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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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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的有什么东西从男人的腰间滑落,向暖的眼睛不由一亮,拿起滑落的玉佩细细端详:“不错,果真像夏晓说的一样,上等美玉。”

仔细欣赏了一番,向暖眼里的寒意越来越浓,嘀咕了一句:“这日子啊,要么无聊得透顶,要么就麻烦得渗人。”说着,素手一翻,把玉佩重新放回男人的腰间。

身后的丫鬟们看到自己小姐的动作,都惊得一愣:“那小姐你玉佩你”

向来爱黄金爱美玉爱珍宝的小姐,还有见钱不眼开的时候

向暖白了身后的丫鬟们一眼:“咱生谷出来的人,必须分得清什么东西该拿,拿得理所当然,什么东西不该拿,拿了之后惹祸上身。”

一 群被她惯出来的丫头们,她有那么爱财吗瞧瞧,刚才她把玉佩放回去的时候,身后的那群丫头们抽冷气的声音听着就让她痛心。

小丫环们扁嘴:“小姐说得是。”

春觉是向暖的贴身丫鬟,跟向暖亲,她自是发现向暖的异样的,不由有了几分猜测:“小姐”但她也只是唤了一声,并没有说下去。

向暖又用脚尖拨了拨男人的头,想必再把他晾一会儿也该断气了吧。

“嗯。”向暖从鼻子里应了一声,抬头望了望四周的陡崖,似是为难地叹了一口气,“哎,春觉啊,分些机灵点的人来这里守着,没事儿爬爬陡崖,连连身手,以免再有什么麻烦的东西从陡崖上面掉到咱生谷里来了,忒脏。”说完嫌弃地看了地上的男人一眼。

爬爬悬崖练练身手

春觉的嘴角一抽,小姐你以为练猴子呢

向暖又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夏晓变领着奴才回来了,看到向暖,她毕恭毕敬地上前禀告:“只在三公里之外发现一头死马。”

“嗯。”向暖闻言皱眉,“脏,真脏”

语毕,直接转身走,一边走还一边吩咐春觉:“好啦好啦,大家散了吧,别忘了让人把马和人丢出去啊。”

什么

小丫鬟们看着地上的男人,心里皆是一颤:“可是小姐,此人还没断气呢这么丢出去”

向暖回身,素腰的长锦裙泛起涟漪,那么较好的面容,却满是冰冷:“关我何事”

一阵风吹过,夹杂着生谷内的花香,牵动着谷内竹叶的摩擦声,此外,无一人做声。唯有向暖回身,一脸的薄凉,还有丫头们低头发抖,跪了一地的安静。

终是在生谷里无忧无虑的丫头

向暖看着跪了一地的小丫鬟们,默默地叹了一口气:“起来吧。”说着极其不情愿地挪了挪脚步,再次来到男人的身边。

其实,连她自己也有些惊异于这个男人。全身布满了肩伤,伤口发黑,定是剑上有毒,伤口还划着脓,又被河水泡了这么长时间,死肉都已发白,从高处直接坠入河中,也不知撞上了多少石头,手定是断了,也不知撞上脑子没,但还能有一口气撑着,多么恐怖的意志力

她蹲,嫌恶地拍了拍男人的脸,似乎摸到粪坑一样,苦着脸甩着手:“真是脏了我的灵泉河”

也不知道是她一巴掌拍下去太用力了呢,还是这男子本就命不该绝,明明他还闭着眼,但手却猛地拽住了向暖的衣角

向暖一惊,但也并没有后退,看着这只布满了剑伤,被水泡的发白的手紧紧拽着自己的衣角,这样本能的动作像是心有不甘,很不甘很不甘。

她生性薄凉,最讨厌趟浑水,但她还没有碰到过意志力强到令人发直的人。

如果拯救了他对生谷来说,不知是福还是祸。

想到这里,向暖果断起身,就在她起身准备走的一刹那,只听“吱啦”一声她的裙角竟被昏迷不醒的男人给 拽破了

拽破了拽破了

他丫的是拽的多用力啊不知道这条裙子是她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的一件吗

就在所有的小丫鬟们都认为此男人定会被她们的小姐丢出去的时候,向暖却握着拳铁青着一张脸,深呼吸,再深呼吸。

来回好几个呼吸,向暖才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淡漠地说:“算了,咱就好心这么一回,拎回去吧。”

003

生谷似乎就是个与世隔绝的地儿,除了偶尔打发几个拿着几箱几箱银子金子上门求诊的人外,向暖和生谷的丫鬟奴才们倒是活得逍遥自在。

每天看看医书,种种草药,把那个花啊这个草啊搅成汁混起来炼成逗趣的毒,向暖的日子也就如此的单调而快活。虽说那个从陡崖上跌落到灵泉河,漂到生谷里的男人还是闭着眼睛挺尸挺在后院吧,但向暖的生活也并没有受到多大的影响。

一本医书,也不知是哪个师傅的师傅的师傅撰写的,向暖拿着此书,一把竹编的躺椅,慵慵懒懒地沐浴在阳光下看着。

春觉站在后面服侍着,犹豫了很久才开口:“小姐那个男人昨夜醒来了一次,一睁眼便挣扎着下床 ,看到一旁服侍的丫鬟,扑上去就把人给掐了,如不是他体力不支晕了过去,那丫头死得倒冤枉了。”

向暖听得直皱眉。

这个男人不仅意志力强到吓人,连警惕性也高到令人发指,如果不是他平日里的生活环境所就,他也不可能在昏昏迷迷之时还不忘防卫

向暖心里烦,手指一捻,翻了一张书页:“生谷出来的人可是随便就能让人欺负去了的被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掐断了气,倒也真是咱生谷的笑话了。”

春觉点头顺应:“嗯,我让小丫鬟跟着夏晓一段时间,也分些机灵一点的人去服侍他。”

“服侍”向暖嘟着嘴巴,“这个词用得不妥当吧。把他继续丢给那些行医经验尚浅的丫鬟奴才们,放我的话下去, 能折腾好的有赏,没折腾好的也无碍,只要不折腾死就成。”

春觉:“是”

向暖想了想,又补充一句:“哦,还有,给他用的药材全部记下来,咱生谷的药可不是白用的。”

这点春觉倒不奇怪:“是。”

之后向暖便更加懒洋洋起来,半斜在躺椅上,眯着眼睛看书,像一直只靡的小懒猫。但她的手指正在躺椅的把手上划着什么,仔细一看不难发现,划得正是书中的内容。只是她的姿态太过慵懒,实在会让人忽略她这一细微动作。

生谷向来安静,又种着许多奇花异草,每一阵风吹来都带着隐约的药味。

忽然跑来一个丫头,神色惊慌,看到向暖想说什么,春觉连忙瞪眼警告了一下,把她拉到旁边轻声斥责:“如此聒噪,也不看看小姐在干嘛,规矩都白学了”

小丫鬟急忙仰头,眼泪都快挤出来了:“春晓姐,你跟小姐说说那人那个男人,快死了快被我们医死了”

春觉还没来得及反应,向暖便“啪”地放下书,从藤椅上起身:“真是个让我想用针扎死你们的消息啊。”

医死亏得他们做得出来。

本来想偷点懒,逮个机会让下面的丫头们练练手,没期望她们能把人全都医好吧,但至少也别整死啊

向暖翻着白眼:“还不领着我走真等他断气啊”

小丫鬟全身一抖,连忙哆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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