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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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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我走来之时,从敞开的窗户洒入的阳光,刚好围绕在他周身,那一瞬,我仿佛是在看人生的曙光,我整个人丢弃了警备心:“一直在允西,哪里都没有去,也没有野男人。”

“做什么”

“牌九、骰子”跟翠兰玩的。

“喜欢赌钱”

“很喜欢,十赌九输而已。”

“知道了。”他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我,眸中冰寒消失不见。

我感觉好像跟他亲近了许多,更确切的说,感觉他是可以亲近的,忘乎所以之下,不经大脑道:“你这样又会让我重新想睡你了。”说罢,我的心如小鹿乱撞,扑腾的厉害,脸颊也热了起来。

我可能真有病了,还病的不轻。

以前跟他说这种话,可从未害羞过。更不知道害羞为何物我伸手按住心脏的位置,低下头,再也不敢对视他一眼,才慢慢的缓了过来。

他嘴角勾出一抹妖娆,许久没有再加提问,随后不动声色起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门关闭的刹那,我掀起被子蒙住了脑袋,又羞又气的大喊:“你占老子便宜非礼老子就可以,老子一想睡你,你丫就爱答不理的,混蛋”

很久之后,我跟他那位小王八弟弟闲聊的时候得知,那日,他没有真的离开,就站在门旁偷着乐,刚好被出门的弟弟撞了个正着,然后尴尬轻咳一声,立马收敛笑容,恢复了淡漠,该干嘛干嘛去了。

中午过后,伺候的宫婢带话:“闵顺王殿下让人传话給姑娘,说身有要事,回来的会很晚,夜里姑娘不用等,先睡便好。”

“你脸都红了想什么呢这大白天的”我指了指窗外艳阳,宫婢低头不敢再说话。估计以为我是多欲求不满,毕竟是夜里不用等,等来干嘛啊

又进来了三个宫婢,两个侍卫,排成了一排,站在我面前,其中一个侍卫脸上还蒙了块黑布。

这啥阵仗我怎么看不懂

“奴婢们不会别的,老家那边喜好搓个马吊”

我:“”懂了,她们三缺我,刚好凑一桌。

侍卫:“卑职牌九玩的好不错。”

我指了指那个蒙面的:“你脸有毛病啊还是我长得太丑了你怕刺激着我”

“姑娘误会了。”蒙面的直接给我跪了:“王爷命卑职以后见您要蒙着脸,没蒙脸的时候就躲您远点儿,万一碰上了,让您一不小心瞧见了,就是死罪。”

“你会什么”我挠了挠头,满心困惑,难不成是比我这一脸刀疤还厉害,怕我跟他拜把子

“卑职骰子玩的厉害,四幺满盘星,四六混江龙,四三雁行儿,想来就来,能四四高彩满园春也不在话下。”他自信满满,连说带比划:“卑职最厉害的就属花骰能搞出个一柱擎天”

我:“”高手啊

还一柱擎天,要是他不提前说骰子,读小黄书万卷的我会很误会的

昨天清晨的时候,宅子里的人一定发现我不见了,现在怕是已经惊动了楚轻寒,我再不回去,他肯定急坏了,允西城都能給他翻个底朝天,或许黑虎寨都躲不过他的翻腾。

其实我挺感动的,这证明俏公子把我说的话都听进去了,如果他一直能这样,我想想觉得日子还不错。

可我大哥爱好我一没影就杀下人,还是等我回去的时候再动手,杀鸡儆我。

“牛逼牛逼,都走吧。”这么多人怎么找机会逃走

我此话一出,引来了群跪哭求:“姑娘就留下我们吧,王爷说了,如果不能把姑娘陪好,让姑娘玩儿开心,就是死罪。”

“卑职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妻儿,请姑娘饶命。”

“可你们都没诚意,人与人之间都不能坦诚相见隔着一层面巾,还怎么玩啊我还怎么玩儿的开心啊”我走上前。顺手一把揪下了侍卫的蒙面巾,哎哟,好开心

只见一直白白净净的秀气小脸,皮肤好的像是能掐出水来,一点儿都不像是整日拿刀剑的汉子,到像是一个文弱书生,这长睫毛,跟俏公子的差不多厚度,就是丫睫毛精啊

“小哥哥长得挺俊呐,赶紧起来吧,我怎么舍得你被杀呢,陪你玩陪你玩。”我邪魅的笑,笑的极不节约,上前热钱搀扶他起身之时,顺手摸了把小脸:“挺弹呐。”

把他们几个带过来后,一直站在门口不说话的蓝衣女子,突然门外高喊:“来人,拖出去,砍了”

猛的反应过来,俏公子为什么让他蒙面见我了,不能让人因我而死啊

我立马冲身挡在他身前:“谁敢动他先动我,你是个什么东西”

她道:“我叫宁欣,是王爷的随身侍女,负责打理王爷身边的所有事宜,姑娘最好收回方才的话,否则不止是他的命,还会害到他家人的性命。”

一个王爷的随身侍女,不称自己奴婢,以我字自居我还是第一次见识,看来她不仅在王府地位颇高,俏公子对她也很不一样。

“你不告诉你主子,你主子也就不知道咯。”我蹲身捡起丢在地上的面巾,转身递到侍卫手中:“戴好了,我什么都没看见,谁知道你长啥模样。”

然后跟所有被安排来陪我的人道:“都留下吧,我厉害,能一边儿玩骰子,一边儿打马吊,还能抽空来个牌九。”顿了顿,撇向孙裴:“这样可以了吗”

“不知,姑娘都不知,我更不知。”宁欣从怀中取出厚厚得一叠银票,递送到我手中:“一万两是姑娘今日赌资,王爷说,随便输。”

她双眸带着淡淡的冰冷和能看透一切的锐利,一脸素雅,却依旧艳姿动人,只是没有面部表情,整张天绷的跟面瘫一样,不讨人喜欢。

这女人绝对不简单。

虽然银票是恭敬的双手行礼送上,却不卑不亢,弓身不屈品,右手虎口处有茧子,还是一个舞刀弄剑的女人,而且从茧子的厚度就能看出,她练功非常刻苦,且并非贵族,连富家小姐都不是。

因为贵族和富家者即便习武,也会从小用一种花膏保养手部,不会造成这种老茧,比如俏公子和楚轻寒,当然还有我。

“哇一、一万两你家王爷挺有钱啊。”我接过银票,故做好激动的样子,就跟一个没见过市面的土鳖娃子似的。

在京都的那会儿,真不觉得一万两银票算多,在允西的穷日子教育了我,能够发自内心的表演。

她终于被我激的眼神有了变化,是瞧不起,她一定觉得我配不上她家王爷:“姑娘以后离开王爷的时候,必定能拿此五十倍,金银珠宝一箱,之前宋婉柔宋小姐即是如此,王爷对用过的女人,一向大方。”

我:“”吆吼,这是在提点我咯俏公子是王爷,有几个女人而过也不足为奇。

可惜我堂堂大司马之女,最不懂的就是分寸,最会耍的就是嚣张既然如此,我就破罐子破摔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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