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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好象是。”我又看了古玲一眼,她身边又多了一个男生。我捋了捋刘海,“真贱,”暗暗骂了一句。
“落落。”
“什么”
“阿姨想见你。”他很认真地看着我。
“哦。”
“这个星期,你不会不来吧。”
“不会。”
无形中,叶枫走入了我的生活。有时候会在看不到他时想见他。我的生活中不是似乎多了一个人,而是的确多了叶枫着小子。
我懒洋洋地起了床,坐在书桌前,打开书桌最下层抽屉,里面放着一叠笔记本,我抽出最下层的一本。
阳光照在笔记本上,上面的伤痕很清晰,从第一页开始翻发黄的纸。我笑笑。它已经陪我走过八年了。父母离婚已经八年了。而现在,妈才肯见我。合上笔记本,有点想哭。
换好衣服,下楼。
爸在看电视,盈在一旁织毛衣,“八点半才肯起床”盈挑剔地说。
我没理她,倒了一杯咖啡。她有点生气,“你不知道我不喜欢闻咖啡的味道吗”
古玲慢慢走下楼,打扮的很漂亮。
“玲玲起来拉,今天不多休息一会吗”盈的表情由阴转晴。
“今天和同学约好出去玩。”说着,她靠近爸,撒娇地说:“爸,我没有钱了,给我零用钱嘛。”
“好”爸从钱包里掏出两百递给她。
“谢谢,爸。”
“落落,”爸又从拿出三百,“还没给你零用钱呢。”
接过,“我今天出去。”
“好,早点回来。”
刚走出家门,就听见盈吵闹的声音。
“因为多一百”我随手将一张一百元撕成两半,任由它们自生自灭。
落叶满地,它们也会怀恋在树上的日子吧。风吹着路两旁的梧桐树叶,枯黄的树叶,在空中飘了好久才心甘情愿地落下,看着天空,蓝的透明。
停下脚步。
红灯。
我喜欢等红绿灯,因为等红灯时,心里会有期待,期待着绿灯。
站在叶枫家门外许久,我按了门铃。
门缓缓地开了。
叶枫蓬乱的头发很惹眼。他一看到我,立刻跑了,随后我才发现开门的是妈。
“妈”
“落落,你总算来了。”她将我拉入客厅,又是倒茶,又是拿水果。
“妈,不用了。”我说着,看见叶枫衣冠楚楚地走来。
“阿姨,落落不会客气的,您也坐下歇一会吧。”
“是啊,好久没和落落聊一聊了。”妈坐在我身边,我看到她的手变得那么苍老。从前全国美术比赛亚军的手,现在却如此苍老。
“落落,没有零用钱了吧,”她从一个精致的钱包里拿出一张金卡,“这里还有一千多,你先拿着用。”
我不知所措,叶枫说:“落落就拿着吧。”
妈把金卡塞进我手里。我拿住了。妈笑了笑,“我出去买一些落落最喜欢吃的菜。”
“阿姨,你姨去买,你就多陪陪落落。”
“我去买,你就让春姨在家吧。”说完,匆匆忙忙地出去了。
我把金卡放在桌上。“怎么你不要”叶枫问。
“你想要”
“拜托,我卡上还有一千多。你收着吧。”
我知道这些不属于我,而属于叶枫。
“喂,你真的不要”
“不要。”
“你什么时候会过来住”他的眼睛里充满期待。
“不知道,”我很想快点结束这段对话,“去你房间看看”说完,便起身。
他立即追过去,“落落,我房间很乱,别去了。”
“不行,”我一脚揣开半掩着的门。“里面还蛮整齐的。”叶枫一脸无语。
我打开衣柜,皱了皱眉。
“呵,”他无地自容“我收拾就行了,那个”没等他说完,我见一堆衣服递给他。“拿下去放到洗衣机里。”
“这些是干净的。”
“那你把它们叠好。”命令的口吻。
“哦。”他叠起衣服,不过叠的不堪入目。我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那件,叠好。
“看好了,自己叠。”
“恩,恩,了解。”他的表情很白痴,让我想扁他。
“帮你这次,怎么报答我”下楼,我问他。
“大不了,再请你。”表情很不情愿。
妈在厨房忙的不可开交,我走进厨房,她正在炒菜,锅中的油溅出来,她往后退了两步。
“妈,没事吧。”我走过去,分明地看到她手上红了一块。
“怎么怎么”叶枫窜进来,“我来,阿姨去歇一会吧”
妈将手捂着,用水冲洗,看她的表情,很痛。
为什么看到妈关心我的表情,我一点也讨厌不起来难道八年的遗弃只有这样的补偿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是06写的文章 有的歌曲是那个年代的哈哈哈别介意
、被恨,是被你遗弃后,你给我最大的礼物
爸一脸微笑地走进门。古玲把电话挂了,她已经和同学聊了一个多小时了。盈看着电视,她对爸微微一笑,“回来啦。”
我看了爸一眼,冷冷地喊了声,“爸。”
“明天我要去出差,大概一个星期之后回来,这次我去海南,我回来给你们带礼物,你们想要什么”
盈笑了笑,“珍珠项链。”
“爸,我要最漂亮的贝壳耳环。”古玲一把抱住爸的一只手臂,撒娇。
我看了一眼盈,她直勾勾地盯着我。
“落落,你想要什么”
“哎呀,她都这么大了,别惯坏她了”盈在一边说。
“我还不容易出差一次落落,想要什么”
“三个贝壳胸针。”我说着,上楼。
爸说出差时,我分明地看到盈眼神里略过一丝狡猾,她一定会在这几天想办法把我从这个家里赶走。
闹铃响起。我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准备去学校。
盈做了一份早餐,是给古玲的。我背上挎包,走过厨房,盈端着一杯牛奶撞了我一下,牛奶溅了我一身。
“你连路都不会走啊,没看到我手里端着牛奶”接着她手了一句,“难怪你妈不要你。”
我怒视她,一把夺过她手中还剩下半杯的牛奶,往她脸上一泼,骂了句,“贱货。”将门一脚踹开,走出门。
衣服上的牛奶痕迹很明显,我把外套脱了,里面是一件黑色长袖t恤,然后,我把外套扔进挎包里。
到学校的那段路上,不时的有路人往我这里看,都初冬了,还有我这种人,简直是神经病。
教室里,终于有了一点温度,梅林看到我冻得发紫的脸和手,挎包里的外套露出一角,她打开挎包,上面的白色牛奶在黑色的外套上,显得十分惹眼。
“谁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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