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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不从。唐韵则大胆的颐指气使,充分利用了美色带给自己的便利,除了环境差点和没有人身自由之外,日子过得倒也算是舒心。
多数男人都对女人有一种天然的服从感,如果这个女人恰好是个美女,那么这种服从会在潜意识当中发展为不可抗拒。尽管当事男人的主观意识可能并不情愿,却仍然难以拒绝美女的要求。有人据此得出了结论,认为男人很贱。
“贱”这个字放在古代,有的时候是谦辞,比如“贱姓”、“贱躯”等等。现代人则是“我”字当头,一切都以自私心理作为指导,毫不顾忌的把所有由此而来的丑态裸露在外,“贱”这个字也渐渐演变成了骂人的话,本来是多用于女人的,而且还是让女人心悸且敏感到神经的词,不管出现何处,花容皆变色。而“贱”字即便在做谦辞的时候,也是与女人有关的,例如“贱内”指的就是自己的妻子。但是近来随着女权主义的兴起,开始用来抨击男人了。
真正说起来,“贱”与“不贱”都与各自的立场有关,就好比刁玉鹏与丁彤之间的关系。刁玉鹏常常想:“丁彤这女人真贱,给她钱,给她买东西,就跟我”丁彤则会想:“刁玉鹏这男人真贱,把我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自己累得满头大汗,还要给我钱,给我买东西”两个人都认为对方足够贱,只是从来不说出口罢了。
唐韵在内心深处认为,这三个绑匪和其他许多男人一样都够贱,而三个绑匪则认为唐韵是个贱女人。不过真的实事求是分析起来,倒还是这三个绑匪贱得更多一些,因为唐韵除了给人的感觉太过性感之外,并没有做出任何一件可以让绑匪认为足够贱的事。
不过三个绑匪贱的根本目的,是事情结束之后能够在唐韵身上充分发泄一下,如果不是老板此前有交代,要求绝对不可以伤害唐韵,三个人很可能在庞劲东家里就已经将唐韵正法。但是现在他们却毕竟不敢这么做,只能时时刻刻忍受着唐韵带给他们的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煎熬。
老大自知理亏,于是缓和了口气:“老三,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咱们哥们都很长时间没碰女人了但是咱们毕竟是绑票的,那娘们是被绑的,应该她来伺候咱们才对,怎么能让咱们反过头去伺候她呢”
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老二突然淫笑两声,提议道:“老大,不如咱们现在就进去把那个娘们干了,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老大在老二的后脖颈轻轻拍了一下,警告说:“你别忘了,老板再三说过,一定要保证这个娘们的安全,否则咱们哥们不但拿不到钱,恐怕性命还都有危险”
老二锁起眉头,奇怪的问:“这个娘们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强硬的后台吗”
“不知道,咱们只管办事拿钱,多余的不要问”
老二点点头:“也对。”
老大叹了一口气,告诉老三:“你可以放心,等到事情完成之后,我会请示一下老板,把这个女人赏给咱们哥们三个好好玩玩”刚才还一本正经的老大,说到这里的时候飘起了一股淫荡的表情。突然之间,他想到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于是急忙补充了一句:“我先上”
老二撇了撇嘴,略有些不满的说:“老大,你是不是应该让一让两个老弟啊”
老大又把脸板了起来:“我毕竟是老大,孔融让梨的故事听说过吗”
“没听说过”老三急忙摇摇头,否认自己在小学的时候学过这篇课文,然后又说:“这个娘们到了咱们这里之后,我忙前忙后做的事情最多,所以理应我先上”
老大看了看两个老弟,担心继续争执下去会引发内讧,于是急忙说:“谁先谁后的先不用着急,等把正事办完了之后再说现在赶紧做饭,然后把这娘们带到工厂去,和老板的人会合”
就在三个绑匪争夺对唐韵的交配权的时候,雇用他们的老板已经带着另外一帮人前往约定的工厂,他们要在庞劲东赶到之前布置好,以便到时候可以牢牢控制住庞劲东,并能够及时掌握外部情况,确定庞劲东没有报警或者带人来。
绑匪与庞劲东约定的工厂位于远郊,多年前就已经破产,整个厂子只剩下几栋破旧房屋,凡是能够卖点钱的设备和其他东西都被工人们变卖掉,以冲抵被拖欠的工资。
由于工厂的地皮存在产权纠纷,因此一直被荒废着,没有用来开发其他项目。整个厂区一直都荒芜着,杂草足有一人多高。由于附近没有居民,平日里又基本没有人到这里来,更是显得一点生气都没有,倒的确是一个谈判的好地方。
庞劲东把车子停在厂子外面,信步走了进去,左右看了看,然后径直走向厂区正中央最庞大的一栋建筑。
这栋建筑过去是厂房,空广宽阔而且高大,冷风通过高处的破损窗户吹了进来,发出一种难听的声音。走在里面,鞋子几乎可以被地上的灰尘淹没,倒是不会产生什么回音。
庞劲东刚一走进来就知道自己来对了地方,在厂房里面默默地站着两队黑衣人,人数大约在十五六个左右。其中一个剃着光头的家伙看到庞劲东,立即走了出来,招呼道:“庞先生,果然守时”
“我是来救人的,敢不守时吗”庞劲东点上一支烟,浅浅吸了一口,轻松的看着对方。
光头似笑非笑的问:“庞先生没有报警,也没有带其他人来吧”
“对于这一点,你们应该比我清楚,如果没说错的话,你们现在外面布了很多暗桩吧”
光头拍了拍手,称赞道:“庞先生果然是聪明人”
“我这人不喜欢说废话,现在我人也来了,唐韵呢”
“马上就到”光头说着,从身旁抄过一把椅子,大马金刀的坐到了上面,缓缓的说:“在你见到她之前,咱们应该谈谈条件了”
“我倒觉得没有什么好谈的,绑票无外乎就是为了钱吗”
“庞先生真的很聪明”
光头正要继续说下去,却被庞劲东打断了:“但是我不会和你谈,因为你还不够资格”又抽了一口烟,庞劲东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让你们的老板出来见我”
光头阴测测的一笑:“我就是老板”
“你的老板是陈宇博”庞劲东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弹了弹烟灰,冷冷的告诉光头:“让他出来吧”
光头歪着脑袋,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
“很简单”庞劲东猛地提高了声音:“我庞劲东的仇人说多不多,说少却也不少,换作其他人肯定会直接对我本人下手,能够打唐韵主意的只有陈宇博”
庞劲东话音刚落,陈宇博从一堵墙的后面缓步走了出来,微微一笑:“庞老弟,多日不见了”
庞劲东上下打量着陈宇博,揶揄道:“陈局长变化很大啊,看来最近一段时间过得不怎么样”
陈宇博的变化的确很大,整个人消瘦了好几圈,站在那里微微的弓着腰,似乎已经无法挺直身体。形容十分憔悴,眼眶带着深深地青紫色,显然已经连续很长时间没有休息好了。
此时的陈宇博完全不像往日那个意气风发的外管局局长。
“的确过得不太好”陈宇博坦然承认了,说着话的同时坐了下来,动作缓慢且无力,倒有些像是正在重病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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