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59(1/2)
才没有说清楚,这些东西是要献给夏王的,黄白之物固然要有,但夏王是何等身份,所以说关键却在于那奇珍异宝。明白吗乃是无上异宝,用来救商侯性命的奇珍异宝”萧升说道:“我就知道”
女魃说道:“这可是老师须要的,我们夫妻也不过是跑跑腿罢了。”曹宝嘀咕道:“信你才怪,三件里能有一件落到夏王手里已经不错了。”女魃不屑道:“爱信不信,反正我已经把话传到了。”萧升看向应龙,问道:“是这样吗”应龙绷着脸,含糊道:“大致上是这样。”曹宝说道:“算了,既然是胡卢道兄的意思,你我兄弟照办便是。”
挑完东西女魃欢呼一声,把应龙推到身前,应龙结结巴巴地说道:“其实这个,老师的意思是要你们去一趟商地,然后把聚宝盆使来,慢慢聚集宝物,而且要让商地的群臣知道,你们已经很用心地去做了。时间上一定要把握好,千万不能太快,毕竟商侯还是多被多关一段时间比较好。嗯,大致上就是这样了。”萧升说道:“我就知道”
却说琅辛奉令,仍用前法,大役民夫。在“聆隧”所化深潭的基础上,开池二十里,四面围土,用砖石修砌,琉璃装饰。池边种植树木,广建宫室。大池四围再建小池,周长均有三里,再挖沟渠和大池相通。中间筑石墩,墩上挖井通泉,然后用泉水酿酒,注于池内。又在池内放置数十条小艇,在池外树木上遍挂熟肉;称为:酒池肉林。
履癸遂与妹喜乘车辇,拥鼓、吹道、旌旗,游亭堂,穿肉林,肆意设宴取乐。兴起时,聚集少男一千六百人,少女一千八百人,命少男少女尽脱衣衫,伏在酒池周围,随鼓乐而牛饮,男女皆醉。又命少男少女赤身裸体入池游泳,颠倒沉浮,捉摸相逐。戏舞交合,称“醉淫”;近岸返舟,称“醉颠”;浮而跃者,称“醉螟”;灌而沉者,称“醉溺”。履癸大乐,亦解衣而狎,称醉狂;妹喜大悦,扭身而舞,称“醉舞”;带酒声而歌,称“醉歌”。
关龙逢闻讯,不意履癸竟荒唐至此,痛哭悲呼之余,再度冒死进谏履癸,说道:“身为君王,便该谦虚敬贤,守信节俭,天下才能安定,社稷方可稳固。大王却是用财无穷尽,杀人欲绝民,人心已去,天命不佑,臣惟恐夏朝亡国只在旦夕。为何大王不但不自省,反而迷醉其中”履癸早对关龙逢烦不胜烦,此时听了这败兴之言,心中大怒,说道:“你说寡人旦夕亡国,寡人先把你亡了”遂命武士将关龙逢斩杀,并禁止朝臣前去凭吊。
适逢商地已经“凑足”金银奇珍,由中大夫巫轶率队献礼;不意听闻关龙逢被害,巫轶一向对关龙逢颇为敬重,听到关龙逢遇害噩耗,大怒之下,说道:“夏王不配为君”遂令手下看守财物,自己却去凭吊关龙逢。履癸得讯大怒,命武士将巫轶斩杀;商地进贡队伍因此缺了头领,以至于误了百日之期。
苟肥进言道:“如今百日之期已过,仍不见商地把钱粮献来,分明是有了不臣之心,故意枉顾君命,合该当斩”高亦道:“正是,只看商侯的臣子,所谓上行下效,小小巫轶便敢视君命于不顾,更遑论商侯了。”关龙逢新死,纯臣贤士群龙无首,元逢挺身而出,说道:“其实商地献礼已到,只是领队之人巫轶被斩,其它人却是品级不够,这才误了日期。”
琅辛与商侯本无交情,上次进言还是看在胡卢面上,此时看向胡卢,却发现胡卢正在打磕睡,仿佛并不在意商侯死活,心下狐疑不解,寻思:“却是不知太师是何意见,好歹也该给个指示呀”胡卢心中却是暗喜,寻思:“这事情整得,那用贫道多事,简直就是天定如此,正还为如何进言发愁,便出了巫轶这档子事儿,多半是要继续关下去鸟。”
履癸颜色稍霁,问道:“以太师、少师之意,此事该当如何”胡卢这次却是早有定计,心道:“正要你来问我”说道:“先把商地献上来了财物清典一番,再做计较不迟。”琅辛闻言,寻思:“又是缓兵之计,婉转之言。”说道:“太师此言方合正理,若是只因巫轶之事,便将商侯斩杀,未免有牵怒于人之嫌。何况商地之民并不知道其中因果,斩杀商侯是小,败坏大王名声是大,若是因此被商地之民以为大王不守信用,就得不偿失了。”
073回 假天意兴云布雨 托民心装神弄鬼
“善”履癸只此一语,便已叫胡卢心安。
这却要从商地的献礼说起,出于胡卢师徒的授意,献礼大多由一些非常难以估量价值的超贵重金属、珠宝奇珍组成,相对的,人吃马喂的粮草和真正可以用于交易的钱币却少,看起来价值着实不菲,事实上却既不能吃也不能喝,甚至连用来交易都很难做到,只能留给夏王欣赏、使用。胡卢师徒固然是存了保护商地民生,保存商地实力的想法,但也是用心险恶。
果然,献礼才一清典完毕;苟肥等人便有进言,说道:“好叫大王知道,商地献礼端是奇珍无数,价值非凡啊”元逢说道:“既然如此,大王便该尊守信诺,将商侯尽快释放”高笑道:“元贤士之言,倒是合情全理,不过嘛,臣下却有些不理解了,商地的献礼如此稀有珍贵,怎么看也不像是临时凑足,反倒更像是多年的收藏,许多东西便是大王也不曾拥有,实在叫人奇怪呀”
侯知性说道:“分明是商侯舍不得财物,不愿把这些奇珍异宝与大王分享,所谓份额太高,一时无法凑足,实在尽属推脱之言。”武能言接道:“商侯如此推三阻四,分明是有了不臣之心,图谋不轨若是为臣所料不差,商地暗藏的珍宝,决计不止此数,大王可不能被商侯小小伎俩迷惑,中了他的奸计”
元逢怒道:“此皆推测之言,尔等鼓动大王斩杀商侯,欲置大王信义于何地”于辛反问道:“我等所说为推测之言,元公难道就不是推测之言了却不知如何解释商地从哪儿弄来如此之多的奇珍异宝元公如此维护商侯,莫不是暗中收了商侯的好处罢”苟肥见两人争吵起来,又阴笑道:“我等各执一词,大王何不问问太师的意见”
履癸冷冷的看了苟肥一眼,哪会不知苟肥的意思,怒哼一声,却也向胡卢问道:“太师意下如何”胡卢笑道:“区区一个商侯杀之无益,此事即因财物而起,不若仍归到财物身上,仍把商侯关着不放,仍予商地百日之期,令其再集财物,以示惩戒。期限之内交纳则恕商侯,反之杀商侯个不恭不臣之罪便是”琅辛这次终于弄不懂胡卢的意思了,但仍是接道:“太师之言却是正理,此举不但可以警告商侯,大王亦可得到更多的财物来充实国库。”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