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 > 酒话供销情 > 第47章 新旧冷故事

第47章 新旧冷故事(1/2)

目录

突然之间,我的脑海里犹如闪电划过一般,猛地浮现出了五十多年前发生的那件事情。

遥想当年,那时的我还是个青涩少年,正在我们那小小的安国公社中学里求学。每天中午放学后,我都会急匆匆地赶往父亲所在单位的食堂去享用午餐。就在某一天,当我踏入食堂的时候,一阵激烈的争吵声传入了我的耳中。

我循声望去,只见父亲单位的那位经理——一个约莫四十岁上下、姓刘的中年男子,正和另一个年纪稍轻些的男青年争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两人情绪激动,声音高亢,仿佛要把屋顶给掀翻似的。

我好奇地凑上前去,想要听听他们到底在争论些什么。仔细一听才发现,原来他们讨论的问题竟是如此的奇特,颇有些“关公战秦琼”般的荒诞意味。

他们争论的焦点在于:一个专家、一位教授以及一名工程师,这三个人当中到底谁的官职最大?就如同非要比较关羽和秦琼谁更能打一样,让人摸不着头脑。

我站在一旁静静地聆听着,心里却犯起了嘀咕:这可真是个难题啊!毕竟这三种职业虽然都备受尊重,但它们所侧重的领域各不相同,又怎么能简单地评判谁的官位更高呢?然而,眼前的这两位仁兄却是一副不争论出个结果誓不罢休的架势。

那时的我正值青春年少,大约也就十五六岁吧。当听到他们两人各抒己见时,我的内心深处莫名地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直觉——他们所说的话似乎都存在着偏差和错误。然而,具体错在哪儿、为何会错,我却如坠云雾之中,绞尽脑汁也无法清晰明了地阐述出来。那种感觉就像是喉咙里卡了一根鱼刺,不上不下,让人异常难受。

如今回想起来,才惊觉当时人们的知识储备竟是如此之贫瘠,对于许多事物的认知简直可以用一知半解来形容。甚至连这三个人究竟从事何种职业、身负怎样的使命与责任,我们都是一无所知。这般懵懂无知的状态,难道不是既可悲又可怜吗?

当我初次调任至万丰供销社时,踏入那中心商店的瞬间,目光所及之处,售货员们大多皆是女性。细细数来,已婚者寥寥,而剩下的五六位姑娘,则皆处于未婚状态。

这其中,有的姑娘已然订婚,正满心欢喜地期待着未来与心爱之人步入婚姻殿堂;然而也有些姑娘尚未订婚,依旧在寻觅属于自己的那份真爱。有趣的是,那些已订婚的姑娘们,其未婚夫多数都是,在县城里有着一份相当不错工作的年轻小伙儿。可反观我们自家商店里的这些小伙子呢?他们所找寻的伴侣往往来自于外地,店内的恋情可谓少之又少。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将本地人与外地人之间的缘分紧密相连,却又让同处一店的男女们难以擦出爱情的火花。

话说在那个时候,有个名叫赵万丰的单身青年,这小伙子模样长得挺周正,性格也随和,按说应该很受女孩子欢迎才对。可奇怪的是,围绕在他身边的四五个美女,愣是没一个能和他擦出爱情火花来。虽说大家伙儿平日里都觉得他这人挺不错的,为人正直善良,工作又踏实肯干,但就是不知道为啥,这四五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竟然没有一个瞧得上他的。

就这样,这些个美女们一个个地都先后在县城里头找到了自己心仪的对象,成双成对好不甜蜜。而咱们这位赵万丰呢,则依旧是形单影只,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不过好在单位里有位副主任叫苏恩,一直以来对赵万丰都颇为赏识,觉得这么好的一个小伙子总不能一直打光棍吧。于是乎,热心肠的苏主任便亲自出马当起了媒人,要给他牵红线搭桥。经过一番打听寻觅之后,还真让苏主任给寻到了合适的人选——临县的一个亲戚家的姑娘。

听说啊,这姑娘生得那叫一个美若天仙,肤白胜雪,柳叶弯眉樱桃口,谁见了都得夸一句漂亮。这下子,单位里的同事们知道后纷纷打趣道:“嘿哟,小赵这回可真是走了桃花运啦!”大家都满心期待着这段姻缘能够修成正果,成就一段美好的佳话。

秋意渐浓之时,赵万丰满心欢喜地开始筹备自己的婚礼。经过精心挑选,良辰吉日已定,喜庆的酒席也已安排妥当。亲朋好友们纷纷期待着这场热闹的喜事,盼望着能早早品尝那杯幸福的喜酒。

然而,大家左等右等,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却始终未见送亲的车辆出现。原本热热闹闹的场面渐渐变得有些沉寂,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但目光依旧紧紧盯着道路的尽头,期待着新娘的到来。

