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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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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着,这斯一定是来安慰我受伤的心灵了。

电话接通后,木哲言的声音焦急地传了过来,“晓晓,你没事吧,你现在是不是在家”

我叹了一声,滑动了一下鼠标,“言言啊,我在家呢,不用这么夸张好不好,这些我还受得住,又不是”

“叭”的一声,手机从我手心滑落。

电脑屏幕上几个红色大字直刺得我双眸生痛。

赵晓晓是个私生女

我心脏一个抽搐,痛得我不由自由地弯下腰。

作者有话要说:求收藏,求评论

、那么近,那么远

从我记事开始,我就知道,我与别的孩子不同。

我只有妈妈,没有爸爸。

当年妈妈未婚先孕,却又对孩子的父亲绝口不提。外婆因此气得一病不起,在我未出生的时候便去世了。外公悲痛不已,一怒之下便将妈妈赶出家门。

妈妈带我见外公的时候我己经5岁。

虽然那时候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除了妈妈以外还突然之间多了个外公。但是小小的我却发现,美丽的妈妈在这个外公面前笑容多了许多。于是,我便由衷的喜欢及佩服起这位外公。

我糯糯的童音一声迭着一声喊着外公外公,直喜得外公眉开眼笑,精神抖擞。

外公说,我会是他最珍贵的宝贝,我懵懵懂懂的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自此,我便在外公家住了下来,这一住至今已经十四年。

但是,这十四年中,我的妈妈却缺席了十二年。

十二年前,我七岁。

那天,妈妈像往常一样,在校门口与我吻别,告诉我说,晓晓要乖,妈妈下午再接你回家。

我兴高采烈地朝妈妈妈挥手道再见,然后蹦蹦跳跳地跑向教室。

然而,那天我一直等到天黑,都没有等到妈妈。

我在校门口嚎啕大哭,直到外公匆匆赶来,心疼不已地抱我上车。

外公告诉我说,妈妈去外地工作了,要很久很久才回来。

我一边点头,一边死死地攥住手心的便利贴,上面是妈妈的字迹,只有短短一句话:晓晓,对不起。

后来,我每天放学之后,都会在离家不远的街头,一次又一次地寻找妈妈的身影。

我不相信,不相信妈妈就这样离开了。

我想,她一定躲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等待我一步一步接近。

一天又一天,一遍又一遍。

直到我遇见木哲言,他告诉我,他的妈妈也离开他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

于是我便开始和他惺惺相惜起来,我说,那我们一起等待妈妈回来吧。

这一等便是十二年。

妈妈,你到底在哪里你真的抛弃晓晓了么

妈妈,晓晓想你,很想很想你,你回来好不好回来好不好

“妈妈”我看着书桌上妈妈留给我唯一的一张照片,泪如雨下。

短短三天,我再一次成了学校话题风云榜之首。

上一次是六年前,因为“打”名而扬名了好长一段时间。

这一次是因为“私生女”的标记。

无数流言蜚语气势汹汹地朝我劈头盖脑地一兜而下。

有人说,赵晓晓是某集团老板和某名媛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有人说,赵晓晓是某高官和某舞女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有人说,赵晓晓是某暴发户和某乡下女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我归纳了这些丰富得像校门口大妈炸的糯米团子上的芝麻一样多的猜测及构思,总结了一句话:赵晓晓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私生女。多么难堪的词汇。

可是我依然若无其事地穿梭在校园,像只没脸没皮,惹人嫌弃的蟑螂。

甚至在学校某个角落,发现三五一群正在兴致勃勃地讨论赵晓晓到底是那种私生女时,我就会笑眯眯地挤进去,加入讨论大会,也许还会争个面红耳赤。

等到上课铃声响起,大家都意犹未尽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就会将校卡在她们面前展示一番,并且认真地说一句,“我就是私生女赵晓晓,如假包换哦。”

然后看着眼前赤红橙蓝青绿紫各种变幻的俏脸,露出一幅“果然如此”的表情,之后又像个常胜将军一样,趾高气昂地扬长而去。

我乐此不疲地继续这个让我欲罢不能的“游戏”。

只是这个“游戏”只持续了一个星期而已。

木哲言和外公动用了一切力量及关系,终于将一切都归于平静。

但是我又荣幸的获得了另一个“称号”一一疯女人。

对于“疯女人”这个称谓,我甚是不屑。

我想,就连安之萧无缘无故地消失,我都没有疯,这些对我而言简直就是小儿科。

我一遍又一遍地拔打安之箫的电话,然而每次都有个令我讨厌的女声告诉我: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己关机。

安之萧,连你都要抛弃我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左心房的疼痛

安之萧消失的第九天,我见到了安念。

她朝我冷笑,将手上厚厚的一沓照片狠狠地朝我脸上甩落,比她的笑更冷的是她的声音。

她说,“赵晓晓,算我看错你了如今安君躺在医院半死不活的,你满意了么可是赵晓晓,我安念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你不是要安之萧么我告诉你,你做梦”

说完也不管我死人一般的神情,嗤笑一声,转身而去。

我整个人像喝多了酒的醉汉,头晕得厉害,目光直直地盯着地面上散落的照片。

许久许久。

我弯了弯僵硬的膝盖,蹲下身开始将散落一地的照片一张一张拾起,之后我给韩悠悠打电话,声音和往常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我说,“悠悠,我在学校附近的公园,你过来吧,顺便给我带盒冰激凌。”

韩悠悠在电话里咋咋呼呼地喊道,“晓晓呀,你没病吧,都深秋了,你还吃冰激凌,冻不死你”

我突然打了个寒颤,说,“你买就是了,废话那么多,小心姐揍你”挂了电话之后,在等待的这一段时间里,我想起了安君。

她无疑是喜欢安之萧的。

我不傻,在我初次见到她的时候,就己经发现端倪。

两年前她曾向安之萧表白,却因为安之萧的拒绝而割腕自杀过,此后她因为抑郁症在医院接受了长达一年半的心理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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