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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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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婴宁突然变得机灵起来。

她向晓月福身一拜,巧笑嫣然道“多谢晓月姐姐成全,哦,奴婢说错了,应该是昭容娘娘。王爷,你瞧我,一时失口,也说错了”

武元昊手指在她殷红的唇上轻轻一点,目光柔和的几乎将人融化,笑道“傻丫头,以后你是本王的王妃,不用再自称奴婢,即便是在尊贵无比的昭容娘娘面前,你也只许自称臣妾即可。记住了”

“是,臣妾记住了”婴宁顺从的应和着,然后任由武元昊牵着手,大摇大摆的走出大殿。

晓月唇角挂着浅笑,泪水在眼眶打着转,极力忍着,指甲狠狠掐进肉中,依然不觉痛,她只觉得自己真的很愚蠢,有眼无珠的喜欢上这个混蛋

殿上响起太后缓慢的声音“既然皇上喜欢你,那你就安心的当这个昭容娘娘吧不过,别怪哀家没有提醒你,倘若有一天,让哀家知道你做出什么对不起皇上的事,哀家可以把丑化说在前面。任谁想伤害皇上,哀家必以命相搏”

晓月忙俯身叩首,恭声道“奴婢明白”

她不知自己如何走出建安宫,只知道临走前,太后命李长交与她一把匕首。

她惊愕的抬头看着李长,问道“太后为何要赏给我一把匕首”

李长摇摇头,一句话未说,转身匆匆离去。

晓月手握匕首一步步沿着永巷走,匕首是精心打造,柄上精雕细刻,镶有七色宝石,而当她拔出刀刃时,发现那刀刃寒光流溢,想必定是削铁如泥,吹毛断发。

心中更加困惑,难道太后想用这把匕首警告她,不得背叛皇上,可是又一想,皇上曾说过,太后与他一直是面和心不合,而且还在赐给皇上的合欢酒中加入春药。

可是,适才她的话又不似假话,想来想去,脑子一片混乱,竟理不出一丝头绪。

望着阴沉沉的天空,她长叹一声,以后的路要更加谨慎小心。脑子里突然浮现武元昊揽着婴宁离开的情景,心中隐隐发痛,随之而来的是无限悲凉与凄恻。

转入上林苑,忽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马蹄声与马的嘶鸣声,晓月心中好奇,她知道上林苑有一处草坪被皇上专用作马场,于是循声走过去。

第一百一十一章 马场风波

太后面含倦色的挥了挥手,晓月俯身叩首,站起身,悄然退出大殿。

殿门掩阖的刹那,一切强撑起的淡定,瞬息倾塌。她浑浑噩噩地走出建安宫,离开时,李长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神情恍惚的她已经无暇顾及。

独身一人,沿着永巷慢慢走着,脚下虚浮几乎踉跄跌倒。清晨的风带着夜色的微凉兜头扑来,纷乱的思绪稍稍清明。适才殿上那一幕,再次浮上眼前,她眉心一蹙只觉钝痛袭心。

合上双眸,眼前驱散不了的犹是他牵着婴宁决然远去的背影佐。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哀伤入骨呢怨吗狠吗她已经是皇上的女人,不可能再回到他身边,更不应该与他有情感纠葛,这样对她与他都是最好的结果。而且,这一切分明只是失去了原本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个男人,这份情感,甚至她的躯体,身份,爱恨仇怨,一切的一切,本与她根本无关,她原本就是局外人,是一缕孤魂,一个四处游荡,痴心妄想的鬼魂。

为什么为什么竟是避无可避的惊痛直摧肺腑

她神思恍惚的走在永巷中,不知不觉转入上林苑。

时值暮春初夏之际,苑内树木葱茏,奇花闪烁,郁郁葱葱间辉映着繁花如锦,中间错落这几座小巧别致的亭台楼榭,韵味盎然,人处在其间也顿觉烦恼消散渤。

所有事情发生太突然,她来不及细细体会,抬头望向花红柳绿间,红红翠翠格外有情致。

天色尚早,皇上应该与列位大臣于紫薇殿中商议国事。不知册封的圣旨是否下达。想不到,一夜之间,她便有一名籍籍无闻的小宫女一跃而成位列九嫔的昭容娘娘。

潜意识里一丝喜悦与兴奋悄然而生,她不屑于贪慕虚荣,攀附权贵,生平最恨人趋炎附势,曲意逢迎。

但不知为何,当这种荣耀来临时,内心深处似有种藏匿许久的蠢蠢欲动,那种如同灵蛇般,徐徐蔓延,又似潺潺溪水,缓缓流淌在她的血液中,渐渐浸入骨髓,很多时候,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无形中如同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悄无声息的左右着她的思想。

而昨晚鬼神神差的随皇上进入寝宫,那一刻,她仿佛被施了魔法,像被鬼魅迷惑了心窍,整个人如幽魂般失去控制自己的能力,她搞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回忆刚才在建安宫,她讶异自己竟然对武元昊说出那样绝情的话,那明明不是她内心真话,她只是生气,愤怒,想听到他说一切并非他所愿,事情皆是出自巧合,是偶然,是突发状况,秦蓉蓉绑架她,害她毁容,秦太医替她更换容貌,这些都是情不得已,从始至终,他都想过利用她,他从未欺骗她,更不会欺骗她的感情。

可是,他离去的脚步没有片刻迟疑,一下一下沉沉地落在心间,久久萦回不去。那样熟悉的决绝,那样熟悉的伤痛。她知道,她自己从未停止过爱他,即使他欺骗她,利用她

说出那番话,不过是心中太在意他,故意气他,其实,那一刻,她多么希望,他会坚持向太后要求带她出宫,然而当得知她被册封时,他深邃幽深的眸中竟没有一丝眷恋,他竟然面色沉静,语声中不带一丝温度,甚至在她面前揽住那个初次见面的婴宁,还请求太后允她为侧王妃。

晓月心中苦涩,如今,她琵琶别抱,而他另寻新欢,只是他如此任意妄为,那位即将与他成亲的吐蕃公主会作何感想,她能接受这样一位风流浪荡的丈夫吗

她索性沿着开满鲜花的小径向苑中走去。

司马相如的上林赋中曾写道终始灞浐、出入泾渭。沣镐涝潏,纡馀委蛇,经营乎其内。荡荡乎八川,分流相背而异态。东西南北,驰骛往来。

举眸望去,太液池回环旖旎,两岸浓荫迎地,香花藤罗开之不尽,清风拂过,碧水柔波涟漪微动。

已近暮春,开到荼蘼花事了,丝丝夭棘出莓墙。放眼望去,苑中荼蘼花枝梢茂密,花繁香浓。

然而茶蘼是花季最后盛放的鲜花,茶蘼花开过之后,群芳凋谢,人间再无芬芳,只剩下开在遗忘前生的彼岸的花。

晓月走至花前,摘了一朵,注视着那丝绢般柔滑的花瓣,心中微微一动,荼蘼花开是一年花季的终结,那么,如今正是荼蘼盛开,而她林晓月却恰在这个时候被皇上看中册封为昭容,冥冥中似乎早有注定。

别人都说牡丹花开富贵,国色天香,是花中之王,孰不知,眼前这轻盈的重重叠叠的白色花朵才是苑中魁首。它虽然不及牡丹艳丽多姿,更没有花开时节动京城的气势,但,看似平凡无奇的它,却是百花的终结者,换而言之,色彩斑斓也好,妖娆多姿也罢,任凭多么美艳不可方物的鲜花,一旦遇到荼蘼,都不得不鸣金收兵,解甲归田,成为落红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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