五六个人的冷清场面。各位宫妃都打扮得如同刚跑出来的花蝴蝶,在不经意与刻意之间展露自己最美的一面。

而皇后显然是一个懒懒的人,脸上带着几分病人该有的苍白羸弱,跟这热烈的场面有些格格不入。

众人见得皇后疏懒,便也知皇后并不是怎么太欢迎她们,便吃了几口茶告退散尽。

刚刚出了未央宫的小主们依然有些激动,便商讨着去两位没见过的娘娘面前请安,不过说着说着就有了分歧。

司马才人有些不以为然道:“既然皇后娘娘都不稀罕咱们在这边,想必别的主子也是一般的,不若咱们还是少找麻烦回去吧。”

这话说得左才人直点头道:“正是这个理儿,各位娘娘也有自己要忙的事情,咱们这般打搅委实不便。”

夏贵人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娘娘们喜不喜欢见是她们的事,而去不去又是我们的事。既然进了宫,哪里有不受人待见便退缩的理儿我偏生要去见见。”

左瑛听得这话不由冷笑:“那么夏贵人是要去请安还是添堵呢主子们明明压根就不想见,还这般一定要这般狗皮膏药一般贴上去,我丢不起那个人,先撤了。”

说罢转身便向着钟灵宫走去,司马蔚然云淡风轻地摇摇头,也跟着离去。

夏烟这时又把目光投向了周菡:“周姐姐,你说妹妹说的可是有理”

周菡出身低,骨子里并瞧不上夏烟这等骄狂样子,但她并不欲树敌太多,便敷衍道:“妹妹说的极是,只是姐姐早上吃的炸糕有些凉了,现下觉得有些油腻腻的不消化,想回去调理调理,就不陪着诸位妹妹了。”

几位反对者都走了,新进宫的菜鸟儿们便跃跃欲试地探访娴妃和萧昭容。

本来以为那两位主子同徐妃之流一般好说话,不想现实和想象总是有想当的差距。

萧子月这边压根就大门紧闭,不管怎么敲门通报压根没反响,很明显的不稀罕搭理这些个人。而娴妃那里倒是没有紧闭大门,不过也好不到那里去。

翻新过后的长乐宫异常贵气华美,在晨间的日光下有种抑人呼吸的错觉。

守门小太监见到各宫小主打了个千儿,而后转身进去通报。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那太监再度匆忙间出来:“颜主子今日不见客。”

李美人上前一步疑惑道:“怎么颜主子身上不舒坦吗”

那小太监翻个白眼不屑道:“我们主子身体好着呢,小主你懂不懂规矩啊说个话怎么就这般没分寸咒坏了主子你担着啊”

李佳敏是庶出,平日里最是看人眼色行事,能屈能伸且欺软怕硬,此时自然不欲出头:“公公莫怪,只是心里担心多说了一句,并不是有意的,自然更不会想着对颜主子不敬。”

众人见得连位份最高李佳敏都吃了亏,便更不敢多说,顷刻间告辞闪人。

这些小主在家也都是娇小姐,原本兴冲冲地去请安,不想却连着吃了两次闭门羹,走了这一路果断心里憋屈了,便你一言我一语发泄起来。

其中有位魏娘子极为不平道:“萧昭容性子大也就罢了,谁叫人家是太后娘娘的侄女儿,穆国公嫡出的小姐。只是那个娴妃,家里不过凭着裙带关系才封侯拜爵,本人还那般不知分寸,缠着陛下大修长乐宫,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是个妖精。”

除了几个谨慎的小主,其余人语气中也不禁带上了几分愤愤。

徐蔓贞站在枝影里,手里抱着精致的八角形喜鹊绕梅手炉,微微一哂:“刚进来的呢,难免不知道天高地厚,现而今萧昭容已经乖觉了,谁想又有人要撞进来,这宫里的好戏啊,从来就没有落下过帷幕。”

阮平点头道:“娘娘说得是,学着学着就乖了,不过还是得磨砺些时日呢。”

徐蔓贞期待的好戏果然不久便开锣了,就在京中第一场大雪飘起的那场宴席上。

皇后的身子一向不好,此刻更是大不如前,太医院朱院正也给了纪念最好不要行房的建议。

如此一来,陛下最终的忌讳也没有了,除了偶尔去上官谨那边嘘寒问暖下,便大摇大摆地歇在娴妃的长乐宫。虽然对于这事,在潜邸看惯了的徐蔓贞庞亦芝之流都觉得比较平常,而新人那边却已怨声载道。

如此一来,那些久久不得眷顾的新人似乎找到了爆发点,只等着在这场宫宴上一举逆袭。

雪越来越大,景明殿里点起了一盏盏宫灯,歌舞升平伴着衣香髻影使得整个大殿升高了温度。

上官谨看气氛差不多了,便端起杯盏对纪念盈盈一抬:“瑞雪兆丰年,想必天聪二年是个丰收的吉利年份,臣妾给皇上贺喜了。”

纪念素来给皇后面子,很给力地将一杯子酒给灌了下去。

徐蔓贞慢了一拍儿,随即也起身敬道:“臣妾不会说什么,便祝皇上万事如意,新岁五谷丰登。”

纪念想着这些时日也亏了徐妃一些,便也一口饮下了杯中酒。

魏娘子见纪念看似很好说话,等徐蔓贞敬酒完毕便也起身来敬。

纪念刚要回话,却见颜挽轻轻地翻了个白眼。

陛下觉得甚是好玩,便点名道:“娴妃,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我没有。”颜挽的声音闷闷的。

纪念索性起身走过来,站在颜挽的席位旁边,抬手捏住了她精巧的下颌。

“欺君是犯罪的。”

颜挽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总算是将陛下的手指摇了下来。

纪念仍旧不死心,凑在她的耳边小声道:“吃醋了”

“我没有”颜挽将筷子扣在桌子上,昂头看着纪念,“我只是觉得你喝太多了对身体不好。”

呃脾气见长啊。

陛下有些吃惊的看着眼前炸毛的颜挽,而后安抚般的摸了摸她的头发:“知道你是为了朕好,那朕不喝就是了。”

魏娘子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儿,脸上立马有些挂不住。跟她住在一起的张宝林忙出面解围道:“臣妾不才,愿献艺一曲以表敬意,还望陛下不嫌弃。”

在一旁早就候着的下人听得这话忙摆好了古琴,一身雪白色宫衣的张宝林坐在那里演奏,侧面完美得如同月宫下凡的嫦娥仙子。

一曲完毕,张宝林满心欢喜地看向纪念,起身屈膝一福:“臣妾才疏学浅,陛下权当一笑。”

“不错。”纪念淡淡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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