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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虚张声势的打法,在杜小凤眼中如同儿戏。他低下身,猛的向前一个箭步,跃到一名大汉近前,不等对方举刀,自下而上,一记勾拳正中大汉的小腹。杜小凤恨这几人下手狠毒,大有至自己于死地的架势,下手并未留情,即使没用上全力,可也差不了多少。那大汉哪能受得了杜小凤的重击,身子被他打得离地弹起半米多高,声也未吭,人在半空时便已昏死过去。他正在下落时,杜小凤下面抬腿一脚,重重踢在大汉的胸口上,他的身子受力,横着向后飞射而去,与另外一位正准备冲上前来的黑衣大汉撞在一起。
那汉子哎呀怪叫一声,被同伴的身体撞得头昏眼花,仰面摔倒。他叱牙咧嘴的刚要爬起身,眼前突然一黑,杜小凤好似鬼魅的身子已窜到他上空,下落后,一脚踏在他的面门上。
杜小凤年少体轻,可整个身体的下落之力也不小,那大汉被他踩得满脸开花,鼻口喷血,双眼翻白,随即昏迷不醒。
说起来慢,实际只是几秒钟的事,杜小凤干净利落的打倒两人,让剩下的三名大汉心中生起丝丝寒意。
三人倒退两步,咽口吐沫,回头向面包车的方向望了望,将牙关一咬,大喝一声,又疯了一般向杜小凤发起猛攻。
杜小凤身形快如闪电,灵活的又象一条泥鳅,钻进三人的刀阵当中,左右两拳,分击在两名大汉的面门,趁他俩踉跄后退时,飞起一脚将迎面的片刀踢飞,不等对方做出反应,高高抬起的脚顺势下落,鞋跟重重刨在那人的天灵盖。那大汉吭哧一声,仰面而倒,再未动一下。刚刚勉强稳住身形的二人手捂面颊,见又有一名同伴倒地不起,吓得面白如纸,没等回过神来,杜小凤身子提溜一转,一个滑步在两人身旁闪过,同时两记手刀分劈在二人的脖根。
扑通两名大汉同时倒地,陪三位同伴一起去找周公下棋了。
低头环视一周,杜小凤淡然一笑,暗中摇头,鬼飘堂找来这样的五个人来暗算自己,不知道是他们太自大,还是他们太小看自己了。他正准备转身离开,面包车内突然传出掌声。
还有人杜小凤心中一震,刚准备迈出去的脚步又收回来,转身凝视面包车车内。
只见车门处人影一闪,从里面飞身跳出一名青年,和前面五名大汉一样,也是一身黑衣,但却没有蒙面,看相貌,二十六七岁的样子,淡眉窄目,鼻陷口大,模样平凡,但不大的眼睛中却闪动精光。
“你是杜小凤”青年嗓音沙哑,说起话来,好象用石头划过玻璃似的,让人听后,浑身都痒痒。
“没错我是杜小凤”杜小凤打量他片刻,外散的精神力在对方身上找出一股不寻常的味道,凝神问道:“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你也不必知道。重要的是,你是杜小凤,而你要知道的是,我要切下你的脑袋。”青年咧开嘴,露出焦黄的牙齿。说话时,他慢慢解开衣襟,从腰间抽出一把剑。
杜小凤眉头大皱,对方的声音难听,而讲出来的话更难听,语气虽然平淡,但其中隐藏的阴狠和残酷却让人不寒而栗。
杜小凤能感受得到,他的话,不是在开玩笑,他确实为切下自己的脑袋而来的。当青年拔出剑之后,杜小凤又是一震。
当今社会中,剑这种古代常见的兵器几乎成了人们家居的装饰品,打斗中,刀和棍是最常见的,没人会拿出剑来拼杀,但青年此时却抽出一把异常锋利的钢剑。剑长有三尺,没有剑柄,把手只是用白布缠绕,钢剑看起来简陋,但剑身却雪亮的吓人,而且薄如纸张,在月色下,钢剑寒光四射,冷气逼人。杜小凤眼睛眯缝成一条缝,问道:“你是鬼飘堂的人”