就这样,一干人等从清晨痴痴地等到了正午时分,太阳高悬在空中,炽热的阳光照得人们额头冒汗。就在众人焦急万分之际,终于有消息传来。

据说,女方的送亲车队早上确实准时从家中出发了。可令人费解的是,当车子行驶至半路时,不知为何突然调转车头,将新娘子又给拉回了娘家。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得知此事后,单位的副主任苏恩特意乘坐供销社的解放牌大卡车,马不停蹄地赶往姑娘家一探究竟。大家满怀希望地等待着他带回答案,猜测着其中可能的缘由。

然而,当苏恩归来时,他却是一脸沉默,对所发生之事只字不提。无论旁人如何询问,他只是微微摇头,闭口不言。这种神秘的态度更是让人好奇心大增,各种猜测和传言不胫而走。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这件事情逐渐被人们淡忘。而那场本该举行的婚礼,也如泡影般消失无踪。不久之后,赵万丰另觅良缘,最终迎娶了同事的小姨子,开启了新的人生篇章。

父亲从宝东调回时,整个人显得灰头土脸。那调令上明确显示着他已不再拥有往日令人敬仰的领导地位,这次调动无疑成为了他职业生涯中的一次重大挫折。

从表面现象来分析,旁人或许都会认为,这完全是由于他未能出色地完成本职工作所导致的后果。然而,事实真相却并非如此简单明了。当初人家将他调任至宝东之时,其实早就暗自谋划好,要对他进行为期一年的试用期考验。只是未曾料到,与领导之间激烈的争吵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直接致使他惨遭降职处理。若不是这场争执,即便无法继续担任实职领导,想必也还能勉强保住一个徒有其名的头衔罢了。

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啊!在这种复杂多变且充满权谋争斗的职场环境之中,如果自身不具备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高超本领,那么远离那些位高权重的领导者们,兴许才是最为明智的选择吧。毕竟稍有不慎,便可能落得个如同父亲这般黯然失色的下场。

一直以来,我都是生活在父亲那耀眼光芒的庇护之下。然而,令人痛心的是,我的存在却给父亲带来了一连串沉重的打击。在事业方面,我无疑成为了父亲前进道路上的绊脚石,严重地拖累了他。

关于外界传言,父亲是因为贪污而遭到降职处分这一说法,实在是缺乏足够的可信度。倘若此事当真如此,那么与父亲关系紧密的张惠云必然也难以逃脱干系,就算她背后有着强大的靠山撑腰,恐怕也不得不挪挪位置。但事实却是,张惠云竟然毫发无损、稳如磐石。

时光荏苒,数年之后,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张惠云竟然因为贪污罪行败露而选择了自杀!至此,我开始意识到,或许当年父亲的降职事件其真正的内在因素正是张惠云。极有可能早在那时,张惠云便已深陷贪污腐败的泥潭无法自拔,而父亲只是由于对她的监管不力才导致自己遭受牵连。

上级部门严格细致的查账行动,最终也未能查出张惠云的任何蛛丝马迹来,在这样的情况下,父亲又能有什么重大责任呢?他只能默默地承受着这不白之冤和降职所带来的种种压力。

李书记和父亲之间有着深厚而久远的情谊,那可是历经岁月沉淀下来的老交情啊!正因为如此,对于父亲所遭受的一切,李书记心里都如同明镜一般清楚。他深深地知道,父亲完全是无辜的,之所以会落得如今这般田地,纯粹是遭到了某些心胸狭隘、居心叵测的领导的恶意打击和无情报复。每每想到这里,李书记对父亲的遭遇就感到无比痛心和深深的同情。

说来也巧,父亲竟与我有着相似的经历——同样被闲置了长达一年有余。然而,尽管明面上父亲处于这样一种尴尬的境地,但好在还有李书记念及旧情。在名义上,李书记仍然坚持按照副主任的职位来任用父亲,这无疑给身处困境中的父亲带来了一丝希望和温暖。

那是一个寒风凛冽的冬日,大地仿佛都被冻得瑟瑟发抖。然而,对于许春芳来说,这一年却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他被选为了自强一队的生产队长。

当时,大队长水长林主持着这场重要的会议。由于天气寒冷,人们纷纷寻找温暖之所,而我母亲搬家之前的家中恰好十分暖和,于是会议便在这里举行。屋内炉火熊熊,热气腾腾,与外面的严寒形成鲜明对比。

众人围坐在一起,讨论着生产队未来的发展方向和新队长的人选。这时,温世昌率先发言:“我提议让许春芳担任咱们队的生产队长!”他顿了顿,继续说道,“许春芳这个人啊,不仅有知识,而且还非常尊重知识人才。我相信,由他来带领我们队,一定能够取得更好的成绩!”

