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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脖颈,暂且作为玉矶仙子的休养之地。
李越之所以选择出关,则是食物告罄,饥肠辘辘。且算好第二日是本月的传功之日。他来浮玉宫后,立即闭关,倒是错过了每月一次的传功之日,这次时日刚好,开门出关。只是他将与于梓钧几人的相约忘之脑后。
不过,一切都刚刚好
李越对着海风深呼吸一口,淡淡腥咸味道夹杂着浓郁花香,让他胸怀一畅。
第二日,李越早早来到群玉院传功室,室内已经坐满了三四成弟子。见到李越前来,一些人默然视之,一些人流露出怪异神色。据说这人便是入门从不上传功室的新弟子。李越朝大家灿然一笑,随便挑选了一个草蒲团盘腿坐下。
不下片刻,人络绎不绝,已将偌大传功室坐满,三三两两低声交谈。李越无事,将神识放开,瞧一瞧于梓钧杨勇他们来了没有。
嘈嘈切切的传功室骤然一静,李越以为是传功师兄来了,连忙正襟危坐。
“哪个龟儿子,用神识扫视,不知道这是非常无礼的吗”发现刚才并非传功师兄到来,一人喝骂起来。
“轰”传功室里轰然作响,大家纷纷议论起来,有谩骂的,有嘲笑的,还有羡慕的。当然羡慕的是那些还没有开识的普通弟子。
李越连忙眼观鼻,鼻观心,做缩头乌龟之状。
“呵,今日很热闹呀”一声冷笑声突然响起,声音不大,却听的清晰明白,似乎在每人耳畔低语。
传功室再次骤然静了下来。李越突然想起地球教室,每次老师来到的时候,都是这样一场戏剧,嘴角不觉微微翘起,微笑起来。
“这位师弟,不知何事值得喜庆”
李越直到相邻之人推他的肩膀才知道传功师兄是在问自己。李越连忙站立而起,恭声说道:“禀告师兄,师弟我正在正在思虑气随意转,魂为意属”,是何何意。“李越想也未想,将他百思不解的两句话问出。
五神谱提到引气入体时,“识海既成,六识已辨,气随意转,魂为意属;意为桥,魂相护,引气入体,是为脱凡。”李越想到自己已到开光圆满,似乎随时可以引气入体,不免对引气入体多加留心,自己可以找准机会调整好状态。
除了于梓钧等知道李越底细,未显异色,其他弟子憋得脸色通红。传功师兄一脸诧异异地看了李越一眼,让他坐下。要知修士修神魂、建体魄,凡间病瘴,几不临身,这李越有口疾,倒是特例。李越自是不曾料到,今后自己多了一个“李结巴”的绰号。
从相邻师兄弟的低声议论中,李越才明白这传功师兄是墨玉峰黑水真人座下,浮玉宫三大天才之一傅长卿师兄。他已是心动期圆满,如若顺利成就金丹,便又为浮玉宫添一位真人。
“叮,叮,叮”三声清越玉磬响起,傅长卿不缓不急,不轻不重的声调响起:“今日主讲灵气运转,六识开辩”
李越心里一阵失望,傅长卿没有回答自己的问题,今日主讲话题也是如何开识,自己早已六识辩,开光圆满了。不过随着傅长卿娓娓道来,李越越来越感兴趣,神情也更庄重起来。
虽然筑基开光相关知识早已在五神谱中细读过,但是随傅长卿道来,虽是大部分相同,却不同的意义。原来许多模棱两可,似是而非之处,也豁然而通。李越不禁又想到那个问题,自己筑基开光都是习自五神谱,到底对以后学习其它道法有无影响自己习性会不会变得诡异阴险
傅长卿讲到识海初成,神识往往可以探查到一到五丈远之地,如神识超过五丈,到达六丈,便为异常美质。李越一呆,天门秘境内发生之事还历历在目。李越识海初成,神识就能扩散到十丈之遥,待识六识全开,自己神识已能达到十五丈,难道自己也是天赋异禀,旷世奇才
傅长卿又讲到长生之道,一修神识,二修魂魄,融合阶段即为神识、魂魄初步融合之期,始称神魂。修养神魂才是大道之道
