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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师师两眼放光:“表哥,你说得太深入浅出了,你比孔子和韩愈强多了,我看以后这门课不如你来带。”
我不好意思地说:“别闹了,除了登徒子和胡汉三,表哥我知道的历史人物有限。”
“胡汉三是谁呀”
“呃是个百折不挠多次衣锦还乡的坏蛋头子。”
“可是从南宋以后我也一片空白呀,历史书我才刚看到元大都的建立。”
“别急,罗马也是好几个白天才建成的嘛,你能看多少看多少吧,以后我教你用百度。对了,以后作为老师看问题要客观,不许戴有色眼镜,完颜阿古打和忽必烈一起到你班上了可不许有偏有袒的。”
李师师淡然一笑:“我早就把自己当成现代人了,打打杀杀恩怨情仇都是你们男人的事,我也容不下那么多。”
说到恩怨我想起晚上还有一个鸿门宴等着我,哎,邦子那个保镖樊哙要是在就好了,要让我一个人去是死也不干的,虽说去了也不一定开打,那万一要开了呢
要带着项羽去安全度绝对百分百,羽哥经常单枪匹马在万众敌军中溜达,抛去夸张成分,死在他手里的人没有一千八百,一个连总是有的。但带着项羽去也容易把事情搞坏,人家一看什么也没干呢先领着这么一个大个来了,这不是示威吗再说项羽脾气不好,不打起来算了,一但开仗,不死十个八个的都无颜再见江东父老。不行。
秦始皇和刘邦直接排除,带着包子去都比他们管用。
李师师玲珑可人,带着她绝对会长面子,对方说白了不过是些招生的痞子又不是黑社会,就算翻脸应该也没胆干出格的事,问题现在还不是到要面子的时候,排除。
想来想去也就荆轲合适,虽然他可能坏了我一桩好事我挺恨他的。直到现在荆轲都没显露过身手,我心里多少有点没底,但这家伙胆子大应该是真的缺心眼嘛。
吃完饭我把荆轲拉在一边,悄悄问他:“轲子,还敢干卖命的事吗”
荆轲忽然表现出了与智力不符的谨慎:“给谁卖命”
我试探性地说:“比如说给我”
荆轲断然说:“我可以给太子丹卖命”
我心一凉,跟太子丹没法比啊。太子丹想当年怎么对荆轲的二傻喜欢听金子掉在水里的声音,太子丹二话不说叫人拿了大把金子哗哗往水里扔扔水里还听响儿呢的俗语是不是打那来的;二傻听说千里马的肝子好吃,太子丹千辛万苦找来给他吃友情提示:马肝有毒,勿食;二傻有次听轻音乐,见弹琴的女孩手很白,就说了句“手不错哈”,太子丹那小子居然就把人家女孩子手剁下来装在盒子里送给二傻。
我是怎么对二傻的为了几块钱电池钱老把人家训得三孙子似的。你说他傻傻子更直接,要想让他给我卖命,还是走着您呐吧。
没想荆轲忽然一把拍在我肩膀上:“我能为他卖命”说着又露出了天使一般白痴的笑容,“更别说你了”
这次我眼睛是真的湿了,就冲他这句话,别说坏了一桩八字还没一撇的好事,就算我把一个活色生香的妞儿脱把光了刚扔床上他就领着稽查大队的闯进来我也不恨他了。
第一卷 第好几号当铺 第049章遭遇“黑社会”
我说领着荆轲出去转转,包子他们谁也没在意,谁也不疑心我能领着傻子出去干坏事去。
我们来到“逆时光”门口的时候,见很多穿着两股筋背心的后生在门口抽烟,闲转。有很多背上还纹着带鱼,有的胳肢窝里夹着用衣服包着的长条物。
我问荆轲:“这都是冲咱来的,怕吗”
二傻根本没听我在说什么,一个劲地摆弄他的半导体,可能是这信号不好,那东西滋啦滋啦直响。我随即意识到二傻可能根本就没有恐惧神经。当年刺杀嬴胖子其实一共有两个杀手,还有一个伙子叫秦舞阳,12岁上就杀过人,咸阳宫上先吓瘫了,所以最后二傻才只能绕着柱子追胖子。这牵扯到一个几何问题,如果秦舞阳要没瘫,那么他据住这个圆里的一点即使不动,嬴胖子都没跑。
那帮马仔里走出一个来,盯着我直看。我看他也眼熟,一个名字就要脱口而出的时候他已经先发制人:“你不是强子吗,还记得我吗”
“你不是白猪吗咱们是发小啊。自从搬家以后怎么一直没见你啊”
白猪是我以前住平房的发小,不过我那时候朋友多,和白猪不怎么玩。
白猪不好意思地说:“别叫小名,叫我银珠。你现在干什么呢”
“给人打工呢,你呢”
“嗨,瞎游荡,今天就遇了个好活,有人出50块钱让在这儿站着。”说着白猪把胳膊上夹的长条包上的衣服扒开,露出一条烟来。白猪小心地回头看了看,说,“还给了条烟,你拿两盒抽去。”我还想推辞一下,白猪把两盒红河很快地塞进我兜里,说:“快点拿着,不让露白。”
我只好说:“谢了,那你忙吧,一会儿顾上了请你喝酒。”
“逆时光”是我们这儿数得着的酒吧,两层楼,楼下是舞厅和散座,楼上豪包。我按他们告诉我的上了楼,进了3号包间,一进去就乐了。
见七八个岁数都不小的男人围着桌子坐了一圈,就留了一个空位,每人面前摆着一杯茶,一副要正经谈事的样子。最可乐的是几乎每个人背后都站着俩,穿着皱巴巴的黑西装,把手捂在裆上,包间里本来就黑咕隆咚的还戴着墨镜,我注意到其中一个脚上还穿着“大博文”。
我本来是不想破坏他们努力营造出来的庄严氛围的,但实在憋不住笑。我把那两盒“红河”往桌子上一扔,冲后边站着的小年轻们频频按手:“坐吧都,别冒充黑社会了你,穿西装别穿花衬衣。”
在座的几个“老大”都不自在了,那些小年轻也绷不住了,都露出了羞愧的表情。一个瘦得跟干枣核似的老家伙咳嗽一声:“既然强哥让你们坐,就坐吧。”
我拉开那张为我准备的椅子坐进去,还不老实地往桌子里倒腾了两下,碰得一群人茶杯里水一漾一漾的。荆轲自己去搬了把凳子,发现插不进来,他拍了拍我身边那人的头顶。那人愤怒地瞪着荆轲,二傻也很不满:“你不能往那边点”那人怒视荆轲,荆轲却很平静地看着他,一点也瞧不出喜怒,而且二傻一个眼珠子在看他的同时另一个眼珠子还能在眼眶里悠闲地转着。这人终于被盯毛了,搬着椅子使劲往那边靠了靠,二傻坐下来,开始举着半导体划着圈的的信号。
把气氛搞得这么尴尬,我挺难为情的。我抱歉地说:“各位,把小强叫来什么事呀”得先有个认错的态度,要是要钱,就给点钱,只要不超过500块。
一个穿着白秋衣还以为自己特潇洒特白袍小将的招生民工,拉着长调说:“是你把我的人打了”
这时荆轲的半导体忽然接