他并不确定对方是鬼飘堂的人,只看这青年的外表,便能判断出他的身手相当不简单,而刘剑冰并未向自己提过鬼飘堂有这么一号人物,那他究竟是谁呢为什么找自己的麻烦,甚至要杀自己呢除了鬼飘堂,他实在想不出自己还得罪过什么人。
“鬼飘堂哼”青年冷傲地说道:“你太小看我了只凭你这句话,我决定不让你死得那么痛快,亮出你的武器吧”
果然不是鬼飘堂的人杜小凤面不惧色,冷笑道:“看起来阁下的身手应该不错,怎么连自己的名字和身份都不敢讲出来吗”
杜小凤边使出激将法边将自己的精神力向青年脑中延伸,希望用精神力了解到对方的一切。
当他的精神力延伸到青年脑中,正准备向他大脑深处探寻时,有一道无形劲气阻隔了他的精神力,使之无法再前进一步。
杜小凤倒吸一口冷气,这种情况,在孔老爷子身上也发生过,那是由于对方内力深厚,强大的真气在身体里不断流转中而自行阻隔外力的结果。如果自己用精神力强行入侵,或许可以突破对方的真气,找到他想要的答案,但是,那太消耗自己的精神力,而且给对方身体也会造成伤害,不到万不得已,不至于这么做。
精神力不同于真气,严格来说,它只是一种电波。杜小凤企图用精神力侵入青年的大脑,虽然被其真气阻挡住,但青年毫不知情,甚至毫无感觉。他听了杜小凤的话,明知道是激将法,还是仰面一阵大笑,道:“既然你想死的明白一点,那我告诉你也没关系,我叫汪俊锋,至于我是干什么的,你去问阎王好了”说着话,他身形一晃,仿佛离弦之箭,瞬间到了杜小凤近前,手腕一抖,剑身乱颤,挽出三朵剑花,分刺他咽喉和左右胸口。
好快杜小凤即使将精神力扩散在自己四周,周围一切任何细微皆在他的感知之内,但仍被对方的速度吓了一跳,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身手如此迅捷的人,刺出的三剑虽然分先后,由于速度太快,却好象同一时间刺出来似的。
杜小凤想不出破解对方招式的办法,无奈下,只能向后退。
他退得快,青年追得更急,三朵剑花消失,钢剑似毒蛇吐信一般,点向他的咽喉。
他从道路中央一直斜退到路旁,而剑尖就在他脖前三寸远的地方,始终未拉开一分。
在他身后几步远的地方,就是栽种在路旁两旁的大树,若再退下去,他的身子将会撞在树上。
青年心里一笑,眼中杀意更浓,手中加足力道,准备一剑将杜小凤的咽喉刺穿。
就在杜小凤与大树马上要相撞时,他突然一转身,好象一只陀螺,从树前绕到树后。
扑青年这一剑没刺中他的咽喉,却深深刺在树干上,三尺长剑,竟然有一半没入树干内,尖剑从树身另外一侧探出。
好深厚的功力杜小凤暗暗咋舌,将柔软如纸的薄剑刺穿树身,那可不是只凭臂力过人便能办到的。趁对方薄剑插在树干上,微微愣神之机,他闪身窜到青年身侧,运起全力,向对方小腹狠击一拳。
杜小凤出拳暗含劲气,又迅猛无比,青年脸色微变,上身后仰,同时抬起左腿,用膝盖顶开杜小凤的拳头。
不等杜小凤打出第二拳,他握剑的手腕猛一抖动,薄剑划开树身,直抹向杜小凤喉咙。杜小凤不敢怠慢,身子向下一低,下面使出扫堂腿。青年身形向后一纵,跳出两米开外,状态轻松地避开他的进攻。
两人一触即分,经过一个回合的过招,心中对对方的实力又有新的理解。
青年内力惊人,招法又快又毒,几乎没有虚式,招招都是可毙命的绝杀。
杜小凤不会什么招式,但内力深厚,精神力超强,即使在打斗中,周围一切皆在感知之内,刚才与青年拼杀时,他情况危及,虽然没有机会回头察看,但是他的精神力却清楚感觉到身后大树的存在,让他在后退中与树身碰撞的一瞬间,及时避开。
两人相互凝视,青年收起轻视之意,嘿嘿冷笑一声,道:“难怪魏广凌那些小子拿你没有办法,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