养魂经
李越心头一颤。大道之道,修养神魂,那就不正是养魂经么
第五十一章:海中凶兽
傅长卿讲到在筑基、开光两阶,灵气为主动,修者为被动,修炼只为变被动为主动,主动引导渗体的灵气拓展经脉,锤炼,此阶灵气柔和亲善;意识开辩之后,便可主动参与引导灵气运转,当气随意转,圆融自如,便是引气入体之前提之一;另一前提便是魂魄凝聚,意识所至,魂能相随。
传功结束,李越不管其他弟子如何嘲笑他的口疾,他还是问了那个一直困扰他的疑问。傅长卿笑道:“筑基、开光重在找寻自我,适应天地,天下道法何止千万,如能助尔适应天地与自身,便是恰当之道。”
简单说来,正如幼儿学步,长大之后是长跑健将还是戏水弄潮儿,是高手还是庸才,那才是与选择相关。
果然是大派气度,果然是高徒气质,一日传功便让李越疑窦顿开。
傅长卿传功结束离开之后,想到第二日出远门,李越前去灵物阁购买了两瓶清灵丸,两瓶伤药元阳丹,一些吃食,已经没有任何贡献点了。不过李越充满斗志,只觉得前路虽是漫漫,却辉煌明亮,一步一景,美不胜收。
是夜,李越静坐床上,细细体会气随意转,魂为意属之妙。心中盘算待这次出海采药归来,当是万事具备了。
*****
赵韵飞在沙发下层抽屉拿出一个粉饼盒一般的盒子,她在盒子中间一按,盒子表面片片裂开,层层绽放,如同盛放的莲花,莲花中芯红光一闪,便如同巨鲸吸水一般将弥漫在房间内的记忆画面吸入莲花之中。
赵韵飞看着一脸痴呆的许爱冰说道:“别大惊小怪的,这只不过是四维录影设备。”说完之后,她又不阴不阳地说道:“看不出来,你还真会迷惑我们小天一呢。如果你没事,就回去吧,我需要给他动个脑部小手术。”
许爱冰一言未发,抬脚就出了门。
许爱冰沿着水泥街道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道该去哪儿。
许爱冰抬头看了看天,灰蒙蒙,不见半颗夜星;环视四周的住宅楼,灰蒙蒙,不锈钢防盗窗将住宅包裹的像一间间牢房;伸手感受了一下晨风,灰蒙蒙,不觉半点海边的清新润泽。
对呀,这还是这个世界,这还是我的世界,为什么我觉得我根本不认识了呢
记忆读取系统那是什么立体投影系统那是什么四维录影设备那是什么自己老爸用手指点点人家头,人家就失去记忆了这又是什么
许爱冰就这么漫无目的地走着,一直要走到精疲力竭,一直要走到地老天荒。
“小姑娘你一个人我们两口子要去火车站卖水果,要搭一程吗”一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许爱冰回头一看,是一个老果农骑着三轮车,后面装满粉红粉红的嘎啦苹果,嫩黄嫩黄的黄皮梨子,干干净净的大枣,一个四五十岁的妇女穿着黑底红花的短袖坐在三轮车沿上朝许爱冰笑着。
许爱冰鼻头一酸,似乎久别的游子,看到了故乡的亲人。她点点头,跳上车沿和那妇人并肩坐在一起。妇人肩膀粗糙的衣料传来温热的摩擦感让许爱冰感到些许活人的气息。
“想要向我隐瞒什么吗我偏要查清弄明,让这些魑魅魍魉大白于天下。”许爱冰迎着朝阳笑着,腮边挂满泪水。
回到帝都,已是第二日。连续几夜不眠,又经受惊吓变故,许爱冰病了。
这一病,接连数日高烧不退,呕吐不止。许爱冰舍友小珠几次要打电话给许爱冰家里,都被她严厉制止了。
许爱冰也拒绝去医院,拒绝吃药。她需要一种痛,需要一种苦,需要一种绝望让自己感到还活着,还是有血有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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