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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点,不要乱来,免得惹灾害。

放心,我不会乱动的,我和他们说完,重又往回走,结果走到门外不远,回头看时,却发现父亲和母亲居然都站在门口,远远地看着我,那神情就似乎我要离家远行一般,这个状况让我非常疑惑,想不明白是为什么。

后来回到表奶家里,发现表奶正在做晚饭,不过不是给我和爷爷做的,而是给那个徐三做的,是一碗荷包面,老太太亲自端到床边,喂给徐三吃,这家伙也真是好意思,居然就那么歪在床边,让他娘给他喂饭,看得我直皱眉头,琢磨着,这家伙估计是被老太太溺爱坏了,到死估计也长不大,不怪他媳妇离了他。

第七章 纸人泪

表奶给徐三喂完饭,天色已经是傍晚,然后她又给我们爷孙两个做了点饭菜,还给爷爷拿来一小瓶黄酒。

我们吃完饭,看看天色已晚,反正也没什么事情,就先和爷爷去东屋里,点了灯,在那边等着。

表奶端了一篮子花生进来剥着,我和爷爷也一起帮忙,中途他们两个就说起来郝庆媳妇的事情。

郝庆家的媳妇是什么时候没的不是才过门没一年吗去年他们家的红事还是我给看的时间,当时看那新娘子不是挺精神吗脸色很红润,不像是短命相。爷爷首先有些好奇地问道。

听到爷爷的话,表奶一脸神秘地看着爷爷道:他表爹啊,这个你还不知道吧。嘿,这事说起来,那可就有意思了。您听我给你慢慢说。这女人啊,说起来,是被活活糟蹋死的,要不怎么这么大怨气呢。

糟蹋的怎么个说话

听到这话,我和爷爷不觉都是满心的好奇。农村人所说的把人糟蹋死,一般来说,里面都包含着一些枉死或者是冤死的成分在里面,有时候甚至是直接谋杀,总之是一些很黑暗恶毒,很没有良心的事情。

郝庆家的媳妇儿,实际上我也算是认识的,过门的时间的确不长,但是不得不承认那女人长得的确很漂亮。高挑身材,一头乌油油的黑发,鹅蛋脸形,腮边透红,眉眼透着水汽一样,让人看一眼都掉魂儿。

当时大家觉得郝庆娶到这么一个美人儿,那是三辈子才修来的福气,村上其他的那些骚老爷们就不说了,只说我十四岁大的毛头小孩子,都看着那女人意淫过。琢磨着这女人要是剥光了衣服,摁在床上,不知道得有多爽。

说起来,这样的女人,居然过门一年就死了,也当真让人感到稀奇,觉得这里头的确是有事儿。

当时我首先想到是郝庆那个混蛋干的好事,估计是他对那女人不好,把他女人给虐待死了,不过后来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那郝庆比我大不了几岁,平时就是怂包一个,踹他两脚都不带吱声的,就他这样的,能敢虐待那女人感觉不大可能。

那这女人是怎么死的

你还不知道啊郝庆那个不行呀,当下,表奶一脸神秘地说道。

哪个什么不行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勾着头问了一下,结果直接被爷爷在头上拍了一巴掌。

小孩子瞎问什么爷爷瞪了我一眼,皱眉抽着烟,随即却道:是那女人在外面有人了

听到爷爷这话,我大约明白过来,这事估计是郝庆那个怂货是个软柿子,没法和女人做那事儿,所以那女人在外面有了人,然后郝庆家人就把她给逼死了。

这么想想,感觉一切倒是顺理成章了,不过,农村人藏不住事,一般来说,若是真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做得再隐秘,农村人捕风捉影,也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可是我这半年却似乎并没有听说过那赵红霞偷过什么人,倒是听说她身子一直不太好,基本上不怎么出家门。

不是外面,要是外面倒也罢了,表奶听了爷爷的话,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叹气道:就是他们自家人

什么意思爷爷好奇地问道。

我和您说了吧,听说就是她公公表奶一语惊醒梦中人。这话一下子让我张大了眼睛,心里立时涌现了许多不堪入目的画面。

郝庆的确是怂包,但是他的父亲郝大炮以前在村子里却是出了名的恶霸,据说早年的时候,那老头子绰号青头蛇,跟着国米党干过,后来又投靠了公党,走哪儿,腰里都挂着盒子枪,身份好像是什么治保主任,文国的时候,他又当上了革委会主任,更加权势熏天。那些年,村里被这老头子糟蹋过的姑娘不下十几个,被他打死打伤的人更是数不胜数,直到如今,大伙儿一提起他,就感觉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样。

就是这样一个人,改革开放之后,居然也没有被抓起来毙掉,当真是有些稀奇。

如今那郝大炮已经六十多岁年纪,虽然没了当年的气焰,但是身子骨还很硬朗,在外面耍横,没人理会了,就在家里耍横,把他唯一一个儿子经常打得青头紫脸。

这郝庆的娘亲死得早,也有传言他不是郝大炮亲生的,小的时候,因为被郝大炮连累,被村子里一群小孩裹在席子里吓唬过,说是要把他抬去山上烧掉,从那事儿之后,郝庆的胆儿就吓破了一般,做什么事情都战战兢兢,哆哆嗦送的。这么多年来,谁也不知道当年那群小孩子,在那天晚上到底对郝庆做了什么,但是很显然,那是一个非常恐怖的夜晚,不然郝庆不会变成这样。

郝大炮在家里的位置,总体来说和表奶在徐家的位置差不多,都是霸道的老人,都是一名出语疼爱孩子,其实就是改不掉的封建家长作风,把孩子管得死死的,一直不放手,这才导致孩子越来越没出息。

从这一点来说,我不得不庆幸我的爷爷和爸妈都比较开明,我也比较叛逆,不然的话,估计我也会变成他们那种怂样。

再说一下郝庆媳妇,按照表奶的说法,郝庆那是软柿子,房里的事情做不来,而他媳妇又长得水灵灵一个大姑娘,这就让郝大炮那个老杂毛有点耐不住了,这么一颗好白菜,白白放着,可不是事儿,于是,估计郝大炮是动了歪心思,把他儿媳妇给办了。

这种事情,想必让赵红霞那个女人完全无法接受,所以她最后有可能是郁郁而终,也有可能是被郝家父子活活给玩死的,总之是死得很冤。

当时,一想到郝大炮那浑身鸡皮的老杂种,居然能把赵红霞这么水灵灵的姑娘按在床上剥光,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禁不住就是一阵气愤,冷不丁一用力,把手里的花生都捏碎了。

这还真是该死,那郝大炮早就该拉去枪毙,现在居然又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我满心气愤地说道。

听到我的话,爷爷和表奶都是看了看我,然后爷爷皱眉让我不要说话,随即问表奶道:这事确数不大妹子,咱们话可不能乱讲。

这个有什么不确数的表奶一边剥着花生,一边说道:他们家附近的人,都听过那女人半夜哭过,后来半年,基本上就没出过家门,一到后半夜就哭喊,还骂郝大炮不是人,你说这事能是什么原因

听到表奶的话,爷爷居然点头说了一句道:该灾,该灾。

所谓的该灾,其实就是方言,意思这是自己作孽惹的祸事,是应该得到的报应。

当时我听到爷爷这话,就有些不乐意道:人家姑娘好好的,怎么就该灾了,这是冤枉。

爷爷没有说话,悠悠地抽着旱烟袋,眯眼看着门口道:这么看来,这女人的怨气不小,想散的话,可能要费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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