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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声,破空声让刘成栋很是惊骇。
咚。
闷声响。
就像是将鼓气的癞蛤蟆拍在地上踩似的,王豪的布棍一出手,刘成栋就明白为什么周万颂说王豪会使什么真武剑法,什么都能当剑使了。
真的是这样。
“啊啊啊啊”
那老外捂着眼睛倒在地上,一边吼一边骂,还没停当下来,王豪一脚踢在他的腹股沟上,脚尖朝上,这仿佛和戳脚一般的手段,很凶残,不过正要踢第二脚的时候,却被人挡了下来。
刘成栋一脚踩在他的脚尖上,嘎吱一声响,倒不是脚趾头被踩断,而是脚趾被撸直了。
刘成栋扫了他一眼:“可以了。”
王豪将t恤抖了一下,穿上,拍拍衣服,将箱子一提,五个人跟着他,就这么走了。那边警察刚到,这边刘成栋就应了过去,打了个电话,外头过来一辆电动车,车子上下来五六个警察,和刘成栋握了握手。
“行了,就不折腾了,领走吧。这是五千块钱,赔这老外的。哥们儿我欠你一个人情。”
“哪儿的话。”
为首的一个警察头子笑了笑,将五千块钱随意一扔,刘成栋又信手将一只信奉放在他的口袋里,拍了拍,笑道:“我在武汉呆七天,不过却没有机会找你喝个酒,事儿多,别见怪。”
“你小子赚大钱,可别忘了老战友啊。”
“哈哈哈哈,爱说笑,混口饭吃。”
刘成栋和那警察说笑了一番,四个小姑娘的行礼被警察拎上电动车,惊魂未定上了车子,就这么护送出了大厅,周围的人目瞪口呆,前后的过程用千奇百怪峰回路转来形容也不为过,谁也没搞明白怎么就打了起来,也没搞明白怎么就一个大老外被弄趴下了,更没搞明白,眼瞧着可能要倒霉,怎么就打人的没事儿被打的被弄走了呢
“两位先生,跟我们走一趟吧。”
那警察就跟没看见人似的,那边王豪和五个敢战士过了安检,这边两个老外一个傻眼一个捂眼,想要破口大骂,却看到旁边一个冷眼壮汉扫着他们,先头要不是这人,恐怕那中国小子还要打的厉害。
刘成栋看到王豪他们走了之后,才转身离开,最终还嘟囔了一声:“王豪王月经这什么破名字”
而周万颂则是躲男厕所里二十多分钟,看到外面没了人,才屁颠屁颠地跑到外头的停车场,结果迎来的是五十块的罚单
好在这小子还没傻到和这群大妈争执,赶紧给钱,开着车子走了。
临走的时候,还道:“哼,这些臭女人,敢谋我的财,等将来我有了钱,买下飞机场,停车都免费”
似乎觉得这个理想还是很给力,呆傻蠢笨的周万颂开着车,本来是要出汉口机场,结果一拐奔武昌去了。
“当家的,是,是人到了。嗯,那小子身手不错,比周万颂可能差点儿,不过比咱们不少人强,而且做保镖挺有一手,靠得住。就是人可能爱钱,说话也是呛声呛气噢,明白了,知道了。是,我一定办妥。”
挂断电话,刘成栋开着车子,带着人直奔武汉二建局,这是一家被挤压的快要疯了的事业单位,舅舅不疼姥姥不爱,和一建三建比起来,这二建就跟是后娘养的一样。
局长王传奎就算是想要贪污,也没地方让他捞,说白了,这是当年站队屁股歪到十万八千里之外的后果。
数数看,二建打改革开放起,就他的从来没站队站正确过。
站队站错不难,难的是一辈子站错,吃了米田共了一般。
其实在萨尔温江特区,北边十五个城,总投资前文表过,囊括中缅公路的话,号称百亿,八月底的时候,夏真真带着鼎鑫建筑,由李超人的大儿子以长江实业还有新鸿基团队支持,争夺三环商业区的两块地,按理说,如果是外来户,别说是抢这块肉了,让你进来还得有敲门砖。
可夏真真不但进来了,外有长江实业新鸿基强援,内忧陈氏邵氏的力挺,甚至还有一些浑水摸鱼的,在李阀碾压之下翻身的那些人,都为夏真真的团队摇旗呐喊,造势之大,在竞拍当天,简直匪夷所思,京城大小媒体来了四十余家,其中三十多家直接奔着夏真真采访去了。
但是傻妞在摄像机面前一句“对不起,我无可奉告”,真是甩掉到渣,让一帮女人都是见识了一把什么叫做纯娘们儿,女中豪杰。
京城的老少爷们儿也是瞪大了眼珠子,暗道:这妞是谁来着
陈振邦看着电视,心中一边是痛,一边是喜。
痛的是他的亲孙子得掉脑子,虽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死,但至少现在还活着不是喜的是,他陈氏上位最多就是这一年半载,诚信纸业集团且先不提,因为这个功劳死活肯定上身了。
毕竟,能够减轻污染保证产能,这就是最大的功劳。
再一个,和缅甸那头搭上关系硬吃原材料和矿物能源的大家,算起来,除开在野的和港澳台南洋,京城地面上,就只有他陈家,哪怕是邵氏,也只能先眼巴巴地看着。
这个机会,倒不是说是施舍来的,而是一种妥协。
陈氏妥协了,但是却是萨尔温江特区所需要的,中央高层如何去考量,也只会从代理人这个层面上去操持,陈氏怎么做,他们不用去管。
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张贲这样做,反倒是让尚和心越发地惊讶于这个小子成长的速度,又或者说,张贲手下的智囊团,尤其是以王宏图为首的师爷们,似乎并不输给其余的智囊团,在这样一个巨大的棋盘上,一颗小小的棋子如何盘活,需要的并不仅仅是勇气和精力,智慧也是一种考量。
商场如战场,王宏图和巫行云有共同的一个特点,那就是,他们不喜欢自己有自我的意识,他们要做一把刀,而握刀的人,则是胆大包天无所畏惧的张贲,他们有自我的意识,就无法发挥最大的威力,而在张贲手上,他们就可以无所顾忌,因为所有的压力和责任,都不在他们的头上。
正如尚和心当初对巫行云的判断一样,巫行云出了牢笼和囚困,于是就疯狂地杀戮起来,日本的血雨腥风,又何尝不是一种放纵,而落在张贲手中,终于变成了完美的杀戮机器,让人羡慕,又让人忌惮。
正所谓皇帝不下乡,中央的大佬也无法分辨缅甸内部到底是个什么光景,但是萨尔温江一统,改头换面,换了姓张的当家,却是震慑缅甸,如今缅甸乱局明显,天下大乱,群雄并起战火纷飞,谁是最后的缅甸之主,还不得而知。
但席丹瑞掌控军政府,终究还是最大的一方,鲍有祥有心反扑,可是看到张贲在萨尔温江以东安安稳稳种田,却有咬牙切齿,不得不承认,比起张贲来说,他佤邦尽管对中国忠心耿耿,可是人脉到底不是从国内出来的,这是一个天然的弊端和缺陷,当听闻席丹瑞的混编旅五千人马被对方多管火箭炮集中火力饱和洗地全灭,鲍有祥就知道,他可能已经是代理人当中的备胎,这种感觉,非常的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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