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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听到这样的话,让她更加的感动。
胸口又是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名弈风,你便是这样的同我纠缠不休
她捂上了胸口,勉强的笑了。
“九夜,我问你,人什么时候,才能不欺骗”
深藏在心中的问题,终于在她向他打开心房时,问着他。
九夜沉默,并没有很快便答了她的话
他慢慢的向后仰,使自己整个身体,平躺于上。
冷月坐在一边,侧身瞧他。
少年望着那一轮明月,突然说道:“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因各种不同的原因,而选择欺骗,有的时候,欺骗是一种善意的谎言,它往往是那人心情的表示,或许,是自己太在乎了,所以,有了这样患得患失的表现。”
“只是,月儿,我们为什么一定要计较这些呢,只要自己的心若明月般清澈,便是再肮脏的东西,都不会将之沾染一分月儿,关键的,还是你的心”
少年的话一点一滴的渗近她的心间,荡起层层涟漪,是她的心,却是,为何会这么在意纳兰禛利用她欺骗她若是真当他不重要,这些东西,她都不会在乎的。
欺骗又如何不欺骗,又如何
“心若明月,如何污浊”
自己默默的念着这句话,她瞬间开朗,原来,自己还是被他影响了
同他一起战斗过,同他一起无助过,他毕竟,是自己承认的朋友那日男子紧握着她的手,拍着他的肩膀说他的左肩必有她的一席之地时,说真的,她心动了。
像被人猛地用细小的绣花针,扎了心脏一下,那种短促的疼痛,让她至今都无法忘记
猛地捂上了胸口,绞痛的让她想哭。
现在这个境地,当真进退两难
自己这个身体,想是已经归属于名弈风了
这样说,她如今喜欢谁,都是一种折磨。
九夜不行,纳兰禛不行,忆起名弈风对她说的每一句话,她只觉得全身都冰凉刺骨
他说,不仅要她的身体,还要她的心可是名弈风,我的心,似是早已给了九夜。
少年瞧见她面带痛苦的思虑,便瞬间起身从身后抱住了她:“想什么呢”
“没什么。”冷月摇头,伸出自己的小指,对向他。
“做什么”
“我同你约定,我们要永远一起。”似是下了什么决定,她说。
“嗯,好。”
九夜有些高兴,也径直伸了过去,同她的小指勾上
两人的心意,在月下变得很梦幻。
“九夜发誓,不论所有,都会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这样的誓言,带着一生的承诺然而,他永远不知道,便是这样的誓言,成了日后的箴言
正文 与她有关
坐在那屋顶之上,她蜷缩着自己的身子,靠在九夜的肩上。
少年一边瞧着那皎月,一边静静的瞧着她,两人之间都没有说话,但那融洽的气氛,让她感到很心安。
夜深露重,身上的黑色披风被露水打湿,冷月紧了紧双臂,微微打了一个哈欠。
“月儿,我们下去吧。”
看九夜略有心疼,随即握着她的手,放在怀中搓着,冷月笑了,只一心的,将瞧着他。
少年将她放到地面上时,她侧首,望着那间屋,突然知晓了,这是纳兰禛的房间。
此时屋中早已熄灯,她盯着里面,看了好久,方才停歇。
九夜正欲将之送回房中,却被一阵细微的声音,吸引的停住了脚步
那好像是男人的低低暗吼,带着些许的无奈,少年只听了半晌,便瞬间,放下了冷月
忙朝着纳兰禛所住的屋子走去,嘭的一声推开房门,凭借着黑暗,他走到了纳兰禛的床前。
那低低的声音果然是从他口中发出,此刻躺在床上的男子虽闭着眼,却身体蜷缩着,一双手,全捂着自己的腿
“主子主子”
九夜喊着,脸上写满了担忧,纳兰禛使劲捉住床边,双手嵌进去。
她进来时,便看见了这幅景象。
疑惑的走上前,虽在黑暗中,但她依然能看到纳兰禛是多么痛苦的表情。
这样的表情,还是第一次见到,因为在她心中,他就像一个铁人,从来都不会露出这般的表情。
“月儿,掌灯。”
九夜吩咐着,看他的神情,似是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冷月细瞧了半分,便走到了烛台前
执起放于旁的火引,她正欲掌灯,后面便传来他的声音:“不用。”
“主子你醒了”
九夜忙扶起他,纳兰禛蹙着眉,点了点头。
额前的刘海斜垂下来,他身披着白玉色的缎面睡衣,喘息着靠上了九夜准备的软垫。
黑暗中灼灼生辉的眸子直直的透过空气,望向她。
冷月停在那里,任由他看。
“主子,旧疾又发作了。”
“嗯,比去年早了一天,恰让我疏忽了。”
纳兰禛抚上自己的双膝,只是轻轻一捏,便叫他深蹙的眉,痛苦不堪。
旧疾
她心里琢磨着,原来纳兰禛,有双腿的旧疾。
“你来做什么出去”
男子突然朝着她怒吼,思绪一下子便回来了。
瞪了他半晌,什么话都没说的,转身便走
“月儿”
九夜忙拦住了她,拉到一旁,低头细语:“你会医术,便帮主子瞧瞧。”
“你没听见他让我走吗”
“嗯不过,那都是主子的气话。”
“九夜你能不能不这样的,为他人着想”
“呵,办不到。”
少年轻瞥了眼,“主子对于我,有救命之恩。”
“他”
“嗯当年你父皇知晓你我之事,为了怕传出去,对你声誉不好,便暗下里将我打入了天牢,是主子,找了一个替身,使我重生的。”
“我那件事,我知道吗”
“自然不知。”
九夜回忆着,遂捉上了她的手心,“你便,救救他。”
“”
冷月沉默,其实在方才一瞬,当她看到纳兰禛这般时,便有了为她看病的想法,然而,当她听到纳兰禛的话时,心中一烦闷,便也赌气出去了如今九夜求她,她怎能拒绝。
遂转了身,回到屋中。
纳兰禛此时的痛苦都能很轻易的瞧出来,他咬着牙,看似很轻柔实则很大力的揉着双膝,不多时,整个衣衫便打湿了,额间渗出的细细的汗,犹如水洗。
冷月走到他身边,靠着床榻坐下,还未掀开那白纱的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