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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低沉且有着无比威严的声音在众人头顶响起。
就在众人要对夏剑发出攻击之时,一个中年男人在吊脚楼的二楼探出头来,大声制止道。
夏剑抬头一看,然后露出了一道久违的笑容:“于兄,你就是这么对待远道而来的客人的吗”
于连清对夏剑也是淡淡一笑,整个人从空中猛然一跃,跳到了圈中。两只脚轻轻的落到地上,听不到一点脚步着地的声音,而且身体没有一丝颤抖。
光凭这落地无声,就知道不是普通的高手。
“于长老,这个人想要闯入我们苗族的领土,所以我才来阻止的。”
刚才还说和于连清平起平坐的陈树清,此时在于连清面前,变得有几分恭敬。
“陈长老,这位夏兄,是我的好朋友,我们在两年之前结拜过,是生死的兄弟。”
于长老刚才的盛气凌人完全不见了,而是对夏剑谄媚一笑:“原来是于长老的结拜兄弟,失敬失敬,刚才如果你早跟我说,我就不会这么失礼了。”
夏剑扫了陈树清一眼,心中已经对这个人有个判断了,笑里藏刀,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小人。
不过这种小人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了,他也没放在眼里,把目光转回到于连清脸上:“于兄,看,这是你们苗族的叛徒,我把他抓来了。”
于连清看到宗元,脸上立刻闪过一道愤怒之色,马上冲过去,把宗元拎了起来,怒喝道:“宗元,没想到你会干出这种事情你为什么要暗杀苗王苗王难道对我们大家不好吗”
宗元嘴角一翘,一副完全不在乎的表情:“要杀就杀,别那么多废话”
“哼”于连清抓着宗元的手一放,宗元摔倒在地,然后于连清回到夏剑旁边,问道:“夏兄,你是怎么抓到他的”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们到寒舍慢慢聊。”
“好,我们兄弟也两年没见了,好想与你叙叙旧,请”
于连清说话的时候,不自觉的朝陈晓雯扫了一眼,仅仅是一眼,他的心中就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升了起来。
陈树清这次没有任何阻拦,指着宗元,对手下说道:“把这个叛徒压下去,等候发落”
夏剑来到于连清的房间之后,陈晓雯有些扭扭捏捏不敢进来,夏剑道:“晓雯,不用害羞,快进来坐吧”
于连清又一次朝陈晓雯看了一眼,这一次看得时间更长了。
奇怪,这个女孩子,竟然让他想起了早就去世的妻子的面容。
“夏兄,这位是”
陈晓雯似乎感觉到于连清和她的关系非同一般,此时有些放不开,完全低下了头,不敢睁眼瞧上于连清一眼。
“于兄,你看看她像谁”夏剑笑道。
于连清又一次看向陈晓雯,这次他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起来,不管是长相、气质还是举止仪态都和他死去的妻子很像。
“难道”于连清惊讶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夏剑对陈晓雯温柔道:“晓雯,你快抬起头来,看一眼你的父亲。”
这句话一出口,陈晓雯和于连清顿时愣住了,虽然两个人看到对方之后,都有一种冥冥之中的感觉,但是此刻,他们都不敢相信。
“夏兄,你是说”于连清说话都有点结巴了。
“没错,于兄,你不是让我去找你女儿吗”夏剑马上道。
陈晓雯抬起头来,终于敢正视于连清,转头糯糯的朝夏剑问了一句:“剑哥,他真的是我的父亲吗”
“千真万确。”夏剑斩钉截铁道。
“像,真像”于连清嗓音都高了几分,对陈晓雯问道:“你的腰间可有一个蝴蝶型的胎记”
“有。”陈晓雯的声音很低,但是也透着一丝欣喜。
“你可有一个心型吊坠”于连清越来越激动。
“有。”陈晓雯把手伸进锁骨,把藏在衣服内的吊坠拿了出来。
“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没错,你就是我的女儿”
于连清语气中已经抑制不住了,如果不是长老的身份,如果不是他的兄弟在场,他恐怕要兴奋的跳起来了。
激动完之后,于连清的眼睛发红了,目光紧紧盯着自己的女儿,半天没有说话。
他好像把女儿看个一清二楚,多少年的梦,今天终于实现了,怎么能不看个够呢
陈晓雯也突然难以压制自己的喜悦,这么多年来,她都是一个人过的,虽然她过的还算幸福,可是心里何尝不想有自己的父母。
可是当自己的父亲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她突然有些酸楚。
陈晓雯的眼眶顿时比父亲更加湿润,眼角已经有泪水逃出眼眶,簌簌的流了下来。
于连清十分难受,在座位上探身想要擦拭掉陈晓雯的眼泪,却被陈晓雯躲了开来。
她直视着自己的父亲,抽泣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既然是我父亲,为什么要把我抛弃,放到孤儿院”
于连清脸上露出愧疚之色,捶了下自己的胸口,叹道:“是父亲无能,无法保护你的安全,你的母亲为了保护我,才决定把你送走,对不起”
正文卷 八百七十一章 苗王之争
看着一脸痛苦的于连清,陈晓雯心里顿时就软了。
她啜泣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到这里,夏剑准备先离开一会,给他们父女一点时间。
“夏兄,你不用走,你可以一起听。”
夏剑顿了顿,又回到座位,于连清才开始讲述起来:“当年我们苗族是由三个家族控制的,于家、苏家、郑家,由这三个家族共同执掌苗族,而后来整个族内一直有一个非常响亮的呼声,认为一个部落不可一日无主,要在三大家族中选出一个成为苗王,所以这三个家族开始内乱。”
“我作为于家的代表,也被推到风口浪尖之上,可是我并不想成为苗王,我极力推举苏程昱,也就是苏家的代表,可是郑家的人却极力反对,并且把我视为眼中钉,当年我刚好生下了女儿,我知道我的女儿会成为郑家杀戮的目标,所以我的妻子只好把女儿悄悄的托福给孤儿院,而自己却被杀害。”
“当年我只在你出生时见过你一面,连名字都没给你取,你母亲就把你送到孤儿院了。”
夏剑了然,为什么于连清和陈晓雯的姓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