温世昌的话音刚落,其他人也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或许是因为室内的温暖让人心情愉悦,又或许是大家对许春芳充满信任,总之,这个提议很快就得到了全体人员的通过。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所有人竟然都忘记了一个事实——许春芳家庭出身乃是富农成分。

紧接着,水长林站起身来发表讲话。他表情严肃地说道:“同志们,虽然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些私心,但我们必须要把它们放在正确的位置上。公心才是最为关键的,它应该永远摆在第一位!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为集体、为乡亲们谋福利,推动生产队不断向前发展。”水长林的这番话犹如一记重锤,敲醒了在场每一个人的内心。

自从水长林成功当选大队长之后,老夏也顺理成章地担任了一阵子一队队长一职。然而就在这一年里,队里的众人萌生出想要更换队长的念头。

经过一番商讨和权衡,大家一致认为应当将知识水平列为选拔新队长的首要条件。按照这个标准来衡量的话,那我所拥有的知识储备量恐怕都足够去担任一县之长啦!毕竟无论何时何地,我认为在挑选领导者时,都必须优先考量其是否具备卓越的领导才能以及良好的品德修养,只有真正做到德才兼备之人,方能够胜任此等重任。

实际上,在众多候选人当中,许春芳就是凭借着相对较高的文化程度脱颖而出。

结果半年下来,许春芳这个队长当得实在是憋屈又无奈,怎么看都有点像被硬赶着上架的鸭子,勉勉强强地坐在那个位置上。先不说别的,单就他那管理水平和方式,着实令人担忧不已啊!要知道,批评指责他人或许容易,但想要管住郑希成就非得讲究点策略和技巧不可了。

然而,咱们这位许队长呢,一张嘴倒是挺快,想说什么就直说,丝毫不知道拐弯抹角。这不,他居然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指责郑希成干活儿敷衍了事、偷奸耍滑,而且出活量还特别少。这下可好,郑希成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数落?只见他立刻瞪大了眼睛,翻着白眼珠子,嘴里也没个把门的,当场就跟许春芳顶撞起来,毫不示弱。

“哎呀我勒个去!你这个大地主啊,整天尽整些破事!人家其他人压根儿瞧不上不愿意干的活儿,全一股脑地扔到你这儿来了,结果你倒好,当上这么一个小队长,就感觉自己了不起啦?嘿!真有意思!”郑希成嘴里嘟囔着,脸上挂着一丝不屑和嘲讽的笑容,同时还用那充满挑衅意味的目光扫视了周围的人好几眼。

许春芳哪能容忍被这样数落而默不作声呢?只见他憋得满脸通红,气呼呼地反驳道:“你差不多得了哈!大家伙可都眼睁睁看着呢!我在这儿干一天就得算一天,哪天要是不干了,我也不挣那份钱,难道有错吗?”

郑希成听了这话,不但没有收敛,反而笑得更大声了:“哟呵!我去,爱挣不挣呗,想干活儿的人多了去了,又不差你这一个!少了你这颗臭鸡蛋,咱这槽子糕照样做得出来!”面对如此嚣张跋扈的郑希成,许春芳虽然心里很不服气,但一时间也找不到更好的说辞来应对,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默默地走到一旁去了。不过单从他敢于站出来和郑希成叫板这件事情上来看,这人多少还是有些正义感的。

正值小麦收割之际,此次劳作采用的是包工模式,但即便如此,对质量的监管也是必不可少的环节。郑希成一心只想着快速完成任务,结果却把活儿搞得一塌糊涂。麦地里一片狼藉,麦穗四处散落,茬子高高耸立,还有不少麦子倒伏在地。

就在这时,许春芳缓缓地走了过来。他目光犀利地扫视着这片混乱不堪的麦地,脸色逐渐阴沉下来。接着,他毫不客气地指责起郑希成来:“看看你这干的是什么活!一点都不用心!”郑希成听后,心里很不服气,嘟囔道:“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样干,其他人不也有这么做的嘛。”然而,许春芳并没有被他的辩解所动摇,他严肃地回应道:“人家那只是偶尔出现这种情况,可你呢?你郑希成向来都是这样子干活的,难道还不知道自己的问题吗?”

郑希成这下彻底恼火了,他觉得许春芳就是故意找自己的麻烦,跟自己过不去。要知道,这么多年来,他还是头一次碰到像许春芳这样较真的人。于是,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一场激烈的争吵似乎在所难免……

许春芳觉得不动真格的不行了,就提出要罚工分。听闻要被罚工分这一消息后,郑希成瞬间怒发冲冠,瞪大双眼,额头上青筋暴起,如同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一般。只见他气势汹汹地朝着许春芳猛扑过去,那速度快如闪电。还未等许春芳反应过来,就已被郑希成狠狠地摔倒在地。

紧接着,郑希成用双手死死地掐住许春芳的脖子,并不断加大力度。他面目狰狞,嘴里发出阵阵怒吼声:“我让你罚!今天老子就要先送你去见阎王,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罚我的工分!”此刻的郑希成就像是失去理智一般,完全不顾后果。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